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無情一人一獸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的是讚賞,對,是讚賞。
因為,這一人一獸也是在不久前,才剛剛知道了一些情況,但她們沒想到,甄古在沒有滔天修為的情況下,隻憑自己的見聞,竟然已經還原了大部分真相。
“所以說,你當時就懷疑麵具男是皇家之人了?”問話的,竟然是一直沒開口的無情。
“恩,”甄古輕點頭顱:“我嶽父的反應,還有喜來帶回的消息,我當時就確認了。”
“可是本座可記得,當時你曾經詢問過夢弘偉,皇家除了極少數幾個年輕人,可沒有與麵具男年紀,身高,修為相符的皇家之人了。可是那幾個人夢幻偉都認識,根本不可能,皇家身份你當時就排除了?”
“誰說的?”甄古微微一笑:“狻猊當時放走了麵具男,我本能的就感覺此人不殺,必是後患,別看他當時的修為和我差不多。”
“所以,得知弘偉不久會回王都後,我就讓把留在古域城中的吞天鼠,統統留給了他,讓他帶回王都,還記得在古域城外,我對鼠王的子孫下的命令嗎?”
無情回憶道:“可以偷吃偷喝,但不許殺人,想要激發血脈碎片,去了王都給本少把每一家情況摸清楚,尤其是皇宮,朝廷大員,還有修煉界的勢力,是你們偷窺的重點。”
無情脫口就把甄古當時在古域城外,對鼠王子孫下的命令,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說罷才醒悟過來,道:“你當時就……”
“聰明,”甄古翹起大拇指誇讚道:“我隻是提前讓吞天鼠來探探消息,如果沒有異常,我就當是給吞天鼠群放假,來王都這花花世界開開眼,順便暗中保護母後,還有弘偉大了。”
“但是,吞天鼠群不負眾望,果然給我帶回了驚喜,”甄古聲音一寒:“想想泗水城中,傳旨太監走後,那幾隻吞天鼠帶回的消息,它們竟然在皇宮外,隱隱約約看見了麵具男的影子,雖然不確定,但也不否定。”
甄古冷笑道:“一個被關在天牢中的死囚,竟然還能自由出入皇宮,看來我們的皇帝陛下應該把他的金鑾殿和天牢換一下了。”說道最後,甄古臉上顯現出濃重的譏諷之色。
長時間的沉默之後,無情淡淡道:“怪不得狻猊都有點忌憚你了,竟然在兩年多以前,就開始謀劃布局了。”
聽到無情語氣有些不對,甄古趕忙討好,他可不想讓二人剛剛緩和的關係,再冷下來。
“無情,其實我根本沒布局,就是防患於未然而已。再說,我幹什麼事,不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都沒瞞你們吧,我是信任你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裏,向你們全都抖落幹淨了。”
“再說,”甄古也有點沒好氣道:“我這也沒辦法的辦法,誰讓我實力不夠呢。如有你二人那萬萬分之一,還用的著費這麼大勁,用這麼長時間來鋪路,分析,等待?如果我實力夠,在試煉之地,我還能眼睜睜看著狻猊放跑了麵具男,隻能幹瞪眼沒咒念?如果我實力夠,早就闖進皇宮把姓夢的抓起來,問他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