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家門,秀珍首先給許國富打了電話,她想證實一下邵雲喜說得是真是假,等到電話無人接聽之後才知道,邵雲喜說得是真的,不過,秀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定時炸彈還是家裏,如果真的被他們給找到了,那後果不堪想象,想要再找他們犯罪的證據,那無異於海底撈針。
報警,告他們私闖民宅。秀珍哆哆嗦嗦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到1的時候,秀珍苦笑起來,自己的腦子真是亂了,報警,能有用嗎?自己那個公安局長丈夫都被逮了,報警還能有什麼用。
秀珍的想法是,肯定是邵雲喜在外麵找來了人手,想把許國富置於死地。
報警沒用,那怎麼辦?看著茫茫的夜色,秀珍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才出來的時候,他顧不上辨別方向,隻是一味的猛跑,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縣城的西郊。
荒郊野外,孤魂野鬼,秀珍越想越怕,抱著肩膀嚶嚶的哭起來,忽然之間傳來的槍聲讓她的哭聲猛然止住。
剛想起身,卻被一個人抱住了:“救我,有人要殺我。”
“啊”秀珍嚇得驚叫起來“你是誰?”
“求求你,救我,後麵那些人想殺我滅口,你一定要救我。”那人有氣無力的說到。
“救你?怎麼救?”秀珍手足無措的說到。
“我找個地方躲起來,如果他們過來問你見到我沒有,你就說我朝那個地方跑了。”那人說完這話,腳步踉蹌的跑進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裏。
“嫂子,你怎麼在這裏?”那人剛剛躲起來,幾個人就追到了秀珍的身邊,為首的那個秀珍認識,是許國富的鐵杆部下。
“我……”秀珍慌亂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啊這大半夜的在這荒郊野外,你總不能說是出來散步吧!
“嫂子,你身上怎麼有血?”有一個眼尖的人看到秀珍的手臂上鮮紅一片。
“剛才……剛才……”秀珍慌慌張張的支吾著。
“嫂子,是不是有人劫持你到這裏,那人呢!”為首的人以為是秀珍受到了驚嚇,所以說不出話來。
“有人,有人拉著我跑到這裏,然後朝那邊跑了。”秀珍連自己都不相信這個謊言能圓過去,但是,那幫人卻相信了。
“嫂子,要不要我找個兄弟送你回去,你看,這黑咕隆咚的。”為首的人努力壓製著自己的笑聲。
“不用了,你們不是在執行公務嗎,我自己回去就行,反正再有不遠就能打到出租車了。”秀珍就坡下驢。
“那好,嫂子,我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說著話,為首的人首先向前麵跑去。
“頭,她明明就是在說謊,剛剛我們追的那人就自己,哪裏有劫持什麼人?”其中一個隊員自作聰明的提醒道。
“操,你以為就你聰明?”為首的人照著那哥們的腦袋就來了一下“我早就看出來了。”
“看出來為啥不問問她啊?”那哥們傻乎乎的問到。
“你他媽沒看到嫂子衣衫不整啊!”為首的人又拍了那人的腦袋一下。
“看到了”那人還是不明就裏。
“看到了你他媽還問。”為首的人又是一記爆頭“衣衫不整通常都是在幹什麼,你他媽整天在女人肚皮上混,這玩意還整不明白?”
“你是說嫂子在這裏偷人?”那哥們有些吃驚的說到。
“草,你他媽怎麼總是喜歡說實話,就算是她偷人你也不能說出來啊!”為首的那哥們一臉的壞笑“老板整天在外麵忙活,卻不知道家裏的這位竟然給他戴綠帽子,不行,這事我得跟大哥說一聲。”
說著話,這哥們掏出手機撥了許國富的電話,電話通了,卻是沒有人接聽。
“怎麼回事?”這哥們一臉的納悶,自己做的這件事這麼重要,他沒有理由不接自己的電話啊,來的時候還說要隨時保持聯係呢!
又撥了一遍,這次有人接起來了,而且那邊靜的很:“說話。”
“許局,我們剛剛在這邊遇到一件事,想要跟您彙報一下。”為首的人覺得許國富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卻又覺不出哪裏不對勁,他不知道,此時的許國富正在被人緊緊的盯著:“你問問他,那個人他們追到沒有?”
“那件事做好了沒有?”許國富心中也是有些著急,他沒有想到省廳會來個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