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欺人太甚,把我天煞門當成什麼了,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落到老夫手裏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煞門的一名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把江煙雨一行人生吞活剝了,赤月塢隻是被搶走一座靈草園而已,他天煞門非但搭上了一名歸真境神通者的性命更是連寶庫都被整個搬空了,說是倒血黴了也不為過。
“這件事情定然不能善了,當務之急是先將遺跡封鎖住,隻要他們出來便當場拿下。”
天煞門的門主狄仁燕眼中閃爍著冷光,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自從落草為寇後就很少感受到了,沒想到這次被一群小輩耍地團團轉,若是不出這口惡氣念頭難以通達,隻怕連以後的修煉都會陷入瓶頸。
看著天煞門一行人離去的背影赤月塢的魁首目光閃爍也朝著遺跡趕去,樊家寨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勢力,竟然敢爬到自己頭上來甚至潑了一盆髒水,若是不將對方弄死隻怕日後難以服眾。
兩大勢力離去後不久一道身影緩緩從河麵中走出,赫然是許千山,朝著不遠處望了一眼喃喃自語道:“江師弟真是藝高人膽大,同時得罪死了天煞門、赤月塢,我卻是躲躲藏藏落了下乘,這可不行。”
想了想便也朝著遺跡所在的方向趕去,他是來找對方商量一件事情的,眼下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同門師弟被天煞門、赤月塢甕中捉鱉。
……
一座峽穀中,江煙雨駐足於此,在他身前是一道不斷扭曲的裂縫,僅容一人可過,目光投進其中感受到的卻是一片虛無,好像在這後麵什麼都沒有。
薛菡萱等人嚐試各種辦法想知道裂縫裏麵有沒有危險卻皆都石沉大海,心裏對這座被天煞門、赤月塢不小心打出來的遺跡有種說不出來的忌憚。
“江師兄,要不我們就別進去了,不然就算能出來到時候也會被天煞門、赤月塢的人堵在裏麵。”
白小魚輕聲道,眼前這座遺跡根本摸不清虛實貿然進去隻怕凶多吉少,一旦被天煞門、赤月塢的人堵在裏麵便是自斷退路,到時候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江煙雨略作沉吟隻得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裏麵多半不是什麼善地,要不然天煞門、赤月塢的人早就進去了也不至於隻是派一些人守在外麵而已,說不定這些家夥巴不得別人幫他們探路。
“大當家的,我這座鼎好像有些不對勁……”
李英俊忽地走了過來臉色古怪地說道,他將黑鼎取出放在地麵上,這座大鼎一直顫動個不停似乎想要飛進那道裂縫中,若非自己死死按著怕是已經要飛出去了。
江煙雨眼皮跳了跳將心神投入到魔舟,果然發現那座黑色大山也有些異動,隻不過被神樹鎮壓住了而已,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快按不動了……”
李英俊臉色漲紅,霍地讓黑鼎從手中飛起消失在了裂縫之中,反應過來後頓時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一副如喪考妣的絕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