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不斷的靠近,在裂風牛那驚恐的眼瞳中,一隻雙目猙獰帶著無盡的狂暴,就像殺戮之神一般,又有一點像白傑,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怕,裂風牛覺得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恐懼到了極點,連逃跑都忘記了,就像被嚇傻了得一般,等著惡魔的降臨。
就在狂暴的血霧要包圍住裂風牛時,突然在山洞中出現了奇怪的聲響,一道更為可怕的飆風從山洞口迸發而出,與它比起來,裂風牛的風力就像是春風拂過水麵那般輕柔。
前一刻都還晴空萬裏,下一刻就風雲密布,隔得老遠都能感到地洞山搖,參天的大樹在這一刻變得脆弱如枯枝一般,被輕鬆的攔腰截斷,飆風夾這沙土,直麵轟擊那團血霧,血霧在飆風中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終是在一番掙紮後消散,隨之消散的還有那飆風與沙土,山洞終究是平靜了下來,天空也恢複了他的晴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三人個人靜靜的躺在一片狼藉的地麵上。
“你這老家夥居然還沒有死?”聲音十分的滄桑與沙啞,一身破舊不堪的長袍,在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青綠色旋風的印跡,一張刻滿情緒皺紋的臉就像剛才墳墓裏爬出來的一般。
“嗬嗬,和死了差不多吧,難怪這種地方都能長出玄青果,原來是你這老小子躲著呢,怎麼,難道是想在這裏定居了嗎?”一個白傑極為熟悉的聲音侃侃而談的說道。
“你這瘋牛,真不懂規矩,我們說話,你也敢旁聽麼?”對麵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對著一旁一個高大的牛頭身形罵道。
被罵成瘋牛的正是裂風牛,此時他彎著身子,身體在不住的顫抖,連大氣也不敢出,完全沒有了之前與白傑大戰時的威猛,根本不是他想旁聽,而是他根本不敢動,怕吵到了他們的談話,現在如蒙大赦,飛也似得離開。
“等等!”
滿頭大汗的裂風牛剛踏出去的腳又收回來了,戰戰兢兢的問道,“風老……您還有……什麼事嗎?”
那人命令道,“去沏兩杯茶回來,要用瀑布下剛接的水!”
“老家夥,這幾年炎陽他們都在一直找你呢,你不去看看他們?”那被稱為風老的人,繼續用那檳榔沙啞般的聲音說著。
“不用了,現在還不是相見的時候,當年的那件事情他們可能還在怪我吧。”
那風老點了點頭,說“你也不用太自責了,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而且有些事情是我們難以預料的,不見就不見罷,不說這個了,聊點開心的事兒吧,我已經找到傳人了,天賦絕佳,不比你我當年要差,等再過個幾百年,我也就該入土了,不過傳承至少保住了。”
“嗬嗬,你那麼苛刻的眼光,能被你這麼誇讚得那我還真的有點好奇啊。”
“白傑兄弟你可太厲害了,那裂風牛那麼凶猛都被你給幹掉了,我這條命算是你救的了,別得不多說,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就盡管說!”萬仲鬥拍著胸脯十分豪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