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夕陽的落下,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娛樂街上的歡聲笑語也逐漸減退。夕陽下拖著長長的影子,那些遊玩的人們拖著疲倦的身軀離開,還有那些白天門庭若市的店鋪,也都一一關上了門。
“靈兒,今天你可是把我給累壞了,拜托你下次投飛鏢的能準一點,至少別再往我下麵投了!”白傑有氣無力的說道,終於明白了帶火靈兒出來玩就是個錯誤的選擇。
“呀!那邊好像很好玩似的,走,我們快過去!”火靈兒好似沒有聽到白傑的講話一般,興奮的撒開兩腿一會兒就跑開了老遠,在一家燈紅酒綠的酒樓前消失了身影。
白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這丫頭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說完,拖著沉重的身體緊跟了上去。
不過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那座華麗的酒樓建築上寫得幾個大字——怡紅樓。
白漆橡木的地板上鋪著鮮豔的紅毯,酒桌上東倒西歪的擺放著各種佳釀烈酒,男人們摟著濃妝豔抹的女人把酒言歡,卿卿我我。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每個人來這裏都是尋求開心與放縱。
如果說賭場是賭客們的安樂窩,那麼青樓就一定是嫖客們的天堂了。無論你的身份高貴與卑微,隻要你能付夠錢,那麼你就能在此享受帝王般的服務。
一進門白傑就被這裏不絕於耳的笑語聲給驚到,還沒搞清狀況就被熱情的老鴇給招呼過去,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個老女人給揩了油。
“客官,你往裏麵請!姑娘們快來招呼客人啦!”那老鴇一個胳膊比白傑的大腿還粗,就這樣拉著白傑就往裏麵請。
酒店的二樓是那種半懸空的,從這樓上的長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麵的所有場景。
在那閣頂之上懸掛著的一束璀璨的水晶燈,在那的耀眼光暈的照射下,玻璃酒杯中的烈酒映射出來的醉生夢死的糜爛。
二樓顯得就要比下麵大堂豪華與高檔的多,如果說下麵坐著的都隻是低薪階層的平民百姓,享受的是最劣質的廉價酒過過癮,服務的也都是些庸脂俗粉的女人。那麼二樓就是達官顯貴們的專屬了,他們的酒桌上有堪比仙釀的美酒能夠暢飲,還有絕代雙嬌的美人與你親昵,快活似神仙。
上等杉木門上刻畫著精致的浮雕,描繪的都是一些妙曼的嬌軀毫不遮掩的與官人們娛樂,有美妙的樂聲透過門板傳出,時而歡快時而動人,令這充滿歡聲笑語的樓閣增添了一些情調。
有身穿紅色緊身旗袍的侍女為他們打開了那扇木門,走進去白傑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嘿,白傑,我就說你會來的吧!”那楊燦坐在那間酒桌的中央,在他旁邊還有一位年輕貌美的歌姬,剛才便是她在演奏的。看得出來這家酒樓還是頗為高檔的,竟然能請到這麼棒的歌姬。
在另一旁,白傑看到了楊炎和火靈兒的身影,她們二人正拚命的搖著一對骰盅,玩的樂此不疲。這是青樓十分常見的一種遊戲,就是陪姬搖著骰盅,如果點數大則她們就脫一件衣服,若點數是小則客人就罰一杯酒。有些好色之徒就想趁此機會占陪姬的便宜,不過殊不知那些陪姬的手法早已練到能夠控製骰子的點數的地步了,隻要她們想,就可以讓你一直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