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袋呢?”寧子誠伸手,示意林三陽把錢袋給他,“給我看看。”
早上他就瞥了一眼,沒仔細看。現在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個錢袋上,他有必要好好看看了。
但是,林三陽直接就搖了搖頭:“錢袋不在我身上了,被那群官兵拿走了。說這是贓物,還有我買的東西都被沒收了。”
“贓物?”
難不成那錢袋的主人投案說自己丟了錢,現在找過來了?那也用不著瞞著他們啊,說清楚不就是了,幾個錢賠給他不就結了?
“我看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簡單,不是錢的問題,應該是這錢袋主人的問題。”寧子誠說著,然後又轉向了寧輝,“給寧震傳話,先把問題查清楚再來接我們。”
“是。”
他們並不是一般的護衛,是寧王府特訓的暗衛。尤其寧輝,是下一任暗衛長的首選人。他們之間有特殊的聯係方式。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這個縣令好看。”竟然敢這麼對她,簡直不能忍,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嗯,要非常好看。”寧子誠和道。
他可比陸離要氣多了,隻是不外現而已。他堂堂寧王世子,竟然被關進了牢房。別說他能不能忍,若是被他父王知道,這整個陽縣的官員都不會太平了。
陸離原本憋著的氣被寧子誠這一句話,瞬間戳漏了:“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應該更難受。”
“好笑嗎?”寧子誠被陸離這一笑給感染了,心情也不再那麼陰鬱了。
“好笑。”當然好笑了,一想到寧子誠的身份,想到他們出去後那個縣令的下場,她就覺得很好笑。
“行了,別笑了,寧震那邊應該快要有消息過來了。”寧子誠伸手扯了一下陸離的辮子,成功的止住了陸離的笑。
陸離不滿的拍了一下寧子誠,然後才重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她本來就不太會弄頭發,師父沒教過她,以前她都是直接散著或者帶個草帽什麼的。後來,說要穿男裝,就直接束起來垂在腦後,沒怎麼動過。
這寧子誠怎麼有事沒事就喜歡扯呢?
林三陽看著這兩人的互動,然後默默的站到了寧輝一起,靠著牆角挺好的。
時間流逝的很快,夜幕降臨,守牢的獄卒們都漸漸的沉睡了。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潛入了牢裏。
“公子,查清楚了。”寧震停在了寧子誠麵前,拱手說道,“這錢袋是胡誌山的……”
寧震才開始說,就被寧子誠揮手製止了,他問向陸離:“外麵的獄卒不會醒吧?”
“放心吧,醒不來的。”陸離搖了搖手上的瓶子,這可是她做的,除了她沒人能解的。
寧子誠這才示意寧震接著說。
“胡誌山是陽縣的一個地主,家產豐厚。前幾天死在了山上,屍體前天就被找回來了,但是一直沒抓到凶手。”寧震說到這就停了。
寧子誠看了他一眼,問:“說完了?”
寧震心顫了顫,接著說道:“公子,屬下失職,沒有查出凶手是誰。而且,因為那個錢袋,胡家人和縣令要把你們都當做凶手,明天午時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