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兩河流域(1 / 3)

人類文明的起源

人類的古文明無不與水相伴而生,從無例外。

印度河流域、黃河流域和底格裏斯河—幼發拉底河流域的古代文化都可以證明這一點。當然,尼羅河流域也離不開這個法則。

有古文明的地方一定有水,但並不能說有水的地方一定就有古文明。在人類文明的發展史上,很多地處雨量充沛、河流湖泊較多的民族往往對人類文明貢獻平平。而古埃及人憑借著尼羅河微薄的饋贈卻創造了至今讓人類歎為觀止的文明財富,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也許最難得到的才是最容易被珍惜的吧。

埃及很少下雨,今天如此,幾千年前也是這樣。如果不是世界長度第一、水量第二的尼羅河從埃及境內流過。不要說文明,今天埃及的土地上恐怕還會是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尼羅河有兩個源頭,一個叫白尼羅河,另一個叫青尼羅河。白尼羅河的源頭在海拔2600米的熱帶中非山區,青尼羅河的源頭在海拔2000米以上的埃塞俄比亞高地。這兩條河流在蘇丹平原彙合以後才形成我們熟知的尼羅河。

這條發源於赤道以南、非洲東部高原上的大河流向與我們的母親河稍稍有些不同。它由南向北奔騰而過,經過6700公裏的長途跋涉以後流入地中海,這也正應了我們“水流千遭歸大海”的古語。

尼羅河在埃及境內的長度為1530公裏,不到整個河流長度的1/4.兩岸是3~16公裏不等的河穀。到達開羅後分成兩條支流,這兩條支流夾著的地方就是24000平方公裏的尼羅河三角洲。

每年的六月,紅鶴飛臨的時候尼羅河水開始泛濫,到11月份才逐漸退去。洪水把非洲高原上的沃土留在河岸兩側及三角洲地帶,積澱成大量的淤泥。7000年前的古埃及人就用這種天然的肥料改良著自己貧瘠的土地,利用自己掌握的自然規律來從事農業生產。

埃及人最崇拜的阿蒙神就曾有這樣的箴言:大水灌溉的地方就是埃及。由此可見古埃及人和現在一樣是世代生活在尼羅河兩岸和三角洲地區的。

翻翻埃及的版圖將發現如此有趣的一件事:隻占全國麵積4%的這條綠色長廊養活的竟然是全埃及99%的人口。另外那1%的人口,是生活在沙漠裏的綠洲旁。想想說變臉就變臉的沙暴,也真為他們賴以生存的那一汪泉水而擔憂。

從尼羅河三角洲形成那天開始,埃及便被開羅分成南北兩部分。南部的叫上埃及,北部的叫下埃及。這個分法也和我們的習慣正好相反。從大約5千多年前開始,他們就有了各自的國君。為了爭奪這點有限的資源一直刀兵相見,最終北部的下埃及俯首稱臣。埃及得以統一為早期王朝,文明從此產生發展起來。

薩爾貢統一蘇美爾

1.蘇美爾人疑案

考古發掘已經證明,兩河流域文明的最早創立者是蘇美爾人。他們首創了文字體係、宗教和法律,建立了發達的農業和商業經濟,把美索不達米亞帶入了文明時代。無可置疑,蘇美爾人奠定了兩河流域文明的基礎,塑造了兩河流域獨具特色的風格。

大約在公元前4000年前後,蘇美爾人在兩河流域南部建立了烏爾、埃利都、拉伽什、烏魯克等城邦國家,創造了最早的城市文明。他們建立了城市國家,設立了神廟,發明了楔形文字,創作了奇異的神話和瑰麗的史詩,發明了計算重量和長度的方法,發明了太陰曆,製造了世界上最早的車和船,建造了世界上最早的拱形建築,他們的製造的工藝品直到現在還散發著流光異彩……美國學者S·N·克萊默在他著名的著作《曆史從蘇美爾開始》中,一口氣列舉了蘇美爾民族在世界曆史上首創的27個“第一”,這27個“第一”是這樣的:

