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安慰劉瀟瀟說:“姐姐說哪裏話,我不是回來了麼?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走了。”劉瀟瀟忙說:“真的嗎?”桓玄點了點頭:“真的,永遠不分開了。”說完摟得劉瀟瀟更緊了。
這一日,桓玄見劉瀟瀟在繡小肚兜,便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剛給升兒繡了麼?怎麼這會又繡了這個啊?”劉瀟瀟望著他笑了,“因為,因為還有個孩子要用啊。”
桓玄疑惑了:“還有個孩子?”劉瀟瀟望著發蒙的桓玄,笑得更起勁了:“我的傻弟弟,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桓玄說:“好了,姐姐,你還是自己告訴我吧,我實在猜不出啊。”
劉瀟瀟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好吧,告訴你,我,我有了。”桓玄問:“有什麼?”問出這句話後,桓玄突然意識到了,忙問:“姐姐你是說你有我們的孩子了。”
劉瀟瀟默默地點了點頭,桓玄開心地把她一把抱起,轉了一個圈說道:“姐姐你真是太讓我開心了,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歐……”劉瀟瀟示意他放下自己,接著說道:“你都快要做兩個孩子的爹了,怎麼自己還像個孩子哦。”桓玄嗬嗬一笑置之。
數月後,桓玄收到了戰報,在府內大笑:“哈哈哈,這場仗打的漂亮,太漂亮了!”劉瀟瀟碘著個大肚子走了進來:“什麼事啊,高興成這樣?”
桓玄急忙跑過去攙扶著她說:“你呀,有孕在身,就少走動啊,孩子要緊。”劉瀟瀟說:“你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永遠不讓人省心啊。”桓玄嗬嗬一笑。劉瀟瀟又問:“到底什麼事啊?”
桓玄說:“建康城傳來捷報,劉裕連戰連捷,愣是把孫恩趕到海裏喂魚去了。此時,隻有在廣州的盧循,徐道覆還保留有一定軍隊,不過已經接受了朝廷的詔安了,名義上也屬於朝廷的部隊了。
這次孫恩之亂曆時那麼久,總算被平定了。劉裕這小子,這次真是大出風頭啊。”劉瀟瀟勸說:“玄兒,劉裕崛起如此之快,你以後要當心啊,他說不定會成為你的勁敵啊。”
桓玄不以為然道:“不會吧,我與他見過幾麵,算有些交情啊。”劉瀟瀟說:“人心隔肚皮啊。”桓玄一把把劉瀟瀟攬入懷中說道:“好了,我的好姐姐,你現在就安心保胎,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才是最重要的。”
過了一會兒說道:“姐姐,可能我還要再去建康城一趟。”劉瀟瀟抬起頭來,有些埋怨道:“怎麼又要走啊,你上次不是說不走了麼?孩子快生了,你這一去又不知道合適才能回來啊?”
桓玄安慰道:“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你和孩子能過的更好麼,如今建康城內的動向對於我下一步計劃是至關重要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劉瀟瀟歎氣道:“有時候真想你能放下這些,和我和孩子過一下安穩日子。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隻能默默支持你。對了,如果你趕不回來,孩子取什麼名字啊?”
桓玄抓著劉瀟瀟的手輕聲說道:“男孩就叫騰,女孩就叫碧兒吧?”
桓玄趕回到建康城卻得知劉裕等一幹人因違反朝廷新頒布的禁酒令,酒後駕車縱行於鬧市,被捕入獄。桓玄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為劉裕多方打點,意圖將他保出來。
獄卒將劉裕帶了出來,桓玄雙手叉腰已經在外等了許久,見劉裕出來後,便招呼他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疾馳,在小鎮上停了下來。桓玄早已安排了一桌酒席,兩人入座後,桓玄便招呼劉裕用餐了。
劉裕大快朵頤地吃了一陣,卻見桓玄笑著望著自己,突然停了下來,將嘴裏的吐了出來。桓玄笑道:“怎麼,怕我下毒?”說完抓了塊牛肉塞進了自己嘴裏。
這時劉裕問道:“將軍為何救我?”桓玄說:“我可不想昔日和我並肩作戰的人在政治鬥爭中不明不白地死了啊。你這次被劉牢之當槍使了。”劉裕問:“劉將軍對我恩重如山,怎麼可能?”
桓玄說:“嗬,朝廷下了禁酒令,你們幾個頂峰作案不要命了?劉牢之是想讓你們都丟掉官位啊。這老狐狸精著呢。”
說完,桓玄抿了一口酒繼續說道:“寄奴,你們幾個真是不知輕重,敢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要知道你一旦革職為民,你這半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還好我托盡關係幫你打點啊,你呀,哎!”
劉裕抱拳說道:“多謝少將軍,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劉將軍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