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犯的是一個錯誤是,總以為別人會像我們對它們那樣對待自己——前言
酒過三巡的時候,鎮長何斌才和主xi黃丹姍姍來遲。鎮裏三大領導悉數到場瞬間又引爆了一個小高潮,一幹年輕人難得同領導同桌吃飯,一個個激動的把酒當成了飲料,不管能喝不能喝的,都是杯杯見底,生怕在其他人麵前落了下風。
何斌在酒桌上也特別放得開,一改平日裏動不動就罵娘的作風,葷段子張口就來,無形中反而把酒桌上的氣氛帶的更加癲狂了。
江春水給在座的領導都敬過酒之後就尿遁了,一個人跑到大廳的沙發上坐著玩起手機來。今晚就餐的地方位於城郊,人流量不大,來吃飯的人格外少。江春水在大廳坐了半天,聽包間裏此起彼伏的猜拳聲、笑聲不斷傳出來,頗覺落寞。
“怎麼出來了?醉了?”一個戲謔的女聲從背後傳來,江春水一驚,回過頭去就看見謝君正倚在沙發靠背上笑著望著自己。
“組委!我……我出來打個電話。”江春水不知道謝君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信口就扯了一個謊。
“還打電話呢!我都後麵看你半天了!”謝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喝了酒,本來白皙的臉像是抹了胭脂一般,更顯得嫵媚動人。
“額……您怎麼也出來了?領導不應該在裏麵坐鎮的麼?”見謝君並沒有怪罪的意思,江春水也大膽的開起玩笑來。
“哎!我可不是領導,領導不都還在裏麵鎮著了嘛!”謝君繞過沙發,坐到江春水身邊,順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橘子剝開,遞過去一半給江春水,“我說你好像挺能喝的啊,怎麼跑這躲酒來了?”
“能喝就不會躲了。”江春水搖了搖頭,苦笑道。
“你以前在企業不要應酬的麼?我認識的在外麵跑業務的,可都是很能喝酒的主啊!”謝君扭頭打量了江春水兩眼,顯然是不怎麼相信江春水所說的話。
“應酬是多,不過我這人一喝酒就愛亂來,酒後亂性的事情多了,就不敢再放開了喝了。”江春水一本正經的答道。
“哈哈……真的?”謝君被江春水的回答給逗樂了,沒心沒肺的笑了一會才又強自忍住,憋著笑加問了一句。
“假的。”江春水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兩個人沒頭沒腦的一塊大笑起來。
“走吧,回政府。正好逮著你幫我開車!”謝君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憋住笑,朝江春水招了招手,拎起包站起來就往外走。
“不等他們了?”江春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
“不等了,他們喝起酒來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我們先回去,鎮裏總得有人值班才行。”謝君腳下不停,邊走便說道。
江春水無奈,雖然有點覺得這樣提前離場不太妥當,但領導有命又不好不從,隻好站起來跟著謝君往外走。
謝君的車是舊款的豐田凱美瑞,江春水沒開過,所以調好座位後先開燈照著,熟悉了一下車子才扣上安全帶啟動。謝君見狀暗自點了點頭,心想到看不出江春水這麼個外表粗獷的漢子其實還蠻小心謹慎的。
“組委,我們這樣先走了,書記他們不會有什麼想法吧?“車子往前開了一段時間,江春水 瞄了一眼正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的謝君一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放心吧,就今晚這種喝法,他們現在都差不多醉了。醉了的人第二天還能記得起什麼?別說我們先走了,就是我們今晚來沒來,估計明天他們都不一定回憶得起來。”謝君挽了挽垂下額頭的劉海,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