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傲右掌竟然被賈富貴的破空指齊齊整整地切了下來!鮮血噴灑了一地!
那些正在逃跑的士兵見得本來威猛無比的範傲在賈富貴麵前抵不過十招,於是跑得更快了。
賈富貴一把揪起身受重傷的範傲,冷笑一聲:“再見了。”
“突突突!!!”
賈富貴使出了“極樂之指”,這極樂之指可不像冷暖的那般隻有一個指洞的粗略版,賈富貴使出的可是十二個指洞的完整版。
在場的人再也感受不到範傲的氣息了。
賈富貴隨手一拋,把範傲的屍體扔開了去,抬頭看著騰空而來的兩個紅衣老者,大吼一聲:“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在這夜色之下的荒野礦場,賈富貴這番豪情萬丈,真如“中天懸明月,令嚴夜寂寥。”
兩名老者身軀未到氣壓已來:“何等閑人,居然敢插手我天鷹派的事情!?”
賈富貴淩空而立,哈哈一笑:“君子有所為,天鷹派這毒瘤之事,今天我賈富貴管定了!”
一老者撫須一笑:“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千手神偷,在下天鷹派左護法,這位是我派賞罰長老,我們兩位有失遠迎了。”
冷暖心想:“難怪這兩個老頭氣場這般足了,原來都是天鷹派的長老級人物。”
夏洛特低聲說道:“看這兩個老頭本領不小,麵對師父居然沒有退縮的意思。”
冷暖點點頭:“估計他們二人聯手,能與師父一敵也不一定。”
是的,正如冷暖所料,這兩個老頭聯手的話,確實能與賈富貴一戰,更何況賈富貴為了進來救冷暖等人,早已在外圍戰了幾圈,突破重重圍困才入得一號礦場,此刻的他體力也是消耗了不少,若真打起來,雙方勝負難料。
姚興平低聲說道:“這裏是天鷹派的主場,他們的援軍可以源源不斷,而咱們最大的援軍就隻有你師父了,這樣打下去,吃虧的還是咱們。”
那左護法笑道:“你隻要留下那火疤男人,這裏的囚犯你要帶走幾個,老夫都能點頭許可。”
賈富貴豪邁一笑:“我弟子都知道不能丟棄同伴,我這做師父的若是貪生怕死,傳了出去豈不笑話!?”
夏洛特低聲說:“那兩個老頭怎麼知道火疤的身份?莫非是那些逃兵說出去的?”
冷暖點點頭,說道:“應該是的。”
那賞罰長老又說:“眼下怎麼瞧你們都是處於下風,交出那人,免得你我又惡鬥一番。”
賈富貴仰天長嘯:“處於下風又如何!?我千手一門絕無貪生怕死之輩!”
冷暖和夏洛特心中激蕩,齊聲大喊:“對!我們千手一門絕無貪生怕死之輩!”
左護法一改笑臉,惡狠狠地道:“就憑你們千手一門寥寥數人,也敢與我幾千天鷹教眾叫板!?”
忽地,空中傳來一聲冷笑:“若千手一門加上滄海一門,那天鷹派又該如何!?”
冷暖心中大喜:“這把聲音,正是自己想念無比的萍兒!?”他回頭一看,隻見萍兒正疾速而來!
“萍兒!真是你麼!”
段萍本是一臉威風地從天而降,此刻見滿身是血的冷暖,她那滿臉的英氣瞬間灰飛煙滅:“小….小色鬼!你怎麼傷成這樣!?”
冷暖喜極而泣:“我沒事,你…..你怎麼也來了。我以為….”
萍兒雙眼通紅,打斷冷暖的話語:“他們這群畜生,居然敢這麼欺負你!”
她輕輕觸摸著冷暖額頭上、臉龐上、手臂上那一刀刀的傷痕,眼淚終於忍不住,咕咚咕咚地流個不停。
冷暖見萍兒如此傷心,心中也是動情不已,說道:“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哭了,心疼死我了。”
萍兒聽得冷暖說得柔情,不禁破涕為笑,她點點頭,抹了抹眼淚:“我就知道你這小色鬼福大命大,不會就這樣死去的!”
夏洛特幹咳了幾聲,說道:“現在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那兩個老頭還沒走呢。”
萍兒瞪了他一眼:“你這個愣子,怎麼也傷得這般厲害!?不會待會就死掉了吧?”
夏洛特也反瞪了萍兒一眼:“說什麼呐?你武功好,趕緊的帶咱們殺出去,改天請你吃雞腿!”
萍兒嘴巴一歪,喃喃道:“我…我闖進了隻是為了救我的呆子,而且….我隻聽呆子的話,其他人的話….我……可不聽。”
冷暖輕輕撫順萍兒後背,笑道:“他們都是我的患難兄弟,你武功好,這事情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