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甄古的一家三口,被阮飛鱗“請”到總殿去喝茶了。
而甄大少現在是血,哦不,是大汗淋漓,呼呼喘著出氣,對著無情直擺手。
“可以了,可以了。”吞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一連六道,足夠了。”
無情暗暗吃驚,六道封魔九環,才堪堪把他修為,從開元九重巔峰,強製的壓回了開元五重,“這開天辟地第一靈物,真心不了浪得虛名。”
拔出紮在胸口的匕首,甄古低頭,鮮血很快止住,傷口也緩慢的閉合,冷笑一聲道:“哼,你還是不想讓我死嘛,非要我警告你一次。”
嘶……,疼的吸了口冷氣。
“無情,這東西怎麼搞的?非要和我對著幹?”甄古納悶不已。
“這還不好理解嘛。”無情淡然一笑道:“你我如此做事,如同從狼嘴裏搶肉。它雖然認你做主,但畢竟是個靈物,不可如同你我一般。它隻能憑本能,來支配自己的行為。說白了,就啊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明白了吧。”
“撲哧。“
甄古樂了,沒想到無情還會開玩笑。點點頭,表示明白,沒有繼續追問。
多年後,當一切真相大白時,無情冷汗是涔涔而下。因為,就在此時,強大如她,不知不覺中死裏逃生了一次。
修為雖然被強行,打落下來。但甄古絲毫沒沮喪,因為以後的隱患,被提前排除了。
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身體。拍拍鼠王的臉蛋兒,“嗨,醒了,別睡了。”
鼠王沒反應。
“嗯?”甄古一愣,伸手一探鼠王的鼻息,有氣。耳朵貼近它胸口一聽,鼠王還有心跳。
“喜來,醒了,天亮了。”
鼠王還沒反應,甄古手指頭有點發癢。
“再不醒,你的酒瓶子,煙杆,我可都扔了。”
甄古提高了聲音,眼皮子狂跳,但鼠王還是沒反應。
“有群母耗子來找你了!”甄古暴怒,大吼一聲,麵容徹底黑了下來。
但鼠王依舊。
甄古爆發了,他明白鼠王是被嚇昏過去了。
“真是鼠膽,這點場麵就受不了。如果以後有更厲害的,你還不嚇尿了,給少爺我醒過來。”
甄古罵完,抬腳對著鼠王的尾巴尖,踩了下去。
呼!腿上掛風,鞋底已經挨上鼠王尾巴的毛了,甄古的腳也停了下了。
“切,算我欠你的。”甄古暗罵一聲。
收腿抬腳,沒有那麼幹。但是卻蹲下身,直接捂住鼠王的鼻子,惡狠狠道:“我讓你睡個飽?”
很快,鼠王綠豆眼一睜,醒了。
吱吱吱……
鼠王亂叫,前爪後腿使勁掙紮。最後,被逼急眼了,對著甄古的手腕,“哢嚓!”下了黑口。
“你敢咬我?”甄古大怒,隨後追打鼠王。
鼠王掉頭就跑,一人一鼠在通道裏打成一片。
“又來了。”無情暗自苦笑,看著甄古心中暗想:“這到底是個什麼貨色?一陣兒能捅破天,一陣兒又白癡的能讓你掐死他,真是個人來瘋。”
不得不說,她和鼠王對甄古的評價,還真是如出一轍。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