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上所言,沒有大的誤差的話,太子殿下所中應該為‘禍引’之毒。”陳英思忖了一會兒才回道。
他這話可把陸離給嚇著了,“禍引”的名字他還真知道?知道就算了,想當時,陸離可是經過幾番確認,才敢下定論說姬清宏中的是“禍引”的。可這個陳英,竟然隻憑聽一個外行人的描述就能斷定是“禍引”?
“那對於‘禍引’之毒,不知道陳神醫可有解法?”陸離又接著問道。
知道“禍引”的人少,但也不是沒有的。但知道它的解法的人,陸離估計這世上真沒幾個。如果這個陳英真的知道,那陸離就真服了。
高位上,皇帝和皇後也是豎起了耳朵在聽著。
“既是毒,自然就有解。在下剛好知道它的解法。”陳英又拱了拱手,這次是對著陸離的。
在陸離看來,這就是明晃晃的挑釁!
但是現在不是她計較這些的時候,“禍引”之毒的解法,她現在也沒有研究出來,她要的書也還沒到,她也很想要知道。
“那陳神醫可否告訴我呢?”陸離立馬問道。
她問這個問題,其實是很冒昧的。這種近乎絕跡的藥方,別說告訴她了,怕是他自己用的時候都不會讓陸離看的。這是常理,藥方基本都是保密的。
像陸離自己,除了平常的看病開方子之外。那些毒的解法,她也不會給別人的,要她製出解藥可以,但要交出方子,是基本不可能的。
“這……請恕在下辦不到了,在下可以留在宮裏為太子殿下解毒,但這解法,在下不能告知姑娘。”陳英回道。
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陸離心裏還是有一點失落。這個陳英,還真是不能小看啊,竟然會知道“禍引”的解法。
“如此,那就有勞陳神醫了。”陸離朝他拱了拱手,是對他的尊重。也是把他的距離拉開。
既然陳英要參與醫治姬清宏,那寧子誠的那張生死狀該怎麼算呢?陸離可以讓他一起,甚至可以離開,但是她一定要把寧子誠的那張生死狀一起帶走。
“不敢,在下隻是依皇命行事。”陳英又對著上麵拱了拱手。
陸離也沒有再說話了。
“好了,沒事的話,你就帶著陳神醫去東宮吧。朕還有些事要和娘娘說。”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皇帝就直接趕人了。
陸離也不想在這兒多待,幹脆就告退了。陳英緊跟其後。
出來時,輕言輕語兩人看見陳英,滿臉都是驚訝。但陸離沒有說話,一直到了東宮,才召集了東宮所有的人,簡單的交代了下陳英的事。
另外又讓人去給他收拾屋子,然後陸離就準備往裏麵去了。
“阿離姑娘,不知道太子殿下現在何處,在下想先看看殿下的情況。”陳英上前一步,擋在了陸離麵前問道。
陸離抬頭看了他一眼,作為女子,最大的不好就是,在看著哪個男人的時候,都要抬頭。她皺了皺眉,也沒有拒絕陳英的要求。
他本就是受命來給太子治病的,把他攔在門外也說不過去。
“你跟我來吧。”陸離越過他往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