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境氣憤的訓斥聲怔住,久久不能回神,為什麼剛才他感覺剛才那氣憤的語氣那麼熟悉呢?是哪裏聽到過嗎?可是在哪裏呢?還有他那句管好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安琪不是他自己的妹妹嗎?為什麼要他管好,而不是他自己去管呢?洛夕甩了甩這混亂的腦袋,試圖使自己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
“怎麼了?你沒事吧?”洛夕被一個溫柔而又關切的聲音吸引,抬眸望去,正是沈瀾罌。
“沒事了,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可是小瀾被肖總帶走了……”洛夕抱歉的對沈瀾罌說道。
“嗯嗯!我知道啊!沒事,被他帶走才是劇情應該發展的情節嘛!”沈瀾罌開心的說道。
“你認識肖總?”洛夕試探性的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了,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傳奇人物,而且還是小瀾的青梅竹馬地白馬王子呢!”說到這裏,沈瀾罌一副又是自豪又是幸福的樣子,那樣子就像一個長輩看到自己孩子幸福快樂而欣慰高興的樣子。
“他和小瀾從小就認識?”洛夕抓住重點。
“嗯,對啊!你不是小瀾前男友嗎?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沈瀾罌一時口快,待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說漏了嘴。看著洛夕,沈瀾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個你也知道了啊,小瀾告訴你的?”洛夕問道。
“嗯!不好意思啊!是我求她告訴我的,不關她的事。”沈瀾罌以為洛夕誤會了,急忙解釋道,殊不知越解釋越亂。
“哦?你求她告訴你的?”洛夕疑問道。
“對,對!哦,不,不,不對!”沈瀾罌看著洛夕那雙幹淨迷人的桃花眼,一時亂了方寸,那樣一副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一切謊言。
“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吧!”看著緊張到語無倫次的沈瀾罌,還有她看他那深情的眼神,洛夕突然明白了,那樣深情迷戀的眼神分明就是陷入感情漩渦的表現,隻因為那樣的眼神他也隻在安琪身上用到過,可是對於這段感情,他注定要說抱歉了。
“嗯!好!謝謝。”聽到洛夕這麼溫柔的聲音,沈瀾罌小鹿亂跳,內心激動地不行。
第二天,小瀾是被太陽的強光刺眼而醒,醒來卻發現她已經回到了兩年前離開時居住的臥室。
小瀾起床,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肖境的身影。她明明記得昨天陪小北她們喝酒,餞行,怎麼就又回到這裏了呢?是瀾罌她們送我回來的嗎?可是為什麼不是學校啊?這裏和學校又不順路。小瀾滿腦子的疑問,果然還是喝酒傷腦啊!
在美國那麼多個日日夜夜,每當思念肖境的時候,她就會借酒消愁,因此也就練就了一肚子的好酒量。從一開始的沾酒就醉,到後來的千杯不倒。隻是沒想到昨晚她竟然又喝醉了,而且竟然醉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沉的感覺不像自己的,脖子也疼的要死,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麼睡的,怎麼會這麼累呢,渾身酸軟沒勁呢?
小瀾拖著沉重的步伐,迷迷糊糊的走進洗手間。然後,隻聽“啊!”的一聲,小瀾驚慌地衝出洗手間。太可怕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少隻蚊子咬她了啊!怎麼臉上,脖子上身上到處全是小紅點啊!太恐怖了。難怪她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原來是被蚊子“吸幹”了血啊!小瀾手忙腳亂的在自己身上塗抹著小藥膏,噴灑著各種除蟲劑,一邊還不停的嘀咕,“去死吧!可惡的蚊子,我就不信今晚還能被你們叮!”
J,L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
“啊嚏!”肖境坐在辦公桌前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最近降溫了?抬頭看著窗外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天氣,搖了搖頭,繼續埋頭工作。
突然,想到昨晚夜間某人‘夢遊’遊到他房間,在他身邊躺下,然後,安然入睡。
看著公然侵入自己領地的某人,肖境表示他不能忍,既然你送上門來,他都不做點什麼就真的有點對不起自己了。要不是在最後時刻他不惹心傷害她,他早就把她吃幹抹盡,風中淩亂了。香軟在懷,肖境一夜好眠。
隻是在早晨上班時,又把某位“領土侵略者”悄悄的抱了回去。於是,這也就出現了早晨小瀾的那一段。
肖境回憶正好,卻被一聲“砰砰砰”的敲門聲拉回了思緒。
“肖總,秦安琪母女倆手下的那些產業有不少已經虧空了,秦安琪不會經營,卻又嬌奢成性,光憑她母親一個女人經營,那麼多產業也顧不過來。因此,好多都已經是空架子了,唯一還能上的了台麵的就是秦安琪男友,洛夕經營的那塊。”陸千鈞走了進來,將一份文件遞給肖境,直接步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