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敢置信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幫他找偵探一樣。雖然我不認識,但是蕭炎在這裏混了這麼多年,總算認識一個偵探吧。當然不敢肯定,但是我對他很自信。
老板不敢肯定的說:“但是偵探一般收費很高,能不能查出來我們都不知道。請得起你我們也算樂意,再請偵探我們恐怕享受不起啊!大師,你能查出來最好了,再叫別人還是算了。我們剛盤下這家店不久,根本沒什麼生意,別說賺錢了。”
確實,剛開始做生意都是沒什麼生意。比如我剛做道士,生意基本都沒有,還不是我有真本事。再說運氣好,他們沒辦法才找我,不然我也很難有生意。所以我是非常理解這對夫婦,做生意的賺錢都不容易。
於是我問問他:“好吧,那我試試能不能找到凶手。你告訴我你女兒和她的男朋友怎麼回事,如實告訴我,還有你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不管最近還是很久之前,都需要如實告訴我。”
很久之前得罪人,就算二十年他也記仇,在去人王墓之前的時候不是遇到一個老頭。不僅想陷害那老爺一家人,還害了一個女人和老爺的兒子。要不是我及時阻止,不然老爺子一家真沒辦法對付他。
夫婦二人想了想,然後私自討論。有些事情也關於他們的隱私,不方便說也正常,需要私自商量。我沒有去打擾他們,讓他們自己商量好再回答我。有些事情還沒想到,所以兩個人慢慢回憶就會想起來,我並不著急這個答案。
這件事很複雜,光著急並沒什麼用。還是坐下來喝喝茶慢慢等,當然不忘觀察一下四周,有沒有可疑的地方。但是我發現有兩個人在不遠處坐在二樓的餐館上,似乎在喝茶,時不時向這裏探望。
這讓我懷疑了起來,他們為什麼喜歡關注這裏,警察已經都判了自殺。可能擔心夫婦不甘心,還要找人想辦法查出真凶。看來這已經足夠證明他們的女兒並不是自殺,而是有人設置了陰謀殺了她。
不然還會派這兩個人天天到這裏盯梢,很有可能是一個組織幹的事。他們的女兒究竟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他們?我相信普通人一般都不會隨便得罪人,那怎麼會突然被謀殺呢?而且手段非常熟練,找不出任何疑點,大家都認為這是一場自殺。
老板和他的老婆商量好了,這才對著我說:“我們想了想,都想不出得罪了什麼人。我們都是老實人,就算理虧我們都不會願意得罪人,一直沒有和別人有過過節啊!我女兒性格比較隨和,應該不會得罪人吧,雖然剛入社會找工作。但是我想我女兒也不會傻的去得罪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想了想,竟然不是夫婦得罪人,那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女兒了。剛入社會的青年都不會懂規矩,所以很容易得罪什麼人。雖然他們肯定自己的女兒不會得罪人,但是也不可能什麼事他們都知道。
於是我不明說他們的女兒是否得罪人,試探轉彎話題問他們:“你們的女兒當時死亡前一天都去做什麼了,可以詳細的告訴我嗎?對了你們的女兒的男朋友也要告訴我,我都要了解一下。”
兩個人遲疑了一下,看來他們夫婦二人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想必也能猜出一定對他們女兒的男朋友嚴厲了不少。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反而怕我相信女兒會是自殺的。但是我怎麼會隨便判斷的人呢,當然不可能會這樣,會以事實證明一切。
我繼續對他們說:“如果你們隱瞞了我事實,那麼會影響我的判斷力,自然就不會得到真相。如果你們想知道真相就必須如實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大家都想早點解決事情,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處理。”
二人無奈低了低頭,老板娘這才鬆口對我說:“唉,都是我的錯,那小夥子前幾天到家裏提親。但是被我一口否決了,主要他太窮了,找的工作也不行。我說實話他就是一個社會人,完全是一個痞子。你說我怎麼放心把女兒給他?”
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我沒有插嘴,她需要冷靜一下。等她喝完水冷靜了下來,剛才說話有點偏激。
她繼續說:“我真的是為女兒好,跟一個社會痞子結婚有什麼好?所以當時我直接轟他走了,我也知道女兒非常生氣,但是我也生氣啊。但是我並沒有把我女兒關起來,很多人都在討論是我把女兒關瘋了。其實並不是,她除了上班時間回家再房間裏從不出來,你可以去我女兒的公司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