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一轉話鋒,笑道:“現在說這些有何用?待看誰先拌開那幹屍的手才說吧!”
她話剛落下,掌風一動,便打向了那幹屍身上!
珊珊這是故意顯本領,使武袁基等人不敢輕視自己,先取一個下馬威。
可那武袁基也非等閑之輩,拳風急起,跟著珊珊的掌風,也打向了那幹屍!
那幹屍身上的灰塵瞬間被吹飛,露出了一身做工精致卻是破損不堪的軟甲,那寶盒之上的灰塵也被吹得無影,露出了真身,那寶盒做工更為精致,眾人再次肯定,寶盒裏麵必為珍寶!
可是令兩邊人為難的是,那破損的軟甲之上粘住了一張怪異的符咒,一半貼在胸前,另一半貼在了那護住寶盒的右手之上。
冷暖隻覺那兩符咒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武袁基和珊珊見得符咒,也立馬收起了勁道,回到己方身前。
“小姐,此地怪異莫測,咱們能戰則戰,不能因小失大。”步淩天江湖經驗老道,此刻對勸說的珊珊非常地有效。
珊珊連連點頭回應,說道:“咱們先看看他們想怎麼辦。”
那武袁基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們不動手了是吧?那就別怪我們先奪寶了!”
珊珊輕哼一聲,罵道:“能者得之,你想死你先上。”
武袁基此刻也有點慫了,他心想:“萬一這符咒吃人,那如何是好!若是被困於此,豈不是得不償失!?”
那身後手下見得武袁基猶豫了,立馬說道:“公子,我們何不寶物贈佳人,這寶盒就讓給那美人吧。”
冷暖偷笑,心想:“那家夥比我還會說話,既給了自己人下台的台階,又誇讚了珊珊。”
冷暖又把目光看向那怪異的符咒,忽然想起了什麼來了,他心中一驚:“我的媽呀!這可是是九九封天刹呀!”
冷暖連忙伸手拉住珊珊,輕聲道:“聽我說,這符咒碰不得!”
珊珊見他臉色凝重,心中隻覺他是在擔憂自己的安危,也是連連點頭回應:“我明白,我不會貿然動手的。”
冷暖有點急了,他道:“不是不貿然動手,是壓根就不要動手!那符咒威力無窮,就算是你被困住了,也是死路一條!”
珊珊暗吃一驚,問道:“你!你為何知得此符咒威力無窮?”
冷暖連忙打住,他說:“咱們回去再說,若是困於此地,那就麻煩了!”
步淩天也勸說道,“小姐,離開確實為上策。”
珊珊一咬牙,就打算轉身離去,卻聽那武袁基取笑道:“聖劍無敵之後,萬劍城再無勇者!可惜!可笑!”
不得不說,這武袁基的激將法用得很是時候。
珊珊怒罵:“你這混蛋,懂個什麼!?我萬劍城勇者千千萬,何時輪到你侮辱!?”
步淩天攔不住珊珊,隻得叫冷暖上前拉住她。
那步淩天笑道,“你這姑娘出口罵人,很不禮貌,我雖是狂妄,卻未曾罵過你一句。”
冷暖氣憤,心中罵道:“這武袁基和那紫狂大帝之子一般陰險,令人惡心。”
珊珊罵道,“你若說你是勇者,那你去撕開那符咒便是!”
武袁基哈哈狂笑,說道:“我武夷一族能人輩出,這符咒當真難得了我們?!”
他轉身對身後一老者拱手說道:“三師傅,還需請您表演一番。”
這時候,武袁基身後一老者站出,輕笑一聲,說道:“公子有令,老夫與對麵那小姐較量一番便是。”
他對著珊珊拱手行禮,笑道:“老夫外號鐵甲道人,練得是一身硬甲功,請賜教。”
珊珊冷哼一聲,“賜教便不敢了,你去把那符咒撕下,我便尊稱你一聲鐵甲尊者,你受我一拜便是。”
武袁基大笑道:“此話當真!?”
“當真!”
“三師傅,看您的了!”
那鐵甲道人閉聲運氣,一身黑色能量凝聚,不斷覆蓋在那精壯的身軀之上。
步淩天輕聲解釋道:“小姐,這老頭練的是一身硬甲功,防禦能力驚人,我看他是仗著能量鐵甲,想要硬撕那符咒了!”
如步淩天所料,那鐵甲道人依仗這一身鐵甲神功在江湖上闖蕩了數十載,此刻他確實是想和那符咒硬碰硬!
他見那寶盒之上那符咒已然黯淡掉色,心想:“此符咒經曆了數百年的侵蝕,想必那能量也是消散得厲害!”
冷暖見得那鐵甲道人如此逞強,心中偷笑,“連三老爺那通天本領被粘上了也動彈不得,你這小老頭這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