(1)最早的學校。

(2)最早的獻媚事例。

(3)最早的少年犯罪事例。

(4)最早的“神經戰”。

(5)最早的兩院製議會。

(6)最早的史學家。

(7)最早的減稅事件。

(8)最早的“摩西”法典。

(9)最早的判例。

(10)最早的藥典。

(11)最早的農曆。

(12)最早的遮蔭樹栽植實驗。

(13)最早的宇宙演化論和宇宙論。

(14)最早的倫理標準。

(15)最早的“約伯”。

(16)最早的格言和諺語。

(17)最早的動物寓言。

(18)最早的文學論爭。

(19)最早的類似《聖經》中的事件。

(20)最早的“挪亞”。

(21)最早的複活故事。

(22)最早的“聖喬治”。

(23)最早的文學移植。

(24)人類最早的英雄時代。

(25)最早的情歌。

(26)最早的圖書館目錄。

(27)人類最早的黃金時代。

克萊默教授用了最現代的語彙來表達蘇美爾人創造的文明。在閱讀他的著作後,我們會感到這並非是毫無根據的溢美之詞。那麼,蘇美爾文化究竟是怎樣被發現的呢?

蘇美爾民族的存在,起初隻不過是學術上的假設。發現這些更古老的民族的存在,是考占學史上最燦爛的成果之一。

19世紀80年代,考古學家恩斯特·沙爾采在兩河流域首次發現了假定存在的蘇美爾人的遺跡。當時的一些石雕殘片被證實製作於公元前4000年~前3000年之間,是一種比埃及文化更古老的文化。後來,史密斯破譯的《吉爾伽美什》史詩提供了一個更古老文化存在的佐證,那個逃過了洪水之劫的家族的後人,可能就是蘇美爾人。

在第一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索不達米亞的考古進入了一個高潮,最令人振奮的成果就是對美索不達米亞南部蘇美爾諸城遺址的成功挖掘。其中,英國考古學家列奧納德·伍利在1922年~1934年間的考古發掘,向世人真正揭開了蘇美爾文化之謎,證實了一個比埃及文明更為古老的文明的存在。

伍利在蘇美爾古城遺址最有價值的發現,當數找到了烏爾王陵。他在上百座小墓中發現了16座屬於烏爾的“王陵”,王陵中豪華的隨葬品和眾多的殉人令世界震驚。伍利還在舒伯·亞德女王墓中找到了許多冥器,其中有金製器皿和兩隻船隻的模型,一隻是銅的,另一隻是銀的,每隻都有0.6米長。最有價值的是舒伯·亞德女王的頭飾,在一套假發上有三個用天青石和瑪瑙做成的花環,最下麵的那個花環掛著金環,中間一個掛有金的櫸樹葉,最上麵那個飾有直立的金柳葉和金花;一個點綴著金花和天青石的五齒梳插在假發中間。螺旋形的金絲裝飾著佩戴者的鬢角,女王的耳垂上懸著沉重的半月形金耳環。後來,伍利夫人根據一個同時代婦女的頭蓋骨塑造了女王的頭顱,戴上該頭飾在大英博物館展出,引起了世界性轟動。

最後,伍利通過對烏爾遺址衝積層的考證,在查閱蘇美爾諸王的世係表以及研究以往美索不達米亞考古成就的基礎上,作出了一個重要結論:蘇美爾人是兩河流域文明的最早創造者;他們的土地曾被大洪水淹沒過,而這也正是《吉爾伽美什》史詩中所描述的史實。伍利說:“聖經》中的大洪水,諾亞方舟的故事在我的出土物中得到了證實,我可以肯定,諾亞的後代就是當時生活在美索不達米亞的蘇美爾人。”

伍利對人類文化所作的貢獻是巨大的。在他作出如此重大發現之前,人們對那個時代的了解僅限於神話與傳奇,正是由於他的工作,證實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化的存在。

人們不禁驚歎,在那麼遙遠的過去,蘇美爾人何以創造如此卓越的文明呢?

