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立馬瞥了冷暖一眼,沒有說話,她心想:“哎呀,這小色鬼雖是口甜,可琴韻彈的琴確實好聽,這次就放過你這小色鬼一馬吧。”
雖說琴韻經常被冷暖誇讚,可是把自己和那琵琶魔音相提並論,也不禁有點自愧不如,羞著低著頭,“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就會一點音波攻擊,所以我這古琴隻能取取樂子,哪能用來戰鬥。”
傑爾森打了個哈哈:“誰說你的古琴不能用來戰鬥的,曾經有個絕世高手,用的武器也是古琴呢。”
琴韻聽後,心中一喜,“真有那樣的人物?”
傑爾森說道,“那是,那人物傳奇無比,外號“天尋音”,意思便是天庭也聽不到這般極妙的樂聲,她以樂入道,手中一把古琴奏起之時,萬物皆懂其妙、執其之言,她的琴音既能超渡亡靈,也能滅絕大惡,一琴一人,屹立於天地之間,不差手執神器之輩絲毫,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眾人聽得傑爾森說得神乎,皆瞠目結舌。
傑爾森看到他們此番模樣,不禁有些得意,書中見聞脫口而出:“還有呢,她手中古琴乃稀世珍寶,名字叫做“靜弦,”有“彈而不響,不彈自響”之說。”
琴韻更是好奇:“何為“彈而不響,不彈而響”?”
傑爾森也有心給琴韻好好說一番此故事,他耐心道來:“那古琴據說是由一棵神奇的古樹所化,能自個認主人。”
冷暖說道:“那不是和萬物劍一般?”
“是有些同理,”傑爾森繼續說:“彈而不響,便為古琴不認同之人去彈此琴,是無論如何彈也不會響的,那不彈而響,便是古琴遇知音,能發出令人愉悅無比的妙音,此物若不為神器,拿能配得上那超脫凡塵的天尋音,不過這些都是傳說,聽聽便罷了。”
眾人聽到傑爾森最後一句話,都不禁有些失望。
琴韻抿嘴一笑:“此乃神器,我一介凡人,也就聽聽傳說便好。”
傑爾森嘿嘿一笑:“非也,此神器不像萬物劍或者滄海一笑那般失傳於世,靜弦確確實實還存在於世,現在一個外號為“軟玉懷香”的人手中。”
夢囈微微一怔,心想:“軟玉懷香!?哥哥的好朋友!?”
冷暖他們越聽越感興趣,追問道:“這軟玉懷香又有什麼來頭?”
傑爾森見多識廣,各種故事信手拈來:“那天尋音一身本領舉世無雙,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世人皆知她樂理之道冠絕天下,殊不知她醫術更是登峰造極,能有使人起死回生之妙,就連現世那“絕地藥王”見了她也要尊稱她一聲“師叔”。
天尋音有一個徒弟,外號“難離心”,難離心後來也收了個徒弟,叫做軟玉懷香,而那“軟玉懷香”便是天尋音的徒孫。”
眾人不禁再次為那天尋音驚歎,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人物,想必她的後人也是人中之龍了。
傑爾森看到冷暖他們都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得嘿嘿一笑:“你們以為那軟玉懷香得到了天尋音和難離心的畢生真傳了嗎?”
夏洛特疑惑,“難道不是嗎?”
傑爾森搖了搖頭:“事實並不是如此,天尋音一身奧妙何其淵博?那難離心縱使天賦秉然,盡一生所能可也隻學到了天尋音的琴棋書畫之能而已,至於醫術,難離心隻是學到天尋音的毒術而已。”
夢囈聽得奇怪,問道:“隻是學到了醫術中的毒術?!”
傑爾森點了點頭:“沒錯,醫術有治與毒兩說,這些你們應該曉得吧?”
眾人紛紛點頭,就連那瓦倫西亞也明白這個常識。
傑爾森繼續說道:“據說難離心在琴棋書畫方麵天賦奇高,可是在武功和醫術之上難有造詣,天尋音已乃超凡脫俗,絲毫不強求難離心去練習武功和醫術,她隻是把畢生所學都記載與卷軸之中,要求難離心遇到有緣之人便贈之,隨後便遁世而去,不知所蹤。”
冷暖不禁讚歎:“天尋音真乃大徹大悟之人呀。”
“那難離心後來收了個徒弟,便是軟玉懷香,說也奇怪,那軟玉懷香天賦高得很,琴棋書畫一點就明,醫術毒理更是無師自通,她憑借著極大的天賦,終於把天尋音的醫術卷軸摸了個透徹,他對那毒卷特別地感興趣,所以學起來也是特別的用心,三十不到,一身毒技已經獨步天下,那些絕世高手都不希望與他為敵,能避則避。”
夢囈暗暗驚歎,說道:“用毒能達到獨步天下,那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那自然是了不得,”傑爾森斜嘴一笑:“可是她已經無法彈響那靜弦呢,這可令她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