我看了一下牆壁上的鬧鍾,都已經夜裏十一點了,問他現在去,還有人能解決這種問題吧。
“有的,我認識一朋友,他應該能解決這個問題,我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
我點頭說好送他出去的時候,我讓他路上小心。
關上門後,我眼裏劃過一絲異樣。
我將餐桌上的盤子拿進了廚房,快速了洗了碗。
出廚房後,我快步走到了那暗門前。
學著肖逝的一樣子,按了牆壁上的那扇開關,等了幾秒,我試著推了推那扇牆壁,結果真打開了。
此刻的心情,有些緊張與猶豫。
我想知道那裏麵有著肖逝的什麼秘密,可又不太想進去,我怕誤會了肖逝。
真有些矛盾,想了好幾秒,還是覺得算了,正打算縮回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叫聲,那聲音有些淒涼。
難不成,剛剛肖逝,是送飯給那個女人,那這個女人究竟會是誰?
心一橫,推開了那扇暗門走了進去,暗門內有一條很長的樓梯,跟我家那格局差不多,應該算是地下室。
此刻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到了地下室後,發現地下室裏有兩個房間,我隨意的進了一間房,發現裏麵有張床,還有些女性的生活用品,看到桌子上那餐盤的時候,當時就愣在那了。
此刻說不出來自己是個什麼心情,我挪動步子想要轉身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右肩上突然出現一直白淨的手。
當時真被嚇住了,簡直是心提在了嗓子眼上,完全定在了那,頭微微的向右轉動,突然一張臉印在了我的麵前,那一刻,真感覺我魂都給嚇飛了,真的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能感覺自己臉,絕對是比白漆還白,一臉的恐慌,就像見鬼了一般。
站在我眼前的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衣,披頭散發的女人。女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我之所以被嚇到,是因為她那張扭曲成一團的臉,臉上有好幾條刀疤,額頭上還纏了一圈紗布。
她正有些警惕性的看著我,隨後她自個突然一顫,眼裏冰冷了幾分。
“是你,難道你也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被她這話說的有些雲裏霧裏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突然間朝我撲了過來,坐在了我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她人雖單薄,但力氣卻很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生病的關係,我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她陰冷看著我,讓她的那張臉更加恐怖,手中也加重了力道,我漲紅著臉看著她,那一刻,我真感覺自己要快被她掐死了。
幾秒鍾後她突然鬆開了我的脖子,我急忙呼吸著新鮮空氣,輕咳了起來,她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伸手就抓住了我的長發,將我向外拖,弄得我頭皮很是生疼。
剛剛被她這麼一折騰,完全沒有力氣反抗,她把我拖到了第二個房間,那間房是個浴室,浴缸裏還放了一滿缸水。
她二話不說,抓住我的頭,直接往浴缸裏按,那感覺,真的是難受至極,我用力的掙紮,她卻比我力氣更大,死死的按住我頭,不讓起來。
那一刻,心真有些後悔,真是好奇心害死貓。
若是不好奇肖逝暗門裏藏著什麼秘密的話,我就不會被這個女人虐待。
就在我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聽見了有急促的腳步聲,隨後按住我頭一鬆,有人將我拉了起來。
我一臉濕漉的看著緊張的肖逝,癱軟靠在了他的腿上,嗆咳了幾聲,將水吐了出來。
肖逝急忙蹲下,將我摟在了懷裏。
我抬頭看向那個女人,她卻安靜的站在了牆邊上,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孩一樣,小心翼翼看著臉色淩厲的肖逝,而肖逝滿身的怒氣。
“她來看我笑話的。”她有些委屈看著肖逝。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於小婉。……”
女人抬頭看向肖逝,隨後用手指著我。
“可她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啊。”
“您該吃藥了。”
女人恍然想起什麼來,急忙去了隔壁的房間。
肖逝抬頭看向我,將我橫抱了起來,眼裏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說我剛生病,現在又這樣,趕緊上去把頭發吹幹才行。
我急忙搖頭,看著他。
“你先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
肖逝眼裏劃過一絲異樣。
“等把頭發吹幹後,我再告訴你。”
“放心,我不會騙你。”
肖逝將我抱出了房間,在經過第一個房間的時候,我看見那女人正坐在桌前,乖乖吃著藥,見肖逝抱著我,轉頭衝我一笑。
那笑讓我感覺有些滲人,我急忙縮進了肖逝的懷裏,肖逝身子顫了一下,將我抱到了二樓。
我心有餘悸的坐在床邊上。肖逝找來了毛巾和吹風機,拿著毛巾給我擦拭臉後,手指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眼裏劃過一絲複雜,拿著吹風機幫我吹起了頭發。
他吹的很細心,指尖在發間來回撥動著,吹了幾分鍾後,肖逝放下吹風機,拿著一把梳子,幫我梳著長發。
他不說話,讓我覺得有些緊張,我其實一直等著他問我,為何會知道那暗門,也為何會進地下室,可肖逝什麼都沒說。
他將我頭發梳好後,放下了梳子,坐在了我身旁,拉過我的手。
“走吧,我們下去說。”
我沒說話,任由肖逝拉過我的手慢慢的走下樓,到了那暗門前,他打開了暗門,拉著我走了下去。
進房間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安靜的躺在床上熟睡了起來,現在看她那張臉,雖有些滲人,但也不再那麼害怕了。
肖逝走了過去,伸手替她蓋上了被子,這讓我特別好奇,這個女人和肖逝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媽。”肖逝突然說道。
我一臉愕然的看著肖逝。
之前他跟我明明有說過,他母親在他高三的那年,已經去世了,而且還帶我去了他母親的墳墓,怎麼這會……
肖逝走到了我身前,伸手拉過我的手。
“小婉,我其實瞞了你一些事情,但我不是存心要去欺瞞的,也絕不是在利用你的感情,我其實是江若赫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媽的名字叫藍顏。”
肖逝說,之所以說他母親死了,因為他十八歲那年,他母親遭受了非人的虐待,現在的日子,對藍顏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比死還要痛苦。
肖逝拉我上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摟住了我,讓我依偎在他懷裏,一隻手拿出錢包,從錢包裏抽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是藍顏的照片,不得不說,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可如今卻變成了這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