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萍兒心中更痛了,這番心疼已不是單純的情傷,而是為心愛之人所負之痛而痛了。
賈富貴見萍兒似乎懂得換位思考,心中大為滿意,笑道:“眼下歡樂的場景,再談兒女情長似乎也不合適,過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豈不更妙!?”
萍兒眼神充滿感激:“謝謝你了,大胡子!”她一改哭容,笑嘻嘻地走過林葉身旁,笑道:“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介紹他們給我認識!?”
冷暖一愣,心中忐忑不安,因為他確實猜不到頑皮的萍兒此刻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萍兒對著眾人招了招手:“你們好呀,我叫萍兒!是林葉的好朋友!”
夏洛特心中苦笑:“若你們真是好朋友那就好辦多了,我這林葉兄弟這會糟糕了。”
冷暖心中一痛,想道:“萍兒這是在照顧我心中感受呢,真是難為她了。”
情感細膩的琴韻一眼就能看出冷暖和萍兒之間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活潑可愛的萍兒,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萍兒你好,我叫琴韻。”
萍兒一笑,緊緊地握住了琴韻的手:“琴韻,真是好聽的名字!”
冷暖看著二女握住一起的手,心中真是五味雜陳。
忽地,外麵戰鼓擂動不已,整齊的呐喊聲震懾大地,把永和部落稍微平複了的神經再次挑動起來!
冷暖心中一驚:“又要作戰了!?”
賈富貴搖搖頭:“應該不是作戰,這隻是警備信號。”
眾人心中忐忑,萍兒說道:“我記得姚興平說過,敵人在周圍部落的援軍已經動身,此刻應該到了吧?”
冷暖點點頭:“沒錯,不過崇明公爵的部隊應該也趕來了,估計雙方都是按兵不動,剛剛的號角很有可能是談判的前奏吧。”
是的,這是談判的前奏。
起義軍將領帳篷內,任駿馳提著路帕特的人頭走進,遞給了在養傷的水吞法師。
“雲水一門的大仇得報了!”
水吞法師忍著劇痛,一把提過路帕特的人頭,狠狠地按在了一個靈位之前,流淚說道:“雲水一門800教眾,當日帶兵剿滅我們的狗賊已被誅殺,你們安息吧!”
一眾將領齊聲恭賀:“恭喜法師大仇得報!”
水吞法師點點頭,說道:“今日各位於雲水一門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任駿馳哈哈一笑:“法師言重了,你為革命軍立下汗馬功勞,我們才是沒齒難忘!”
眾人大笑之際,外麵送來一封花信:“駿馳老弟,請速到元帥營,崇明。”
任駿馳二話不說,帶領一眾將領前往崇明所在的元帥營,隻見崇明滿臉紅光,正和一火疤男人愉快交談著。
“老弟你來了!我給你引見,這位便是隱匿於天鷹礦場之內的真天子!”
崇明拉住任駿馳的大手,走近了姚興平。
任駿馳見姚興平雖一身是傷,可是眉宇間依然透出一股非凡之氣,心中不禁一怔,問道:“這位便是天子!?”
崇明點點頭:“沒錯,是他在關鍵時刻帶領囚犯們炸毀了城門,起義大軍才能順利攻占天鷹礦場呀!”
任駿馳心中更是驚奇,讚道:“想不到天子不但能忍辱負重,而且還能身先士卒!任駿馳佩服!佩服!”
姚興平搖搖頭:“任大哥言重了!眼下敵人三路大軍已到,不知道大哥你有何妙計呢?”
任駿馳剛剛要回答,外麵進來一器宇軒昂的青年:“爹爹,聽說天子率人把天鷹城門炸了!?真是了得!任大哥,你也在這裏呀!?真是巧了!”
原來進來之人是帶領空軍突襲邊境的那少主,也就是崇明公爵的長子——鵬飛!
崇明連忙打住:“鵬飛,快來見過天子!”
鵬飛放下武器,脫了頭盔,走到姚興平麵前,恭恭敬敬地跪下:“鵬飛拜見天子,願天子萬福金安!”
姚興平剛想把鵬飛扶起,不料胸口刀傷難忍,猛地一下摔在了床上。
“天子!”鵬飛連忙扶住他:“天子居然受了此番傷勢!”
姚興平咬牙道:“不礙事!鵬飛不要多禮,待我如常人便是。”
那任駿馳也扶著姚興平,說道:“我按照崇明老哥的計劃,已在三路大軍所在的日泉部落、阿拉希部落、永昌部落安裏麵暗地裏派了不少兵力,目的就是待他們全力支援永和部落,城中大空之際,實施偷襲,用最少的兵力奪取城池,如今那三個部落已經屬於我們的了!”
姚興平連連點頭:“做得好!這樣我們就占據主動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