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滾滾熱浪,一望無際的沙漠深處,奇跡般出現了一處綠洲。
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持釣竿,坐在小板凳上,饒有興致的在釣魚。
那綠洲清澈見底,根本就沒魚,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了這位的興趣。
飄帶掛風,一道影子突兀的站在年輕人身後。
“少爺。”來人微微一躬身。
“如何?”年輕人背對著來人,好似所有的心神都在釣竿和魚那裏。
“用,用了點手段,還是毫無進展。”來人的說話,稍微停頓了一下。
“現在,你心裏一定在想,你麵前的這個人,是個冷酷無情,六親不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混蛋吧。”年輕人雖然背對著他,但背後卻如同長了一雙眼睛,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
撲通!
來人直挺挺的跪倒,額頭貼住黃沙,眼露驚恐說道:“小的不敢,少爺乃神人,我等凡夫俗子,如何敢妄自猜測少爺心中所想。”
來人跪倒在地,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喘,靜等著年輕人的發落。
好久沒聲音,就在跪地之人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年輕人終於發話了。
“不怪你,畢竟我和那小家夥還有……算了,你起來吧。”
“謝少爺開恩,謝少爺開恩。”來人爬起來,暗暗長出一口氣。
“阮飛宇呢,他在忙什麼?”
“回少爺,阮飛宇還有其他各大宗門的人,都在朝著下一關趕去。”
“哦?年輕人眼睛一亮,繼續問道:“那阮飛宇有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嫁禍?”
“毫不知情。”來人臉露嘲諷之色,顯然阮飛宇在他眼裏就是個草包。
“哈哈哈……”年輕男子笑了,“也好,既然如此,先去看看我的那位打小就在一起的完伴。”說著,戴了一個猙獰可怖的,青銅麵具。 二人眨眼間,消失在了綠洲邊上。
另一邊,甄古聽完鼠王的回報,滿腦子疑惑,“按照他這麼說,姬小子和他還是熟人?”
“聽他話裏的意思是這麼回事。”
鼠王也被弄糊塗了。
“誒,對啊。”甄古眼前一亮,“那逼供的人,都尋問了些什麼?”
鼠王一聽,腦袋扭到一旁,囁囁嚅嚅,不敢回答了。
“怎麼了,說呀?”
甄古看它那樣,就知道她有事情,瞞著自己,催促。
鼠王知道也瞞不過去了,隻好說道:“那些人來來回回就一句。”看著甄古疑惑的眼神,鼠王一咬牙,“把你父王臨死前,交給你的東西拿出來。”
哢嚓,轟!
鼠王話音一落,甄古身子一頓,被踩在腳下,長寬有七八丈,高也有五六丈的巨石,竟然被甄古一腳踩爆。
轟然炸裂的碎石,打著甄古身體,可他好像塊木頭,不知疼痛,躲都不躲。
無怒,無喜,無悲!
一刹那爆發出的恐怖氣息,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四周那七零八落的碎石,還有那隱隱的痛感,鼠王還真以為剛才隻是個夢。
雙臂自然下垂,低著頭,長發遮掩了他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