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一大早。公司來了一個人,是一個40多歲的女人,她指明就要找我。
我承認我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更不知道她找我是為了什麼。可是當她拿出來一份合同的時候我才明白,他是來找我簽租房合同的。而合同上的內容清清楚楚的寫著,寫字樓,十年的租住期。
這就是昨天夏雲說的,她幫我找的寫字樓。我沒有想到,她的動作會這麼快,這麼迅速。而當我簽完字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經決定,如果雲川做不起來。我不僅愧對我的列祖列宗,更愧對。夏雲她,對我的錯愛。
而得知公司有了新的寫字樓的時候,大家顯得都異常的興奮。而覃川更是無法理解,夏雲為什麼還要這樣幫我?也許就應了他的那句口頭禪。我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吧。
隨著幾天緊張而又密切的公司搬遷公司的一切又逐漸恢複到了正常,隻是在麵臨客戶那邊的時候出現的問題卻是更多了,我知道這肯定是米超聯動的手腳。他已經揚言要封殺我,而且在我和李文斌之間,李文斌卻取得了鄭少輝的信任,這就讓他更加有理由來對付我。
我在他女兒的婚禮上,丟了他的麵子,在無數親朋好友的麵前,打了他的臉,尤其是在鄭少輝的麵前,讓他難看。米超聯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我,盡管艱難。但是工作還得繼續。隻要公司還能運轉,我們還有訂單,我們就不能放棄。
新的廠房還在,市場也還在,我們還有著很多的機會去打拚。
晚上我獨自一人打車回家,剛上樓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間裏好像有腳步聲。我心中一驚,莫不是家裏進了賊。而當我推開門的時候,門真的沒有鎖。可是我清晰地記得我賭的時候門我是鎖了的。
看來確實是有人在房間裏。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沒有開燈,順手將廚房的刀給摸了出來。
真是人在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塞牙。而自己家裏還在這個時候還進了賊。
突然。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直接將我手裏的刀給打到了地上。我想要掙脫,可是發現抓住我的手就像是根鐵鉗一樣完全擺脫不掉,而當我回頭去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二子!
我先是一驚,隨後一愣。
二子不應該跟著米菓一起出國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裏?難道說他說他是回來替米菓報仇的嗎?可是二子的臉上卻沒有帶著凶狠的神色,反而藏著一抹難以覺察的笑容。
我被他推到一邊,靠坐在沙發上,而他也慢慢的坐了過來。
突然間,他從懷裏摸出來一包煙。然後給我遞了一根,還拿出來打火機幫我把煙給點著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我承認,我被他給嚇到了。如果他拿著刀對著我,我還我也許還能接受。但是,他這樣做。我完全不能理解二子,隻是靜靜地抽著煙什麼話也沒說。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抽煙的樣子,他抽煙的時候就像是個孩子,是不是還會被煙給嗆到?“你沒抽過煙。”我有些好奇的問他。
他隻是搖搖頭,“聽說抽煙的男人都很帥,我隻是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