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腦海裏也萌生了要把獲得過茅盾文學獎的長篇小說都買回來拜讀的想法。今天去圖書大廈目標是買兩本,都買回來不現實,一本、兩本買,可以給自己信心讀,都買回來了看著堆的高高的、厚厚的書,反會讓自己失去讀的信心,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剩下32本讀完。買完《將軍吟》、《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兩部後在大廈內稍作停留乘車返回。
出大廈門,一陣寒風吹來,心舒敞開來。是刮風了,北京隻要刮風,再大的霧霾都會散去,果不其然,西北風層層剝離著滯留在北京上空霧霾,太陽也從霧霾中鑽出來了,曬撒在大地上,雖不溫暖但人們內心敞亮了,陰霾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情侶們手拉手,笑著、鬧著,腳踢著,追趕著,完全忘記了霧霾還未散盡。走著,肚子響起來了,抬手低頭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指在13:00,分針指在38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吃飯,怪不得肚子在響,隨便找個餐館坐下。一人在外,吃飯沒講究,無需山珍海味、四菜一湯,能填飽肚子就行。
老板做了份麵條我一邊吃著一邊望著外麵行人,男女老幼,勾肩搭背,手插兜,戴皮帽,騎自行車,蹬三輪的人們你來我往。這時,一位中年婦女上身穿著淡綠色棉襖,下身穿著牛仔褲,腳穿著棉皮鞋,戴著棉手套推著一輛電瓶車在約50公分的水泥道坎上來來去去,車後座上倒坐著一個小男孩,上身穿著藍色棉服,戴著連著衣服的帽子,看不見臉,估計年齡在10歲左右,雙手緊緊扶著電瓶車後麵儲物箱怕摔掉下來。看上去,車子笨重,正趕上路坎。
中年婦女推的吃力,小孩坐在車上,渾然不知,反倒模仿著開車,嘴裏不停“嘟嘟嘟嘟”學著車響。中年婦女推著來回了好幾次都過不了坎,往後退去,小男孩又“嘟嘟嘟嘟”叫著“倒車、倒車”。這時,中年婦女看到餐館內吃飯的我正在看著她,不由地相視一笑,脫口而出向坐在後麵小孩說:“嘟個屁”。
我知道,這聲“嘟個屁”不是母親責罵孩子,而是另一種母愛深深的流露,是對孩子童真的折應。也讓我不由地想起小時候同小夥伴們捉迷藏、爬樓閣、鑽櫥櫃、掏鳥窩、采茶、挖竹筍、摘野草莓、打野栗子、砍柴、學打仗、自己製作刀、槍等童年趣事。這些都是孩子們應有的童年樂趣,我們不能剝奪童年、童事、童趣,樂事。”
這不像是鬼王寫的,難道是鬼王殿的妻子寫的?如果是裏麵的鬼寫的,那紙條又是如何傳遞出來的?我相信不太可能,應該是外麵的人寫的。看了頭頂,發現頂上有很多樹根。其中一處正是出現一道光芒,那也就是說這紙條很有可能從上麵掉下來的。
於是我小心翼翼把這條紙條收藏下來,畢竟寫的好文。於是我看了看鬼王殿,來了這麼久為什麼裏麵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知道喊的話那是不禮貌,隻好在這裏等待。我相信來到這裏,鬼王一定知道的,估計以為我是小屁孩根本不樂意出麵見我。
盡管他不願意見我,我也要等他出來,一定讓他加入我們陣營。不然我們沒有盟友,又不知道獸人戰士的信息和神族的消息,我們無法和鬼神派還有魔族對抗。可是有一個難點,那就是該如何勸說鬼王加入我們的陣營?
如果我和鬼王的女人認識那就好了,隻要勸說鬼王的妻子,我想鬼王一定會答應。關鍵鬼王的妻子跟我並不熟悉,所以沒辦法勸服。隻能想其他的辦法,來勸說鬼王,一定把鬼王勸通。他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沒有他加入我很多的計劃施展不開。
但是很奇怪,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十幾分鍾,鬼王殿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一個鬼沒有出現,按道理總該有鬼魂好奇出來看了看。但是一個鬼都沒有出現,這不得不讓我覺得好奇。難道鬼王殿裏麵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