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大,絮絮呢?”狂狂看了一圈,沒找到絮絮。
“我說了,絮絮......被你們活活敲沒了......”
“真的啊?”書狂一臉不可置信,“逗我吧?”
“當然真的啊......”
雖然見麵了,卻越聊越尷尬。怎麼聽都不對啊......可是,事實好像就是這樣。“鹽大,能說詳細點嗎?請配合我的調查。”
“好的民警同誌......你搞什麼嘛!你做筆錄啊!”
“好了鹽大,不說了。找絮絮比較要緊。”
“行。絮絮是處女座,處女座知道吧?你們剛才節奏打得不整齊,然後他生氣,爆粗口,讓我把他蓋棺材裏。我照辦了,結果再打開,他就沒了。”
狂狂一臉懵比的看著我。
嗬嗬......就是擱我我也不信啊......
“鹽大,這理由,不是一般的草率啊!”書狂同誌被我莫名的話語震驚了,“他現在是不是躲在墓室的某一個角落準備嚇我呢?”
我急了:“不是啊!他真沒了!信我啊!”
“鹽大,他是處女,你好像是水瓶吧......水瓶的想象力......”狂狂顯然是不相信,扶了扶眼鏡前的空氣,“鹽大,別逗我們了。你這樣,對得起黨和人民嗎?”
“咣當”
好嘛,石門又自己關上了。好不容易打開的通道,又關上了。奇怪了,書狂就沒發現嗎?
“好嘛,這是單向門。”我聳聳肩膀,“咱現在是不用考慮絮絮了,考慮考慮怎麼出去吧。”
狂狂不再和我聊天,眼睛放光的看著滿墓室的好東西。
“哇塞!金罍啊!”
金雷?金色的雷電嗎?
“兕觥!真的兕觥!”
四攻......第四個攻?媽呀好汙!
“哎呦天,這......這......又雙叒叕是一件金器!”
我隻想說,我不認識他。他在說什麼啊?瘋了?
十五聽見金器兩個字,還加上了又雙叒叕,視糞土如錢財的他怎麼會淡定!這回,連肖依依都不要了,愛情都打動不了了,轉身,離弦之箭一般就跑了過去。
“錢!”他往地上一趴,摟住滿地的陪葬品,“都是我的!”
我還能說什麼......本以為肖依依是個好人,沒想到,我看到她的眼睛裏也閃爍著渴望的光芒,洋溢著那種幸福的渴望,腳步隨時都要邁出去的樣子。可是,估計是礙於情麵,那隻蠢蠢欲動的腳遲遲沒有邁出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們各忙各的,我和胖子站在一起......有一種莫名的尷尬。“本鴿往前走走啊......”她摸索著摸索著,撞倒了一個木匣子。木匣子裏掉出來一堆東西,我正準備看看呢,那邊炸了......
“金罍,古代的一種酒器,裝飾有黃金,上麵刻有雲罍圖樣......”
“我的!都是我的!”
“兕觥,古代的另一種酒器......”
“李書狂你不許和我搶!”
“你別煩我背詞條!”
“你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