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已經是很久很久,一年足以造成很多事情的變化,我的身份,建成的身份,這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建成輕輕牽著我的手,說:“馨兒,不用想這些,放心吧,會有辦法的。”
我不相信這世界,我隻相信你,建成......
晚上,建成陪著我,但是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還是那天遇到那個死人的村莊的夢,血色的夕陽,就這樣,照著我們。風冷冷的吹,我們幾個似乎是在完成什麼儀式。
這個夢,比上一次做的要清晰,確定。我們就是在完成某種神秘儀式,但是,具體是什麼儀式我也不知道。
請筆仙?請筷仙?請碟仙?請勺仙?請案板子仙?
如果說儀式感,可就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儀式感最足了!
可是,我們當時到底是在做什麼啊……真奇怪!為什麼做一件事偏偏要在夕陽的時候?夕陽在我心中明明是很詩意的,結果現在,莫名其妙的不好了!還不如在子夜的時候呢!
並非是我對子夜無所畏懼,而是子夜實在是個被玩爛的梗了……說到被玩爛的梗,筆仙也算是一個啊!
不過,這種邪門的東西我還不不敢碰,雖然知道都是潛意識的效果,但是……怎麼說還是有點嚇人的。
“建成,建成……”我模糊的醒來,我睡眠一點都不好。因為今天我做夢了,而且夢做的異常清晰。
如果上一次隻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巧合的話,這一次,會不會真的就是警告了?
但是,警告些什麼呢……兄弟啊,我不管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既然來警告我,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想讓我怎樣啊???是希望我遠離皇宮,還是希望我永遠不要去盜墓啊?盜墓這東西損陰德這事我知道,可是,我是唯物主義者!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
這是信仰,更是力量,讓我在世俗的紛爭中得以超凡脫俗……
我從一開始就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因為有句話說過,水瓶座的朋友其實挺簡單的,就是三觀相同,性格相同而已。可是,地球上至今沒有找到一樣的。
唉……一個人我飲酒醉,世人皆醉我獨醒。人生自古誰無死,項羽不肯過江東。
“馨兒,你醒了?”建成坐在我的身邊。
唉!他又比我起得早!哼~
我說:“是啊建成,我醒了……乎!”
比起這個莫名其妙的夢,還是建成更真實,也跟更貼心。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會騙我,不過,建成不會的。哪怕會騙我,我也會一直一直的相信,那怕死,哪怕生不如死,我都會堅決的相信建成。
建成說:“你啊,每天都醒的這麼晚!”
其實,建成……我們盜墓的時候,生物鍾完全是反著來的……真的,完全反著……
我說:“醒得晚?好吧,可是,我總是睡不夠的樣子!”
建成對我笑:“你整天睡不夠?馨兒,你睡的還嫌少嗎?”
我慌慌張張的起來,說:“建成,我要去找太子妃了。建成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