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雪,你的皮膚好好哦!你是用哪個牌子的沐浴露呀。”廖竽琪根本沒有理會正在一旁生氣的滕源雪,隻是把眼光直奔那雪白的肌膚,羨慕的說道。
“喂,好了沒啊!我是受害者耶,你不但沒有安慰我,還在一旁說廢話,找死嗎?”
滕源雪原以為會得到一些安慰的,卻——唉,無言。。。
“對啊,琪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吖。”張曼婕突然一幅不滿廖竽琪的樣子對廖竽琪罵道。
神啊!終於有人伸張正義了,交的朋友還不完全是損友,滕源雪感慨著。張曼婕接著又說道
“雪,你不用煩惱了。”
“為什麼吖?”
“嗯……因為他是你男朋友啊!看了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啦,用不著那麼緊張嘛。”張曼婕無所謂的說道。
倒——
“死丫頭,本還以為你會有點良心的,現在依我看你是狼心狗肺吧!真的氣死我了,又不想想我剛才是為了救你們才被安智浩看——唉,不說了,就當我按錯好心,救錯了你們(話外音:好像記得你是為自己能成功逃跑才去救醒她們吧!隻是為了達到目的而順便做的事情。滕源雪氣憤的握住拳頭:關你屁事~)。”
滕源雪一副倒大黴的樣子躺在病床上喘著大氣。
坐在一旁的林校醫好像聽到了某人名字非常驚訝地嚷道:“安智浩?那臭小子竟然是你的男朋友?雪,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回事。”
“唉!一言難盡。”滕源雪不願意再說。
“什麼一言難盡吖?你快說啊。”林校醫激動地抓住滕源雪的手。
“幹媽,你幹嘛這麼激動嘛,手好痛耶!”滕源雪不滿地推開林校醫的手。
“為什麼不激動啊?我一直都認定你是我們金家的兒媳婦了,現在卻被安智浩那臭下子搶先一步,能不激動嗎?”
“兒媳?現在還有可能嗎?”滕源雪眼裏閃過了一絲悲傷,金家的兒媳已經不是她了。小時候的他們是無話不談的伴兒,還在許願樹下許下了願望,說長大後要嫁給金然哲。快樂一直伴隨著兩人成長,可是在十歲那年就停止了,滕源雪患了一場怪病怎麼也治不好還會傳染,平時巴結她的人逐漸開始遠離她了,隻有他還在一旁不離不棄,關心著她,但當病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他卻毅然離開滕源雪,選擇出國了。躺在病床上的滕源雪流著淚大喊著要他別走,但最終還是隻留給她絕望的背影,再無音訊,從此滕源雪的心也冰封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住了多少間醫院,她的病奇跡般地慢慢好了起來,但笑容卻少了,不再是滕金兩家的微笑天使,而金媽媽即林校醫總覺得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滕源雪,是自己的兒子讓她臉上的笑容消失的,所以對她特別疼愛。(大家現在明白林校醫為什麼對滕源雪特別疼愛了吧!)她的心雖然冰封了起來,但還是依然活在有他在身邊的陰影當中。平時隻對鋼琴,舞蹈,畫畫等藝術頗有喜愛的她,總是在他麵前顯示著,因為滕源雪知道他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所以一直很努力在學習,但當他離開出國後,滕源雪再也不去學習了,反而一直著迷跆拳道、柔道之類的。家人隻是一直以為興趣問題而已,隻有滕源雪自己知道為什麼要學這些,因為他不在自己身邊了,不再有人保護自己,所以必須要偽裝起來保護自己,他再也不會保護自己了,再也不會了……)
林校醫看到了滕源雪眼裏泛著淚光,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應該再提這事了,懊悔的說道,
“雪,你沒事吧!幹媽不是故意的。”
“我,我沒事。”滕源雪用手胡亂地擦了擦眼裏的淚光逞強著。
尷尬的氣氛持續著……
外麵情況
“好了,不要在爭論下去了,我們進去吧!”金然哲邊說邊推開門走進醫務室。
醫務室裏麵尷尬的氣氛因金然哲他們的進來給打破了,滕源雪向進來的人搜視了一遍,目光卻剛好停在某人身上,四目相對,臉立即漲紅起來。而安智浩回想剛才的情形臉也紅了起來。
“老大,你又臉紅了!”可愛的男生發現安智浩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不解地問道。
可愛的男生一問,引來了所有人的眼光,除了還在對望的兩個主人公還毫不知情,突然,一個把頭發剪成“A”字的男生好像明白原因,興奮的說了起來。
“吖!我知道老大的臉為什麼這麼紅了。”
“你知道囉?”林校醫、張曼婕和廖竽琪不約而同用著擔心的口氣拉響了口號,擔心他是否真的知道剛才發生的事,那豈不是讓滕源雪更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