蘇美爾城市是現在所知道的人類文明史中,曆史最悠久的文明城市之一,於公元前4000年左右,突然出現於中東的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兩河的下遊地區,即現在的伊拉克南部。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一致認為,蘇美爾城市不僅是以後古代東方文明的發源地,更為確切地說,它是現代世界文明的發源地。

談到蘇美爾文明,人們首先想到的是楔形文字的發明。蘇美爾人不僅發明了文字,還發明了農耕技術、建築技術、灌溉技術、幾何學、法律、天文學、算學等各種科學以及都市國家的民主管理方法等,這些創始全可歸於蘇美爾人。然而,就曆史時間而言,蘇美爾人這些知識是在極短的時間裏突然創造出來的,這一事實更使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目瞪口呆,感到不可思議。

蘇美爾文明的起源眾說紛紜,說法不一,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是哪一種更接近曆史的真相呢?這有待於考古學家與曆史學家的進一步考察與研究。

2.文明的過渡:三個文化期

約公元前4300年,兩河流域南部的蘇美爾人進入晚期銅石並用時代,開始了氏族社會解體和向文明過渡的過程。在考古學上,這是埃利都·歐貝德文化期、烏魯克文化期和捷姆迭特·那色文化期。

埃利都·歐貝德時期(約前4300~前3500),蘇美爾人已經掌握了初步的人工灌溉技術,能夠利用兩河的定期泛濫,從事灌溉農業生產。畜牧業和漁獵活動在經濟生活中仍起重要作用。勞動工具大部分為石器和骨器,但已開始出現銅器,如漁叉,等等。蘇美爾人還掌握了簡單的製陶技術。居民的住房為用泥土和蘆葦築成的小屋。在埃利都遺址,還發現一些建築在高大台基上的泥磚神廟,如遺址第8層的一座神廟,麵積約252平方米。泥磚神廟與蘆葦小屋構成了鮮明的對比,反映出氏族社會內部的分化。在埃利都遺址的墓地,出土了一座男性雕像,左手執一根泥製棍棒。這座男像代表了氏族部落的軍事首領,其手中的棍棒則是後世主權和權標的起源。這說明,蘇美爾人已進入軍事民主製階段。

烏魯克時期(約前3500~前3100),人工灌溉技術有了新的發展。銅器大量出現,陶器製作普遍使用陶輪。社會分化更為加劇。烏魯克遺址出土了一座石膏瓶,其上麵的浮雕清楚地表現出兩個對立的階級,一方是奉獻產品的裸體群眾,另一方是祭司或氏族貴族。神廟規模越來越大,如烏魯克遺址的“鑲錐宮”,其庭院的牆壁用紅、白、黑三色的鑲嵌錐體加以修飾,庭院的北端有兩個階梯通往建築在高大台基上的柱廳,柱廳的圓柱直徑為2.62米,這座結構複雜的大神廟顯然是為氏族貴族服務的。人們的居住地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由於人口增加,社會分工複雜和階級分化,一些居民遷往較大的村落,形成了一些居民中心,幾個較大的居民中心結合為城市或小鎮。例如,烏魯克城是由埃安那、烏魯克和庫拉布三個居民中心聚集而成的。據一種估計,約公元前3200年,兩河流域南部有農村112個,小鎮10個,小城1個。這種由農村到城市的發展過程,表明了以血緣關係為基礎的氏族組織開始讓位於以地域關係為基礎的農村公社。這一時期還出現了文字。在出土的一塊約公元前3500年的石板上麵,刻有圖畫符號和線形符號,這是迄今所知最早的文字。至烏魯克文化末期,大約有2000個文字符號,並運用於經濟方麵。這些事實表明,蘇美爾人已經邁入了文明的門檻。

