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兒一直在屋外看著,看著醫女進進出出的,手上的端著盆子,裏麵是一些血水。
她突然產生了一個膽大的猜想,月紫溪這難不成,是懷孕了?她越想越對,扯了扯一邊的哥哥:“月紫溪是不是懷孕啦?”
“我怎麼知道。”夏謹言扯回自己的衣袍,麵紅耳赤的說道。
夏靈兒歎了口氣,自家哥哥就是這麼容易害羞,身為妹妹的她真的好無奈啊。
不過也隻有月紫溪懷孕了,這些景象才可以解釋的通。夏靈兒歎了口氣。
“殿下,小溪現在已經睡過去了。”夏侯染染報告道。
“她的身體怎麼樣了?”墨染漓想了想,問道。
“還好。可以調理回來。”夏侯染染道。
“你先去幫忙注意著吧。”墨染漓揉了揉眼角,“待她醒之後好好交代這些。別讓她情緒太激烈。”
夏侯染染點頭,退了下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紫溪才悠悠轉醒。房間裏鑲嵌著碩大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並沒有讓月紫溪感到刺眼。她看了看四周,外麵應該已經天黑了。
“你醒了。”墨染漓剛剛進門,就見到月紫溪呆呆的坐在那裏。
“這是怎麼回事?”月紫溪不解的看著墨染漓。在她的印象裏,這件事就是自己和夏靈兒打的時候突然肚子疼,然後墨染漓和夏侯染染趕到順便給自己塞了顆藥,之後被帶到一個密不透風的地方,下身傳來些許痛感,夏侯染染又給自己塞了顆藥,最後自己就睡著了。
今天是吃了多少顆藥啊。月紫溪暗暗琢磨。
“你懷孕了,孩子沒了。”墨染漓簡潔明了的說道。
月紫溪傻了,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頓時用一種“你在逗我”的眼神看著墨染漓。
墨染漓尷尬的說道:“一會兒夏侯染染過來會主要跟你說的。”他一個男人,說這些多不好意思啊。
沒多久,夏侯染染就進來了,墨染漓也走出去了。
“簡單來說就是你懷孕了然後流了。”夏侯染染的回答更簡潔。月紫溪無語了。
“複雜點呢?為什麼早不流晚不流偏偏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怎麼會流呢?”月紫溪拋出許多問題,夏侯染染答:
“這麼多你要我回答哪一個啊?”
月紫溪:“……如果我懷孕了,你為我把脈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了,你就有了期望。”夏侯染染道,“期望越多,孩子沒有的時候絕望更多。”
“你就這麼斷定這個孩子會沒?”月紫溪不悅的說道。
“這個孩子,不可能出世。”夏侯染染盯著月紫溪,“就算你安全的十月懷胎,但最後還是會成為死胎或者,你們倆個一起死。”
“為什麼?”月紫溪不解的問道。
“血脈原因。”夏侯染染歎了口氣,“殿下是妖族王室,血脈傳承的原因使殿下的血脈很強悍,而你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怎麼會承受得住殿下的血脈呢。所以你這胎是一定保不住的。”
月紫溪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想有孩子就不可能和墨染漓在一起咯?”
“額。”夏侯染染沒想到月紫溪關注的是這個,“應該吧。不過還是有辦法解決的!”萬一月紫溪因為這個而不跟殿下一起了,殿下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她了。
“啥辦法?”月紫溪問道。
“提升血脈。”夏侯染染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不跟沒說一樣嘛。月紫溪盯著她:“再見!”
夏侯染染嗆了嗆:“咳咳。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去問問祭司。祭司一定會有辦法的!”
“哦。”月紫溪側過頭,“再見。”
她明明已經說了解決方法啊,為什麼還要趕她走啊。夏侯染染委屈的想著,出門見到墨染漓。
“她怎麼樣了?”
“心情有些不好。”夏侯染染歎了口氣,這應該也正常吧。
“嗯。我知道了。祭司真的有辦法能夠幫助月紫溪提升血脈嗎?”墨染漓擔憂的說道。
“或許吧。祭司應該懂得不少。”夏侯染染也不是很確定。
墨染漓想到祭司知道那麼多事情,應該可以做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還是讓月紫溪靜靜。這樣想著,他囑咐了夏侯染染一番。
月紫溪窩在被子裏,心情有些低落。雖然自己是在流產後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但是這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說沒就沒,心情真的很不好啊。
月紫溪輕輕呼出一口氣,雖然很心痛,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應該是提升血脈吧,否則除非自己不和墨染漓在一起,不然就必須需要提升血脈。失去一個孩子就很不舒服了,她不想再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