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樣子真的好嗎!”三胡說,“真的......挺刺激的人的......”
“我們也沒讓你跟我們一起啊!”
突然峰回路轉,我眼前出現幾道眼花繚亂的金光。
我掙紮著醒來,心裏難過,不舍。
為什麼啊?我還沒有和建成待夠呢!
“你差點死了,逢舞同學!”狂狂冷漠的說,“你知道嗎?”
“可是......我正在和建成好好聊天,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狂狂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為什麼啊?我還沒有做夢做夠!為什麼讓我醒過來?為什麼?
“鹽大,再美他也是個夢。”
“我寧願活在夢裏!”
“可是,你還是醒了不是嗎?”狂狂說,“別留戀了,回歸現實吧。”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這隻是個夢!
我不想離開建成了!
唉......上帝啊!我寧願一輩子都活在美好的夢裏!
我不想醒過來!
不過,最重要的還不是別的什麼,而是現在到底我在哪裏。
“狂狂,這裏是哪裏啊?”
“還能是哪裏?是我們家裏啊!”
額.......額......額......
“祠堂呢?絮絮呢?”
絮絮一臉呆萌的走出來:“我在這裏啊。”
什麼情況?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可以去實地看一看。
我衝到後院裏,後院裏並沒有洞洞。
怎麼會這樣?
“剛才......剛才是不是有一聲慘叫?順德是不是被劫去了?”
順德站了出來:“我在這裏呢!鹽大,你到底夢見什麼了啊?怎麼能說胡話說成這樣?”
額......
難不成,祠堂,那也是個夢嗎?關於順德,也是個夢?
其實,這裏的,全是夢?
所以我現在到底是活著呢還是死了呢還是醒著呢還是睡著呢?
這是一個問題啊!
我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靈魂生了一個高度,我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哲學家了。
我默默向狂狂問出一個問題:“你是誰?你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狂狂被我整懵了:“鹽大,我是李書狂啊......”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你叫李書狂,不代表你是誰。”
“完了......死是沒死......可是人卻瘋了......”
額......這話說的我怎麼不太高興呢......
“我沒有瘋!”我說,“我沒有像胖子那樣宣傳邪教知識!我隻是豁然開朗了!”
“好吧好吧!”狂狂說,“鹽大,你怎麼了?怎麼走著走著就倒了?”
走著走著就倒了?為什麼會這樣啊?
難道水,都是一場夢......可是,除了建成的夢境我清楚明白那是夢,其他的,我都覺得特別特別的真實。
那是夢?那不是夢?
我的天哪!!!這是我應該思考的問題嗎?明顯,這並不是!
管他呢,隻要活得好就行了。不管是夢裏還是真的,好好活著,好好活著,好好活著。
“鹽大,你怎麼又不說話啦?”狂狂說,“鹽大,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醒來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