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冷不防來了句:“不用你治她了,本太子已讓人把她打入死牢。”
建成,你能不能對鄭觀音稍微好一點啊......你們兩個完全不像夫妻你們知道嗎......
鄭觀音貌似已經習慣了,非常熱心的勸慰我:“逢舞,你好好將養著,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別擔心啊。”
我說:“民女沒有擔心,有殿下和娘娘,民女不擔心。”
鄭觀音說:“多懂事的姑娘啊,太子殿下一定要好好的疼惜啊。”
“不需太子妃說,本太子自會疼惜她。”
建成,你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啊......你這樣也太不給太子妃留麵子吧......你們是夫妻你們造嗎......
不過,建成隻對我一個人好,我還挺高興的。要愛,隻要專屬的。也就是說,我希望建成對我的愛,是隻對我一個人的,而不是大眾的。
就像有一句話這麼說,隻暖一個的叫暖男,暖一堆的叫燒鍋爐。
“逢舞,身上還疼嗎?”鄭觀音問我。
鄭觀音不是建成,我不敢和她說,隻能說:“勞煩娘娘關心,不疼。”
建成一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非常冰冷的看著這一切。
這眼神,我也是醉了......建成,你真可愛......
鄭觀音又膩歪了半天,然後撤了。終於撤了......
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家夥在一起,我總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壓迫感,真正的壓迫感。難道,這種壓迫感,是她與生俱來的?
曆史書上不是說,太子與太子妃鄭觀音關係特別好嗎?好嗎?
“馨兒,這女人真是煩人。”建成說,“總是在這裏惺惺作態。”
我說:“建成,話不能這麼說,或許她說的都是真的呢?”
“馨兒,我不想相信她,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我啊,隻要照顧好你就行了。”建成說,“馨兒,你趕緊好起來,好起來之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想辦法了。馨兒,你有什麼想法啊?”
我說:“我沒有什麼想法啦,離開建成,我什麼都做不好了。”
建成笑了,摸摸我的頭:“馨兒,我今年二十九歲,而你,才十七歲。我比你大十二歲,恐怕,也要早比你走很多年......馨兒,那些日子若是你沒有我,你該怎麼辦啊?”
我說:“我不知道。建成,要是你比我走得早,我就和你一起去,反正我一個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嘛......”
建成說:“別說傻話,要是我先去的話,我最大的願望,便是你能好好活在這世上。”
“建成,如果我們能一起走很遠很遠的路的話,你會遇到很多比我漂亮、比我年輕的女子,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建成現在說的誓言,並不一定會兌現,但是,哪怕是謊言,也是很好聽的謊言啊。
我想聽一遍。
建成說:“怎麼會呢?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
我說:“建成,十年,二十年之後,你還會記得你這句話嗎?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會很老,很醜,我寧願在我最漂亮的年華裏死去,這樣,留在建成心裏的,永遠是我最漂亮的樣子......哪怕很多年過去,人們想起我,還是我最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