捷姆迷連特·那色時期(約前3100~前2800),文字進一步發展,產生了蘇美爾語的楔形文字。因此,這一時期也稱為“原始文字時期”,文字運用更加廣泛。在經濟文書中,男奴稱尼塔庫爾,意為外邦的男人;女奴稱姆魯斯·庫爾,意為外邦的女人,這說明戰俘是奴隸的主要來源。還有幾類人在經濟文書中也經常提到,例如,恩(最高祭司、統治者)、恩·薩爾(最高女祭司)、格爾·薩布(商人首領)、圖格·迪(首席法官)、帕·蘇爾(指揮官)等。顯而易見,這些人是高居於平民之上的氏族貴族或官吏。在兩河流域南部,這時期已經形成了數十個的奴隸製城邦,主要有埃利都、烏爾、烏魯克、拉伽什、烏瑪、蘇魯帕克、尼普爾、基什、西帕爾等。

3.蘇美爾早王朝

捷姆迭特·那色文化期之後,兩河流域南部進入蘇美爾早王朝時期(約前2800~前2371)。

蘇美爾各邦之間為爭奪土地、奴隸和霸權展開了長期戰爭。早王朝後期,戰爭愈演愈烈,基什、烏魯克等邦都曾先後稱霸。基什王麥西裏姆(約前27世紀末葉)為霸主時,曾調停拉伽什與烏瑪之間的邊界衝突。後來,拉伽什強大起來。拉伽什王烏爾南什(約前26世紀中葉)的銘文中說:“地爾姆(即波斯灣的巴林)的船從外國帶給他作為貢物的木材。”這說明他已經控製了波斯灣以外的地區。烏爾南什之孫安納吐姆在位時,征服了許多城邦,他的頭銜為“納姆·盧伽爾”,即蘇美爾諸邦之霸主。至早王朝末期,南部兩河流域形成了兩大軍事同盟,南方同盟(拉伽什除外)以烏爾和烏魯克為霸主,北方同盟以基什為霸主。兩大軍事同盟的形成標誌著獨立的小邦開始向地域性的統一王國過渡,反映了南部兩河流域的統一是曆史發展的趨勢。

在城邦爭霸戰爭過程中,城邦內部的階級矛盾十分尖銳。長期的戰爭使大批公民破產失地,人口也急劇流失。據估計,拉伽什王恩鐵美那在位時,拉伽什隻有3600名公民。同時王權在戰爭中不斷擴大,國王和以祭司為代表的貴族之間的矛盾也很尖銳。在拉伽什城邦,烏爾南竹王朝末王恩南納社門執政僅四年,就被高級祭司恩涅塔爾吉(約前24世紀上半葉)推翻。但是,恩涅塔爾吉和其子盧伽爾安達(約前2384~前2378年)上台後,顯然背叛了祭司貴族的利益,而成為專橫的君主。據《烏魯卡基那改革銘文》記載:盧伽爾安達侵吞神廟財產;向高級祭司征收貢稅;加強對神廟勞動者的監督和剝削;廣大平民也遭受官員的橫征暴斂。盧伽爾安達的暴行加劇了拉伽什城邦內部的社會矛盾。

在這種形勢下,貴族出身的烏魯卡基那(約前2378~前2371)推翻了盧伽爾安達,上台執政。烏魯卡基那執政期間進行了一係列改革,主要內容是廢除盧伽爾安達時期的“弊政”。烏魯卡基那改革的目的是為了緩和城邦內部的矛盾,以加強城邦政權對奴隸實行專政的職能。他采取了一些有利於平民的措施,但大多是以不觸動奴隸主貴族的政治和經濟地位為前提的。例如,他禁止貴族用賤價強買平民的房屋、牲畜等,實際還是容許兼並,平民最根本的土地問題並沒得到解決。另一方麵,烏魯卡基那廢除向祭司征收的重稅,製定給予祭司的口糧和開支的新定額,特別是把神廟地產歸還神廟,從而增強了祭司貴族的力量,削弱了王權。這就說明,改革具有向以祭司為首的貴族妥協並維護其利益的一麵。當然,烏魯卡基那采取的某些措施如減輕平民負擔、興修水利等,對促進社會生產的發展也起了一定的積極作用,這是值得肯定的。

