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癡地躺在床上,腰下傳來陣陣疼痛。腦子就像斷了線一樣,腦海是昨晚的幕幕。
冰涼的指尖逝去我眼角的淚水,耳邊輕說:“別哭!”
“你tm到底是誰?”一把扯過他的衣服,不顧下身的痛將他反身摁在床上。
他輕笑將我的一隻手貼在他的胸口,沒有溫度,沒有心跳。嚇得我趕緊爬起來貼在身後的牆,緊緊貼著。
“我叫……陸臨風。“他將我抱起,走向浴室,輕笑雲淡的說:”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轉頭不看他,賭氣:“你一個鬼怎麼對我負責?”
“我會的,大不了你給我陪葬!”
“誰要給你陪葬,你鬆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啪的關上浴室的門,放了熱水。心緒好亂,這算什麼?
洗了熱水澡裹著浴巾再次回到房間,那個人還坐在床邊。不高興的說:“鬼大哥,你要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可別害我!”
“我不害你,但是我們已有肌膚之親,我會對你負責。”
腦海中聯想出以後每次出門,身後都飄著一個鬼。咦,太嚇人了、
“我不需要,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好了。”看著床單上刺目的紅色,尷尬問:“你不是鬼麼?怎麼還能……那個?”
“我活了一百年,不是鬼也是精了。”
抱著衣服後退幾步,結巴說:“你……你,你要幹什麼?廣電說了,建國之後動物不許成精,我要報警了。”
“第一我不是動物,第二目前為止其他人還看不到我。”他站起身來,走到我麵前湊過來:“還有……你說,我要幹!什麼?”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道士收了你這個妖孽!”
他鬼魅一笑,挑著我的下巴:“這一般的道士還真奈何不了我。對了,你要是敢叫道士,我就在你麵前先吃了你的家人,然後是你的同學。”
嚇得我雙腿一抖,跌在地上,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扶起我,貼在他的胸口說:“放心,如果到時候你接受還是不了我。我會自己離開,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話音剛落,指尖傳來的疼痛。
花臨風咬著我的嘴巴,一股股血液從指尖流出,他含著手指笑意:“你還不知道吧?你是陰人,這個血最給鬼滋補。”
“陰人?我看你還閹人呢!”
放下我的手,湊過來說:“我是不是閹人,你昨晚不是領教過了麼?”
“你走開!”這句話我是哭著喊出來的。我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是一個鬼?
他一震愣了愣放開我,良久才開口:“要是你不喜歡,等我辦完事,我便離開。”
“真的?”眯眼思考他的話語可信度,抱著浴巾退後幾步:“你要辦什麼事?”
花臨風認真的點頭,將衣服遞給我,說:“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你是我的妻子。”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要上戶口,我死的太久了,所以我需要一個身份。不然是沒有辦法證明我的身份,鬼差隨時會找到我,將我灰飛煙滅。”
一臉不信的接過衣服,撇嘴:“一個鬼要什麼戶口?”
“你答不答應?”
思考了一下,陸臨風雖然是個鬼,但是長得挺帥的,比那些紅衣女鬼呀,厲鬼養眼。最多也就幾個月的事,還是別惱他,萬一真把我哢嚓了,劃不來。
“約法三章,第一不許跟我那個咳,第二出現的時候不許嚇我,第三我沒多餘的錢給你你自己找活養活自己吧。”
他那張24k純金帥臉湊了過來,調戲的語氣問:“不許那個?對了!我是鬼,不用吃飯。”
這時,手機突然想起。
拿起電話:“喂?”
“霍霜!”電話那頭是我舅的兒子,那個比我小三個月,從小到大沒有叫過我姐的何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