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大姐,大媽,我算您厲害,這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你要這錢的用途嗎?該不會是又貼給什麼窮小子了吧。”我沒好氣的問了一句,米菓這家夥也是完全無視合同的存在,想要錢就拿,而且一次還要這麼多。就算我是個大款也沒法這樣給啊。再說了,我還不是大款。
“別亂喊,我要錢自然是有要錢的用途,這個你就別管了。”她聽我同意,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感情今晚過來又是跟我要錢來了。
“我可醜話說在前麵,這可是我最後一次提前給你房租了,事不過三,絕對不能有第三次,否則就算你把合同拿出來也是你吃虧的。畢竟上麵寫的明明白白,咱得走規章秩序。”我還真怕她會不講道理,從這兩次要錢就能看的出來,她基本上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的。
“切!”她有些不以為然,“知道了知道了,囉嗦!”
我不禁有些好奇,這丫頭嘴上說著再也不見她的老爸,可是這會兒給了她錢,她又要帶我去見。一邊說我沒有什麼好的動機,另外一邊掉頭就當沒問過。也不知道她和她老爸之間到底有啥過節,不過這丫頭的性子就這樣,用個難聽的詞來說就是反複無常。
既然能去見米超聯,那就得先想好該怎麼去說服他,不然就算見了麵,也沒用。
說起這種走後門的關係,我也是第一次經曆。是要帶什麼東西,還是該直接給錢?
嗯?為什麼感覺自己就像是米菓說的那種人了,還是說,隻要走後門就要這樣做?
不由得有些尷尬,看來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米菓中的那些俗人。原來還以為自己多清高,找她老爸也並沒有什麼別人壞的目的。
“對了,你和你老爸之間到底是有怎樣的過節,為什麼你之前說不要再去見他。”
我把啤酒瓶扔進垃圾桶,卻沒發現垃圾桶的垃圾也被人給清理幹淨了。
回頭再看去,甚至就連房間裏都被人打掃的幹幹淨淨,難道是有人把我住的地方打掃了一遍嗎?可是我的鑰匙沒有給過別人啊,那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米菓低聲對我說道,“你說父女倆哪有什麼新仇舊恨的,隻是他不喜歡我出去玩,而我也討厭他總是出去應酬。媽媽也就是因為他的應酬,才離開了我們。”
我有些意外,“男人的應酬,在所難免啊。”
“別人的應酬最多一點,他能應酬一夜!”米菓的話說完,我對米超聯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看來這個人並不是像安情說的那樣,無懈可擊,隻要是個人,都有著他自己的缺點。
“所以,你就不想見他?”我倒覺得這丫頭可能會有些誇大其詞了,畢竟這丫頭的本性我也清楚,她對於錢這個東西沒有很好的一個概念,而且花錢還大手大腳的。以我最可能性的推測就是她花錢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米超聯才會不怎麼理她,甚至給她經濟上限製。這丫頭性子也傲的很,於是父女倆就反目成仇了。
“那還能有假!”她越是信誓旦旦,我就越懷疑。
但這也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既然現在她已經答應了我要帶我去見她的父親,就已經足夠了。我現在要考慮的就是該怎麼去解決米超聯,既然她也說過她的父親經常夜不歸宿,最基本的判斷米超聯這個人也愛玩。
有其父必有其女。
女兒這樣,他本人也好不到那裏去。
至於安情的話,我現在隻能當做一個參考,雖然她也挺關心我的,但是在具體的事物方麵,她接近我可能還會有她自己的目的。雖然現在看上去還不是很明顯,可是我能感覺到,安情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否則,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