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還是睡不著,開了燈坐起來披著衣服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陸臨風又不見了,他又去哪裏了?而且總覺得這幾天被什麼盯著,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唯一覺得靠得住的夜與自從上次事後就突然消失了,五爺也不見了。就留了紙條說出門了,還說夜與是回家去了。
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沒了?拎著水壺出門打水,路過客廳的時候。太婆正燒著火盆,坐在板凳上拿著火鉗。
“霜霜,出來倒水喝?”拿過我手的水壺放在一旁“這水快好了,你再等等。快過來取取火。晚上天亮,別凍著。”
安靜的坐在那裏,看著太婆,再看看牆上的鍾都八點了。
“太婆,怎麼晚了,你還不睡?”
“人老了,睡不安穩。”
她搖著頭用火鉗把一根直溜溜冒煙的柴火挑了出來放進一個瓷罐子裏,又用紙板蓋了起來讓它不跑煙。
又拿起滾燙的熱水壺往自己的小瓷壺裏到了水蓋上交給自己。
“快回去睡著吧,明天還要早起坐車呢!”
點了點頭答應著提著水壺回了屋子,脫了外套鑽進被窩裏去,閉著眼睛慢慢的開始醞釀睡意。
朦朧之間覺得有一之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明天你先回去,我要呆在這裏幾天。如果順利,十天後我就能回去了。在家等我回來,乖!”
早上醒來揉著頭發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簡單洗漱後拎著行李在車站等了很久,直到公交車出來都沒有見到陸臨風。被家裏的老人們送上車後,按照習慣上車就倒頭睡,不暈車的好習慣。
回到家的自己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跟著自己,那是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該不會是陸臨風在做惡作劇吧?
覺得這個想法非常靠譜後,轉身麵對著空蕩的房間,電視機放著不知名的肥皂電視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坐在沙發。道“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半天沒反應,又說了一句“別以為你躲著就沒事了,有本事你躲一輩子。”
還是沒有反應的房間,才讓自己放心下來,可能是坐車久了,大腦沒緩過來。正葛優癱的進入電視瑪麗蘇狀態時,一個飄飄呼呼的人影從自己房間走出來。
“我的媽!!”蹭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人“大哥你誰呀!”
“我~我~我叫慕子固,我~已經死了。”他暗淡的眼神沒有一點生機。
“等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努力的回憶著,在大姑姑婚宴上,躲在角落裏的就是這張臉。
“是你!你是鬼!”站在沙發上咽著口水看著他。
五爺說的沒錯,我這真tm是鬼緣的命。
“我是霍璿的男友。”
他口中的霍璿不就是自己的大姑姑麼,她上個月才剛結婚,怎麼又突然冒出一個死去地男朋友?
難道是傳說中的生死三角戀,啊哈哈哈!
我為什麼聞到了濃濃地八卦味道~吼吼吼~
“我跟她是前男女友,其實也沒什麼,這都過去了。”他站在邊上開口。
“那你去投胎呀,為什麼還在這裏?”
黑白無常不是挺勤奮的麼,難道也有開小差的時候。
“他們不願收我,說我不在名單上。”
看他委屈的勁兒,這小臉蛋都快哭了。“咳咳……那你為什麼跟著我?”
“我本來是想問霍璿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你一直跟著他們,哪為什麼又突然找上我。你可別說,是想請我幫你一個忙?”
他居然默認了,沒錯,他默認了。
“我這不是救助站,我也不是聖母。沒必要幫你吧?”鬼這種東西能避則避,我才不會傻啦吧唧的去幫一個毫無相關的鬼吧。
“可是,隻有你能看見我。而且在酒店的時候,我看見你的鐲子很厲害的。”
聽到之後立馬護著鐲子離他遠點,問道:“怎麼說你從我進酒店,就一直跟著我。哪是不是我不叫你出來,你就打算跟著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