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黃毛小兒,竟敢欺負到我玄陽山的頭上來了,你可知死字是怎麼寫的?”
這名玄陽山長老揮手叫人將廖青扛下來,後者醒過來隻感覺雙腿之間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但隱約之間又很是涼爽,疑惑之時一道聲音突兀地在耳邊響了起來,“去將此人殺了!”
廖青怔了怔隨即露出了難色,剛剛那一拳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自己也算是中土聖州的天才之流,竟然被一個家夥一拳打昏了過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太廢柴的話就隻能說明對方太厲害,顯然後者是他現在心裏所想的。
隻不過他也明白過來這種事情必做不可,先不論自己今天在同門師兄弟之中丟了很大的麵子,要是找不回來的話日後別想在玄陽山抬起頭來做人,光是得罪了長老就夠自己吃一壺的了。
想到這裏廖青連忙摸向自己的腰間,納物袋沒有看到反倒注意到了自己半條褲子沒了,心中頓時了然為什麼會有種自由的感覺。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連忙從別人那裏借了一條褲子穿上這才道:“先前是你偷襲於我勝之不武,寮某向你下生死狀,聖師弟子,你可願接?”
江煙雨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朝著山下走去,不僅僅是玄陽山的一眾弟子目瞪口呆,就連天道宗、水月閣趕過來看熱鬧的弟子也是暗自腹誹。
堂堂聖殿弟子竟然不戰而逃,看樣子師聖人真不是個適合教弟子的料,收的三個徒弟也一個不如一個,玄陽山的長老臉色更是難看到幾乎可以滴出墨來。
師聖人畢竟還沒有死,如果自己以大欺小殺了對方弟子的話他也別想活了,憑借對方的手段想要和自己同歸於盡並不算難。
正是因為這一點即使恨不得捏死這個家夥他也隻能讓門下弟子來做,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若是眼睜睜地看著聖殿弟子走了的話不僅僅是自己,整個玄陽山的臉都丟大了。
“且慢,你傷我玄陽山弟子,難道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了嗎?”
江煙雨駐足下來,隨手丟過來幾株療傷靈藥便頭也不回地走下了山,廖青將其接過來看了幾眼氣地鼻子都歪了,這明明就是自己納物袋裏麵的靈藥,對方竟然好意思拿出來,真是見過囂張的卻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好一個聖殿弟子!”
玄陽山長老含怒拂袖離去,沒過多久前去找江煙雨麻煩的三大宗門弟子越來越多,隻不過並沒有真正地動起手來,雙方也隻是在磨磨嘴皮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從鎮江關傳來的消息吸引住了。
“沒想到十萬大山爆發獸潮了,聽說操控獸潮的是一隻七階獸尊,這倒是有些意思。”
三大宗門的長老對此頗感興趣,帶了一部分弟子便趕去了鎮江關,大雲皇朝對這些人自然不敢做什麼安排,隻得由著對方想幹些什麼就幹些什麼,心中說不出來的憋屈。
皇室倒是想請這些人出手一起斬殺十萬大山深處的那隻九首靈杌平亂此次獸潮,三大宗門的人卻是態度曖昧既沒拒絕也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