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姐的兄長沒有來嗎?”
孫軒問鄭觀音。他找鄭觀音的哥哥幹什麼?莫非......嘿嘿嘿......
原諒我邪惡了......
“兄長有事,所以沒有來。”鄭觀音也不喝茶了,“兄長沒有來,真是可惜了。”
你是打算讓你哥來為你加油助威吧?
我們四個人以一種特殊的模式對立著,有點說不出的尷尬,卻又有些和諧。
至少沒有硝煙,沒有吵架,隻有非常隱晦的太極打法。
“方小姐在宮中住得怎麼樣啊?”孫軒問我。
“住的挺好,勞公子掛心了。”
“住的挺好嗎?原來,從上一次那事情過後,方小姐過得更加好了。”孫軒用淩厲的小眼神瞪了我一眼,我去,你這是要嚇死我還是怎麼樣啊......
看來他還對我逃婚的事念念不忘,唉......
如果有人告訴我,我那天是要去結婚的,我一定會先處理好後事再走的。問題是壓根就沒人通知我啊!!!
“公子,那一次,我不是有心的......”
我不知道孫軒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孫軒苦笑了一下,“那麼說,就是我誤會你了?”
這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公子言重了......”
和孫軒明裏暗裏聊完,我覺得我的腦細胞死的差不多了。然後,鄭觀音就上來了:“方小姐真是得太子殿下垂愛啊。”
誰再跟我提這茬我跟誰急!!!!
“鄭小姐,您也差不多啊。”
我隻能這麼說了......
“方小姐此話怎講?”
“鄭小姐,太子殿下對您......對您......”太子為她做了什麼事呢?
這是一個問題!
這種時刻,我親愛的哥哥來救場了:“太子殿下特許鄭小姐獨居別院,豈不是厚愛了嗎?”
原來鄭觀音是自己住的......畢竟人家後麵站著鄭家,怎麼能不對人家好呢?
“厚愛?那也不及方小姐,”鄭觀音冷笑一聲,“方小姐入住東宮,太子殿下連方府都不讓方小姐回。我的一切,怎麼能與方小姐比肩呢?”
你說就是啥好吧!老子不跟你爭了。
“那......那也是看在方家的份上。”我說,“若是鄭小姐執意以為,那您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了。”
鄭觀音不再說話了。
然後......很明顯這是一場車輪戰,然後孫軒頂位:“方小姐,您可真是幸得殿下獨寵啊。別說鄭小姐,就是我,看著,也有些奇怪......”
鄭觀音有說她看著奇怪嗎???
不過,我不想先和孫軒爭太多。和鄭觀音不一樣,是我對不住他的。如果我這個時候再和他爭辯,我還是不是人啊?
我默不作聲,但是我哥卻說話了:“假若一個男子連自己的妻子都留不住,那麼這個男子還能做些什麼呢?”
我看出來了,是親哥!
逃婚這是怎麼能怪我一個人呢?我哥哥說的對啊,連自己的妻子都留不住,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