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古捂著手腕,進了爐神裏。
“我的天!”甄古剛進去,耳朵嗡了一聲,眼前發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吱吱吱……”耳朵中全是老鼠的尖叫聲。
無情玉手一揮,一道光幕閃過,隔絕了嘈雜不已的耗子尖叫聲。
甄古使勁的晃晃腦袋,這才清醒,走近一看。
鼠王身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了,裸露在外的皮色,竟然紅的滴血,血管根根爆綻,甄古甚至都能看見血液的流動。
鼠王匍匐在地,四爪深深的摳在泥土裏,尖尖的嘴巴上糊的都是泥土,綠豆眼都快要瞪出眼框了。
而其他的吞天鼠也如鼠王一般,有的在忍受痛苦,有的滿地打滾,更有不堪的,吱吱吱尖叫著四處亂竄。
好在爐神的空間足夠大,可以吞天鼠們可著勁的跑。
“無情,喜來不會有事吧?”甄古有點擔心的看著鼠王。
一人一鼠相處了也快三年了,不說彼此間的友情,鼠王給他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沒有吞天鼠,他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放心吧,熬過這一陣就沒事了!”狻猊漸漸走近,淡淡道。
“不應該啊?”甄古看著忍受痛苦的鼠王,直皺眉:“先前在試煉之地它吞了那麼多的極品元石,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可現在怎麼就吞了幾個修士,就馬上突破?”
“笨蛋!”狻猊的大爪子重重的拍了他一下:“這隻鼠王原本在試煉之地,吞噬的都是一些飛禽走獸,沒有半點靈氣。再不然就如你這般,三年前通脈境界的小修士,這對吞天鼠的進化來說,毫無用處!”
“還記得你和這隻鼠王第一次見麵時,他的裝扮不?”無情插話。
“當然,”甄古笑了:“一手煙杆,一手酒瓶!”
狻猊晃晃巨大的頭顱,淡淡道:“當時的吞天鼠王,隻能說是伐毛洗髓,剛開靈識。你讓吞了極品元石山,他也隻是剛剛到了開元境。而現在,你和它生死同體,你已經突破到了裏海境。而它呢,活吞了這麼多修士,剛剛外麵剩下的幾個彼暗境的修士,一個不落都被它吞了。”
甄古一樂:“嘿,它還真夠貪心的!”
狻猊接著道:“彼岸境,修士體內已有了真靈,那是比極品元石都珍貴百倍,這貪心的鼠王一口氣吞了這麼多,不突破才怪!”
“原來是這樣,”甄古恍然大悟,但馬上又疑惑道:“你們既然知道喜來是突破,不是中毒,那你們趕忙不阻止我,還非要讓我挨它這一口?”說著話,甄古把受傷的手腕,遞到他們麵前。
狻猊,無情,對視一眼後又錯開了目光,眼看甄古要暴走了,無情才淡淡道:“本座剛要阻止你,可你已經認為它們是中毒了,本座也就懶的說了!”
無情說這話時,她自己都感到臉紅。
“故意的,你們一定是故意的!”甄古嘴角直抽,眼皮狂跳,咬牙道:“你們給我等著,別讓我逮著機會,要不然,哼!”甄古鼻子冒著白煙,出了爐神。
無情,狻猊沒想到,現在它們的惡作劇,還真被甄古給記在了心裏。多年後,可讓甄古給逮住機會,把無情,狻猊狠狠教訓了一頓。
接下來的幾天,甄古繞著密林,在裏麵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七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