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段插曲之後,韋媃倒是沒像之前那麼客氣,至少沒有再叫什麼陳先生,呂先生。
她會這麼快回來,卻是為了問一問呂宸,他的獨門療傷法是不是對於別人是不是也有效果,因為剛剛洗澡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
要知道她可是被開了血槽的軍刺捅了兩個對穿,那種傷,就算她以內功真氣療傷,沒有個十天八月也好不了,可現在倒好,才不過數個小時而已居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目測到明天便能夠全愈。
也正因此,哪怕再尷尬,韋媃也選擇了回來。
她是個官沒錯,但那卻是家族的意願,想較於當官,她更喜歡當一名醫生,也正因此,她比世上絕大多數醫生都要癡迷於醫術。
此時發現呂宸擁有這等神奇的本事,就算明知道這可能是人家的不傳之秘,她也想要了解得更多一些。
聽到韋媃所言,呂宸笑得神秘莫測:“這件事回頭我再告訴你吧,雖然是不傳之秘,但跟你說個大概還是沒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是保密嗎?沒問題。”韋縣長這官也不是當著玩的,至少在察言觀色方麵便具有很高的造詣,呂大少隻是這麼一說,她便已猜到他的意思。
隻是她怎麼都不可能猜得到,如果她不跟呂宸說起這事,呂大少根本不知道《心經》的療傷效果還能夠作用到別人身上。
別看他高深莫測的樣子,那其實是他在想著怎麼編才能編得更合理一些。
而在韋媃答應保密之後,這家夥卻又提出一個讓肖榮想要爆揍他的要求:“我可以看看你的傷嗎?”
韋縣長的傷在哪?
一處是在小腹,另外一處,卻是在胸口。
這家夥該不會是故意要占姐姐的便宜吧?
不管是或不是,反正肖榮先入為主,她覺得就是。
“當然可以……”韋媃隻是猶豫了一下下便答應。
“姐,不能上當。”
韋媃淡淡一笑,雖然她也很緊張,但還是強壓了下來:“容容,就是看看而已,反正昨天不也看過了?”
她的意思是說,昨天她在走光露點之後強撐著不去遮掩,胸前那竹筍被呂宸看光光,而這話落到肖榮耳裏,她卻以為姐姐指的是呂大少昨天幫她療傷的事,當時這家夥兩隻手可是都搭在姐姐身上,天知道他當時有沒有趁機多摸幾下啊。
呂宸也是板起臉,很是正色的道:“容容,你的想法可真齷齪,我就是想看看你姐傷口恢複得怎麼樣而已,你想哪去了?柔柔啊,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這話前麵那句還好,到了後麵那句則是完全變了味,那聲“柔柔”一出來,更是讓二女掉了一地的疙瘩皮。
這家夥還真是自來熟啊,還柔柔呢,想她韋媃名字雖然比較秀氣,但打從出生起便被當成是男孩子養,長這麼大以來,還真沒人喊過她柔柔呢
苦笑的同時,她反倒覺得有個人這麼稱呼她似乎也不錯,雖然有點不習慣。
韋媃的背很美,雖然因為兩個傷疤的存在影響了美感,但還是看得呂宸很不客氣的咽了咽口水。
不過隨後他心中所想的卻是韋縣長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