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風在校園裏自由穿梭著,微弱的陽光依稀散落在午學的道路上,同學們似乎對這些寒風已厭倦,無不匆匆忙忙的趕著。
溫暖的教室與外麵的校園形成鮮明的對比,三人圍在一堆,像似在討論什麼話題。
“雪,聽說昨晚你和安智浩在一起哦!”張曼婕把腦袋湊到了滕源雪的麵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子。
“沒有啦!他隻是怕我出事才陪我的。”
“就隻是這樣嗎?”廖竽琪不相信的盯著她。
“是啦!是啦!”滕源雪避開了廖竽琪的眼光,不耐煩的回應著,她知道如果把昨晚的事全盤向眼前兩個八卦的人說出,後果肯定不堪想象。
“快從實招來哦!”
滕源雪就在快被兩人的嚴刑拷問中服從時,上課鈴聲剛好適時敲響了,滕源雪打從心裏感謝一直被她討厭的鈴聲助自己逃過這一劫。
“下課在收拾你。”兩人無奈的回到座位上。
班導架著副略微老土的近視鏡,伴著專屬他的架子走上講台,用著班導的腔說道:
“同學們,今天有一個轉班生加入我們班,大家鼓掌以示歡迎。”
班導把眼光投向站在門口的身影,準備領導同學們鼓掌以示歡迎時,被門口的身影打住了。他依偎在門上,冷漠的眼神透過稍長的劉海向教室掃視一道,目光鎖定了滕源雪,冷冷的說道:
“不用囉嗦,我要在那裏。”他指著目光鎖定的那處,嘴角勾起專屬他的壞笑。
“嘩!好帥哦!”
“安智浩竟然轉來我們班耶!太幸福了。”
“對吖!以後就不用跑到他的教室去偷看了。”
…….
(果然,他的到來引起一片混亂)眾女犯起花癡,口水垂流三尺。“雪,安智浩指向你耶!”張曼婕一臉興奮的湊到滕源雪耳邊道。
“我看到了,不用你說。”滕源雪往張曼婕拋了個衛生眼。
“那你還敢說昨晚沒什麼,他現在都轉班過來了。”廖竽琪也不忘湊熱鬧。
“欠扁嗎?你們兩個。”看來不出絕招是不行的了,兩人見如此狀況,馬上識相封嘴。
正當滕源雪還在握拳威脅兩人時,安智浩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霸道地對著她同位的男生說道:
“你,給我起來。”
隻見那男生膽怯的低頭說道:“這,這是我,我的座位啊!”
“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我的。你給我滾。”
安智浩的霸道不容男生的反抗,那男生連忙踉蹌踉蹌地收拾東西,迅速離開。安智浩毫不客氣地坐下來,背包也順手扔過了滕源雪的手上,而他的書桌卻被他墊腳用,四角的椅子也隻有兩腳著地,以一副享受的姿態半躺著,安智浩瞄了一眼正用嫌棄眼光望著他的滕源雪,沒好氣的說道:
“幹嘛這樣的眼神!”
汗!!!
“難道我要用崇拜的眼神看你嗎?“滕源雪一副快要氣死的樣子。
“崇拜的眼神?唔,我接受。“
狂暈!
“見過自戀的人,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今天,我可總算見識到了。”
“什麼自戀?是自信,你懂嗎?”安智浩說著向滕源雪拋了個媚眼。
“不懂!麻煩你把你的背包拿走,礙著我上課。”
滕源雪拿起了他的背包遞到他麵前說道,而安智浩別過臉不屑一顧。
“礙著你上課那你自己不會弄好嗎?”
“喂,怎麼說得背包隻關我事不關你事。”
安智浩並沒有回應,隻是懶散地依偎在椅子上,滕源雪無奈的幫安智浩收拾好,要不然繼續吵下去,班導的臉都變綠了。
班導龍飛鳳舞地在講台上講述著,功力絕不亞於唐曾,講台下的花癡也絕不遜色,情書、愛心滿天飛,身為被情書、愛心攻擊的對象竟然毫無反應,反而隔壁的滕源雪無辜受罪。
“啊!好痛,誰扔得?”滕源雪無緣無故被空運過來的情書攻擊了頭部,愕然的四處搜視情書的來源。
“雪,這信不是給你的。幫我給安智浩,拜托啦!”某女不但沒有歉意,還要求她做事,真是有異性沒人性,沒天理。
滕源雪使勁地用手肘撞向安智浩,沒好氣的說道:
“給你的。”
“你很無聊嗎?”安智浩瞄了一眼滕源雪手上的情書,沒有理會。
“你以為我很有空嘛!若不是你,現在的教室會很平靜的,我的頭也不會無緣無故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