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菓離開後,我洗漱趕往公司,迎麵碰到了呂秀才,他對我笑著問道:“濤哥,跟那個小蘿莉談的怎麼樣?”
我回道:“你還有心情笑,感情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似的,人家分明就是上門鬧.事來了,好你個家夥,跑得比誰都要快。”
“我不擅長對付女人,這點想來你是知道的。”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個家夥,屬於那種看到女人連路都不會走的。”
“去,亂開我玩笑,說說吧,最後到底是怎麼處理的?”
我把領帶解鬆了些許,回:“她不把合同當回事,說自己是這層寫字樓的主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覺得還能怎麼處理?”
呂秀才皺了皺眉,隨後道:“這樣看來,事情是有點棘手啊,不過她隻要不來公司搞事,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這個臭小子,少給我烏鴉嘴啊!”
呂秀才嘿嘿一笑,我們誰都沒有把這句話當成玩笑,誰知道第二天來到公司,我頓時傻了眼。
因為走進公司,牆壁上就貼著一張大大的白紙,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沈濤,還錢!
呂秀才上前扯掉了紙條,衝一個打掃衛生的職員麵色不太好的詢問:“這麼顯眼的東西貼在這裏,你為什麼不把它給撕掉?”
職員唯唯諾諾的回道:“這個……我不知道是誰貼的,也不敢貿然撕下來。”
呂秀才又準備說什麼,我攔住了他,對那個職員說道:“跟你沒關係,好了,你去工作吧。”
在職員走後,我們進了辦公室,我把那張白紙揉碎丟進垃圾桶,然後說道:“讓你別烏鴉嘴吧,現在好了,人還真的跑到公司搞事來了。”
呂秀才道:“我也隻是隨口一說啊!這樣吧,我先去問問他們,看看這張白紙是誰貼的,又是什麼時候給貼上去的。”
“不用問了,肯定是那個小丫頭貼的,再者就是她找人貼的,問了作用也不大,我就好奇除了貼白紙,她還做了什麼,走,咱們去查一下監控錄像。”
查完了錄像,我感到一絲憤怒,這張白紙是一個男孩子貼的,看時間是處於深夜時分,這個男孩子在貼完白紙過後,甚至還翻了翻員工的抽屜,盡管從錄像中,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
能做出這種事情,無疑鑰匙也是從米菓那裏得到的,其實這種貼近盜竊的行為,並不是令我生氣的部分,最令我感到生氣的,而是米菓身為房東,居然會把鑰匙給一個無關的人。
接下來的時候,我把錄像拷貝到u盤裏,然後捏著u盤,直接找到了安情那個小姐妹。
她姓劉,名思靜,劉思靜在看到u盤裏的內容,不由地也皺起了眉,然後在辦公椅坐下,一言不發。
我衝她率先開口道:“你和安情是朋友,我和安情同樣也是朋友,我相信這個視頻看了,孰對孰錯一目了然,你要是不願意幫我,最起碼幫我聯係到這個小丫頭片子,要是什麼都不做,我也隻能找媒體和走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