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啊......
按照他們的字體,一定是放蕩不羈愛自由。
“行,繼續念吧。”
狂狂繼續讀:“十五的話:十五的月亮,啊,多麼多麼的明亮啊,優美的月亮啊,我寄愁心與明月,明月走了,哈哈哈哈。”
我莫名奇妙的看過去,書狂也莫名其妙:“這貨......大概是瘋了吧。”
“德國的話,你們呐,快使用雙節棍吧。唱完後,就能給你們處理後事啦!”
這......
“阿乖的話:能不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等我媽接我放學再跟你們聊天。日子長著呢,總會有期待。橙子的話:注意啊!一定要注意安全!肖依依的話:看仔細!”
他們......都瘋了......
李書狂翻著翻著,發現了一張充滿詭異的紙。這張紙,非常不規則的有很多的破洞。洞有大有小。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把那張紙搶過來:“書狂,我說話,你來記。你先把和這一次同一次的信給我。”
我輪流把信放到那張破洞紙的下麵,看著透過破洞的有哪些字。最終,湊成一句話:可以走了,你們準備吧。完事後,給我們一個日期接應你們。
我的天啊......他們還真的挺會編寫密碼的......這信息給的......
拚湊完信息,覺得自己略感身心俱疲......他們就不能寫點正常的東西當信息嗎?
“狂狂,這信你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我問狂狂。
狂狂說:“三天前。”
“那好,我去把宮裏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出宮吧!”
狂狂說:“行!鹽大,你要解決什麼事情?需不需要我們幫你解決?”
“那到不需要,我要去偷令牌。”
我轉身的那一瞬間,突然有了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壯烈感覺。
“鹽大!加油——”
我去偷誰的呢......
得我最好接觸的一個人,李元吉,李建成。
李元吉還是算了,李建成......嘿嘿嘿嘿嘿,我們睡一個房間的,當然好偷了。
於是,我徑直回到了東宮,等李建成。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馨兒,你在這幹什麼呢?”
李建成果然先進書房。
“殿下,我想問您一件事。”
李建成笑笑:“什麼事?”
“殿下,您有沒有出宮的令牌啊?”
李建成說:“有!”
而且,李建成還順手拿了出來。
我看見那令牌,就有一種撲上去把它奪走的衝動。
“馨兒,你想要這令牌?”
糟了,我表現的太明顯了......
我垂眉:“不是,殿下,我隻是想到了秦王昨晚......”
然後,充滿機智的我表現出分分鍾要哭的樣子。
“馨兒,令牌和他有什麼關係?”
瞎扯關係這一事誰都不如我!
“是因為,秦王常年外出征戰,每年總會有新侍衛。那新侍衛不一定認得秦王,就算認得,外出打仗飽經風霜,那模樣自然也會有變化的,肯定是需要個憑證......我想到這,不禁又想起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