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距離突破皇境還有兩個大境界之差但得到一枚羽皇丹總沒有任何壞處,若是轉手的話更可以賣出一筆天價元石,想到這裏江煙雨一拳將之打暈拖到了山洞的深處。
從山洞走出來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丹穀弟子所穿的服飾,就連相貌也已經用有形無相神通改變了一番,不到半天時間就在一處峽穀裏看到了其他丹穀弟子。
“邱師弟,你來地好慢啊,難道沒收到大師兄剛剛祭出的傳音飛劍嗎?”
“我剛剛被一隻蠻獸襲擊躲進了山洞裏,並沒有收到大師兄祭出的傳音飛劍。”
一名丹穀弟子走上前自來熟地拍了拍江煙雨的肩膀,顯然是和所謂的“邱師弟”頗為嫻熟,後者也連忙找個理由解釋了一番,目光卻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四周。
這名丹穀弟子聽到江煙雨的話並沒有起疑心,雖然百藥山脈對於他們來說就和後花園沒有什麼兩樣但有時候難免會遇到一些麻煩,隨口寬慰了幾句便低聲道:“那名潛入我丹穀奪取丹藥的歹徒已經暴露了行蹤,大穀主他們正在合力對付此人,你我就在這裏守著陣法等待對方自投羅網。”
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幾道巨響聲,驚人的戰鬥波動朝著這裏傳來,凜冽的刀光劍影在深夜顯地異常明亮,隱隱映照出了四道身影,赫然是兩男一女圍攻一人,看清楚那人的模樣江煙雨眼睛下意識地瞪大了一圈。
“武夫子怎麼在這裏……”
不等他回過神來手持一對巨斧與丹穀三名強者拚殺的武夫子便出現在了這座峽穀上空,一邊交手一邊痛快地大笑道:“大穀主,你的實力不怎麼樣啊,果然是和外界傳言的那般丹穀的穀主全都是靠嗑藥修煉出來的!”
“武澤天,別以為你是朝廷的人我就不敢殺你,今日-你不交出羽皇丹的話就留下來吧!”
長發狂舞的中年男子麵露怒意,另外兩名丹穀強者也都臉色不善,互視一眼齊齊衝了上去,與此同時眾多守在下方的丹穀弟子同時丟出一麵陣旗。
下一刻一座百丈大小的赤色丹爐憑空凝聚而出,攜帶著恐怖的氣息朝著武夫子罩下,後者臉色凝重狠狠劈出巨斧,狂暴的斧芒落在丹爐內宛若石沉大海絲毫沒有波動。
“轟”地一聲這座陣法凝聚出的丹爐將武夫子罩在了裏麵,中年男子落在上麵居高臨下道:“武澤天,把羽皇丹交出來,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不然就被活活煉死在裏麵吧!”
“嗬嗬,有本事你就煉死我,羽皇丹我就算吞了也不留給你們!”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落在近前,與另外兩名丹穀強者聯手催動陣法,一道道恐怖的火焰在丹爐內升起,不少丹穀弟子承受不住火焰的炙熱紛紛向後退去,留在原處的隻有江煙雨一人。
“邱師弟,快過來,靠地那麼近丹火會把你燒傷的!”
遠處傳來那名丹穀弟子的呼喊聲,江煙雨一言不發地看著麵前那三道身影,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武夫子被丹穀煉死,目光朝著四處望去突然祭出霸王弓對著一麵陣旗搭弓射箭。
丹穀的三名強者被他的這番所作所為愣住了,其中一人冷喝道:“你做什麼?”
江煙雨充耳不聞,自顧自地用霸王弓射倒一麵又一麵陣旗,他對陣道涉獵並不多但如何破壞一個陣法卻是知道地再清楚不過,不到數個呼吸這座陣法就已經被自己拆地七零八落,那座丹爐也變地虛浮起來看樣子隨時隨地都可能消散。
“殺了他!”
中年男子頭也不回地對著其他丹穀弟子命令道,與此同時一道強橫的氣息從丹爐內升騰而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瞬間變地難看至極,聲音顫抖著喊道:“你這個瘋子……竟然真的把羽皇丹吞下去了!”
“吞了又怎樣!”
一道蠻橫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武夫子的身影陡然從丹爐內躍了出來,此時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看上去像是被燒焦了一般,抓起還在射人的江煙雨消失在夜空中。
中年男子愣了愣麵露-陰狠之色,恨不得找個人殺上幾遍以解心頭之恨,若不是剛剛那個拿弓的家夥跳出來就算武澤天把羽皇丹吞下去了他也能逼對方吐出來,眼下卻是失去了這個機會。
“繼續封山,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