烏魯卡基那執政僅八年,烏瑪王盧伽爾紮吉西就率軍入侵拉伽什,殘酷地洗劫了這座城市。烏魯卡基那的改革徹底失敗。盧伽爾紮吉西又戰勝了其他一些城邦,大有統一蘇美爾之勢。但是就在他的統治時期(約前2371~前2347年),北方的阿卡德興起,擊敗盧伽爾紮吉西,統一了南部兩河流域。

4.曆史舞台上的閃族

在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史中,阿卡德人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他們曾統一了兩河流域,開創了閃米特人成為兩河流域主導民族的曆史。

公元前30世紀初,一個操閃米特語的沙漠遊牧部落來到了兩河流域的北部,他們在阿卡德建立了國家,這些人後來便被稱為“阿卡德人”。阿卡德人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臉長鼻鉤,蓄有黑色胡須,而且十分驍勇善戰。公元前2371年左右,阿卡德人在薩爾貢一世(前2371~前2316年在位)的領導下進入蘇美爾人的烏魯克王國,統一了兩河流域,建立了薩爾貢帝國。他們的到來,結束了蘇美爾人在曆史舞台活動的曆史,使閃米特人從此成為兩河流域的主導民族,繼續創造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曆史。

閃族的開國之君、阿卡德王國的創立者薩爾貢一世是閃米特民族史上第一位傑出的領袖,也是美索不達米亞曆史上一位偉大的人物。關於薩爾貢的身世,還有一個曲折動人的傳說呢。

故事發生在公元前24世紀,幼發拉底河畔的基什。有一天,基什王宮的挑水夫在河邊挑水時發現河中漂著一個塗了瀝青的蘆葦筐,筐內裝著一個被遺棄的男嬰。挑水夫可憐這個男孩,把他從籮筐裏抱起,收養了他。而誰能想到這個曾經被拋棄、隨時可能葬身水底的嬰兒將成為被我們所銘記的偉大國王——薩爾貢呢。傳說他本來出生於幼發拉底河畔的阿吉利那尼城,母親是一位高級祭司,然而父親卻不知是誰。由於當時王國規定不許女祭司懷孕生子,因此薩爾貢的母親偷偷生下他之後,隻得把他放在葦筐中,送入幼發拉底河,任其漂流,祈求得到上天的救助。

薩爾貢在挑水夫家裏平靜地長大,在養父的推薦下做了王室的園丁。後來薩爾貢得到國王烏爾薩巴巴的賞識,成為國王的近臣,職位是持杯者。持杯者是當時的高級官員,負責國王日常的起居飲食和宮廷大事的處理。有一天夜裏,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愛神伊南娜的幫助下,取代了國王烏爾薩巴巴,登上了國王的寶座。第二天,薩爾貢便把昨夜的夢詳細地向烏爾薩巴巴描述了一遍。烏爾薩巴巴對此惶惶不安,他害怕這是神給薩爾貢的啟示,他不甘心就這樣把王位讓給一個不相幹的人,不願意就此放棄國家的最高權力。

為了消除顧慮,保住自己的寶座,烏爾薩巴巴想方設法地要把薩爾貢除掉。據說在愛神伊南娜的幫助下,薩爾貢幾次將臨頭的災難一一化解。最後,種種伎倆均不奏效的國王烏爾薩巴巴設了一個借刀殺人的圈套。他振薩爾貢給烏魯克國王盧加爾紮吉西送一封信,而信的內容卻恰恰是暗示盧加爾紮吉西見信後馬上將信使殺掉。在伊南娜的佑護下,大難不死的薩爾貢再次逃脫暗害。後來,烏爾薩巴巴在一場戰役中向盧加爾紮吉西投降。國王的賣國行徑引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怒,全國人民群起而攻之。薩爾貢抓住了這一難得的機會,在人民的支持下推翻了國王,最終登上基什國王的寶座。

薩爾貢上台之後,立刻開始了東征西討的戎馬生涯。在北方,征服了兩河流域北部的蘇巴爾圖,還進軍到小亞細亞的陶魯斯山區及地中海東岸地帶;在南方,降伏烏爾,征伐拉伽什,幾乎將蘇美爾城市毀於一旦;在東方,遠征埃蘭,掠取蘇撒等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