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頭點點頭,說道:“好的,不過明天洗澡的時候咱們得注意安全,這裏雖是礦場,卻實質還是監獄,每逢洗澡的時候,都會發生鬥毆,也有人趁著混亂會想著越獄。”
夏洛特問:“澡堂是在露天的?”
穆老頭笑道:“這麼多囚犯,那得多大一個澡堂呀?我們都是被一支軍隊押送到一條河流上麵去清洗而已。”
夏洛特又問:“這麼多人一起走動,不怕越獄?”
穆老頭說道:“若是發現有人越獄,便會格殺勿論。不過要越獄也不可能,那河流四周都有士兵把手,而河流下方是一幾百米高的大瀑布,囚犯都被鎖了雙腳,掉下去也隻是死路一條。”
這時,外麵傳來了幾聲咳嗽,三人聞聲後立馬散開,不一會後,又傳來了小李子的問候聲:“羅爺,您大駕光臨有什麼吩咐嗎?”
羅景問道:“小林呢!?”
冷暖連忙從廚房走出,問道:“羅爺找小的有什麼事呀?”
羅景喊道:“待會給範爺送夜宵到礦場的時候,準備多點好吃的!來了貴客。”
冷暖嘀咕著:“誰這麼奇怪,半夜才來?”他沒有多問,隻得點頭哈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羅景見冷暖做了頭頭依然對自己那般恭敬,笑道:“你小子不錯,加油幹。”,說完,轉身就走了。
冷暖送他出去後,便開始忙活夜宵的事情了。搞了好一會,終於做完了十多人分的夜宵,和夏洛特二人抬了過去。
剛到了範傲那裏,便聽得裏麵傳來了談笑之聲。冷暖輕聲說道:“咱們盡量逗留,看看能獲取什麼情報不。”
夏洛特點頭說道:“曉得。”
進了門,隻見一高大的壯漢與範傲在喝酒,那壯漢綾羅綢緞,滿身金銀,顯得非常華貴。冷暖見範傲對那壯漢滿臉的奉承,心想:“這樣一看,那人的官銜要比範傲似乎要高不少。”
二人把飯菜一一端出後,喊道:“範爺,這位大官人,請用夜宵吧。”
那二人從內堂走出,與冷暖二了看了個照麵,冷暖這一看不得了,那壯漢居然是易了容的賈富貴!
夏洛特心中也是震驚,正兩眼呆呆地看著賈富貴,卻被冷暖用力一扯:“小夏,還不給兩位大爺請安!?”
夏洛特這才回過神來,與冷暖恭恭敬敬地喊道:“小的給兩位大爺請安了。”
範傲點點頭,對賈富貴笑道:“視察官大人,咱們先吃夜宵吧?”
賈富貴眼精,見得冷暖胸口露出了一條血紅的疤痕,心中一驚,問道:“你身上那疤痕是什麼回事?”
冷暖看了看範傲,見他臉色有異,便說道:“這是小人在外麵犯了事,被外麵的官兵打的,幸好範爺見我可憐,給我安排了廚房的工作。”
範傲心中鬆了口氣,皆因被視察官知道自己毒打煩人的話,對他的印象可不好,這冷暖一個變通,範傲就可以把包袱甩得遠遠的了。
可是賈富貴是誰?他可是*裸的老油條,更何況他們師徒日夜相對,從冷暖一個眼神便猜到,那鞭子疤痕是那範傲打的。
賈富貴說道:“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冷暖聽令,便把衣服脫了,露出了四條血紅的鞭痕。
賈富貴看得冷暖受了這般折磨,心中那個氣呀!他忍著怒氣,對著夏洛特說道:“你呢,有沒有疤痕?”
夏洛特也脫了衣服,露出了一深一淺的兩條疤痕,一條是羅景送的,一條是範傲送的。
賈富貴心中罵道:“真他媽想一手指戳死這範傲!居然對我兩個愛徒下了這般狠手!”
他假裝沒事,怪責道:“若是被我知道是哪人毒打囚犯,定不饒他。”
冷暖又掃了範傲一眼,連連擺手,說道:“咱們犯了事,挨了打也是應該的,兩位大爺,小的還得給看守們送夜宵呢,這就先告退了。”
範傲見冷暖識時務,心中一喜,說道:“視察官大人一路奔波,先來吃點東西吧。”
賈富貴點點頭,揮手讓冷暖二人出去了。
二人走遠了後,夏洛特問道:“你能猜到師傅混進來要幹嘛嗎?”
冷暖猜測道:“可能是怕我們有意外,特意進來瞧瞧吧?”二人又走了好一會,冷暖忽然說道:“慢著!”
夏洛特連忙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冷暖往褲兜一掏,居然翻出了兩個木筒藥瓶!
他狂喜道:“千手神偷過來名不虛傳!他往我褲兜塞了東西我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