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官博陽的問話,熊蛟趕忙答道:“稟告閣主,小姐一切安好,隻是……”
“好了,本閣已經知曉了!”上官博陽沒讓他繼續往下說。
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柔弱中包含著深深的憂傷。
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上官博陽強的打精神,緩緩道:“茹萱,快三年了,你不能老在悲痛之中不出來啊!駿德是不在了,可日子還的繼續往下過啊!”
上官茹萱沒反應。
“你再這麼下去,駿德在天之靈也不會得到安息的!”上官博陽苦口婆心道。
上官茹萱還是沒動靜。
“你?”上官博陽重重喘息幾口,重重的歎口氣:“你不為你自己想,也不用為父我考慮,但你也要考慮考慮你娘啊!這麼些日子來,你娘看你悲傷,她也是時時以淚洗麵,痛哭不止。”
“爹,”上官茹萱突然說話了,隻是語氣僵硬的如同一塊木頭:“您回去告訴我娘,就說女兒願意嫁到寧家!”
“小姐!”熊蛟大吃一驚。
上官博陽內心卻是一寒。
上官茹萱背對著他二人說完的這句話,這也是快三年來,自己女兒第一次主動和他交談,但他卻高興不起來。
除了說道自己娘親的時候,語氣中有點暖暖的溫度外,其他時候語氣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自己明明是被逼嫁,要嫁給一個根本不喜歡的人,可上官茹萱竟然連半點憤怒的情緒都沒表示出來,不,更準確的說是沒有。
哀默大於心死!
“小姐,你別糊塗啊!寧坤是個什麼玩意兒,他根本配不上小姐!”熊蛟上前一步,連忙勸道。
他跟隨上官茹萱多年,不想眼睜睜看著如此優秀的女子,跳進火坑裏。
上官茹萱自始至終都沒轉身,隻是眼望夕陽如同癡了一般。
上官博陽的手掌,緊緊握成拳頭,努力讓自己急促的喘息平緩下來。
“好,為父這就告訴你娘,不過為父在走之前,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你。”
上官博陽淡淡道:“華雲閣的上官瑞龍,上官瑞虎,上官瑞豹,就在昨夜被人給一鍋端了!”
上官如萱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但熊蛟可不一樣,驚呼道:“閣主,誰那麼大膽,敢對我華雲閣下手?”
熊蛟雖然憤怒,但心中卻是暗喜,隻因為這三人是上官無為的親兄弟,也是逼迫上官茹萱外嫁的始作俑者。
“好樣的,熊嬌,本閣果然沒看錯你,關鍵時刻知道該如何來事!”上官博陽內心暗喜。
可臉上卻是滿臉的悲傷,目不轉睛的盯著上官茹萱的背影,悲憤道:“還能有誰,就是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甄姓餘孽,他死一萬次也難以恕其罪!”上官博陽咬牙切齒,雙目血紅,恨不得把他口中所謂的餘孽,食其肉,寢其皮。
果然,在他說到甄姓餘孽二字時,上官茹萱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緊握欄杆的纖手也緊了緊。
“有門!”上官博陽內心就是一動。
“果然,我就知道閣主今天不一樣,他果然帶來了甄公子的消息!熊蛟內心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