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坐在沙發上正在疊著紙鶴的雪霏惱怒的站起來好看的峨眉蹙成個“川”字,沒好生氣的咚咚走到門那恨恨的說道:“不是叫你別再騷擾我了嘛,當心我打110啊!”門鈴不再響終於安靜了下來,雪霏得意的走回沙發坐下繼續疊紙鶴起來,怎麼張卿到現在都沒到我家看看我呢?難道他出什麼事了?雪霏想起快一個星期不見的張卿腦子裏冒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念頭手中的紙鶴不一小心被她揉成了團。
過了好半晌門外傳來一聲委屈的聲音,“雪姐,在嗎?”聲音中帶著一絲怯意。還在想著張卿的雪霏聽到朝思暮想的聲音猛然站起來放在腿上的紙鶴嘩啦啦的掉在了地上,急衝衝的朝房門走去,也許是走的太急地磚又太滑腳腕一不小心扭到了,雪霏哎呀一聲就摔在了地上。門外的人聽到雪霏的吃痛聲著急的喊道:“雪姐,你怎麼了?!我來了!”話沒說完隻聽的“嘭——”的一聲巨響,關的好好的保險門被大力撞開,一個人影收不住自己的腳步以前衝的姿勢臉朝下摔倒在地。
剛才腳腕被扭的太狠了,這個時候都腫了起來腳脖子起碼大了幾倍,雪霏好看的眼睛裏帶著汪汪的淚水不停的在揉腳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門就嘭的一聲巨響然後張卿就以臉朝下的方式摔了進來,雪霏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張得老大愣在那傻傻的看著張卿,張卿訕訕的爬起來尷尬的看著雪霏。過了大半天整個樓層都聽到了一聲河東獅吼,“張卿!陪我門來!”
坐在沙發上,張卿將坐在他旁邊抱著大白熊抱枕噘著嘴扭頭不理他的雪霏那隻扭傷的腳輕輕拉過來放在自己懷裏,雪霏不高興的朝張卿翻了個白眼頭一轉留給他一個後腦勺,不過張卿拉她小腳時半推半就的就讓他拉了過去,如果張卿轉過前去就能看到雪霏漲的通紅帶著羞意不過更多的是嬌意的美麗鵝蛋臉,雪霏的臉是中國古典美人的那種鵝蛋臉。
張卿輕輕褪下雪霏穿著的肉黃色絲襪露出美麗的小腳,張卿看著眼前堪稱完美的女人秀足一陣發呆,搖了搖腦袋,他將兩隻手使勁來回搓動直到搓的滾燙,然後發燙的雙手握住雪霏骨架纖細皮膚白皙細膩的腳腕輕輕揉動著,現在雪霏的腳腕跟以前相比變的又青又腫比原來大了起碼三倍,張卿好像在把玩著什麼寶貝似的輕輕揉捏著雪霏白玉製成的秀足。
後腦勺對著張卿的雪霏隻覺得扭傷的腳腕處傳來一陣火燙,一股熱流直奔自己的心髒而去整個人似乎都要飛起來了,雪霏好像觸電一樣輕輕抖動著嬌軀嘴裏無意識的輕輕發出一陣嬌(和諧)吟,聽的張卿一陣臉紅耳赤。張卿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以為雪霏有什麼不適擔心的問道:“雪姐,怎麼了?”,軟倒在沙發上的雪霏聲音低的就跟蚊子哼一樣,“沒什麼”,雪霏19年來第一次讓除父親外的男人接觸自己的身子,還是握住她最私密的腳腕剛才那種觸電的感覺,那種心髒好像要爆掉整個人都飛起來的滋味她第一次經曆,她好想那種感覺不要消失,飛在雲端的感覺真好。鬱悶的智腦跟同樣鬱悶的安姨在張卿、雪霏聽不到的地方不屑的同時說道:“兩隻菜鳥。”
確認雪霏沒事後,張卿再次握住雪霏的腳腕揉捏了起來,不過這次雪霏沒有了剛才那種觸電般的心悸隻覺的腳腕處一陣火熱。張卿看著臉早就轉過來對著他的雪霏有點鬱悶的說道:“雪姐,剛才是怎麼了?嚇死我了,我心髒都嚇的忘了跳了。”說完手上用力一捏。雪霏吃痛的叫出來,“你是故意的!”“沒,這裏下手要重點,這樣才能化掉淤血,雪姐你是學醫的這點應該知道吧。”張卿反駁道,“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雪霏像個小孩子一樣撒著嬌。張卿在嬌美的容顏麵前敗下陣來隻好賠禮道歉。雪霏看著張卿道歉得意非常,不過臉色很快就陰了下來,恨恨的說道:“還不是院長的那個兒子,煩死了!自從你走的那天我上班遇到他,他就跟塊口香糖似的死死黏著我,我差點沒被他逼瘋,要不是看在院長的麵上我肯定潑他一腳盆洗腳水!剛才我還以為他又來了,這幾天他經常敲我家門還準備送我花,那個花花公子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這幾天我見到他就躲,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說完,雪霏就像是被霜打焉了的茄子垂頭歎了口氣,“這個家夥怎麼這麼討厭啊!”
張卿一聽怒氣值biu的一下就滿了,什麼家夥居然敢騷擾雪姐!活膩了他!心裏發狠手上動作重了一點,雪霏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張卿趕緊再次賠禮道歉。雪霏一臉鬱悶的說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朝著他的鼻子狠狠來一拳,就像這樣!”說完小拳頭不停打在懷裏大白熊抱枕可愛的鼻子上,大白熊瞪著黑漆漆的雙眼無辜的看著她。“對了!”張卿一拍腦門,“我剛才看到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麵的家夥抱著一大捧花無精打采的從下麵的小區走過,因為這個家夥打扮的太風騷了,我還特意多打量了幾眼,估計那個家夥就是騷擾你的人了。”張卿揮舞了一下拳頭,“以後見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雪霏連連點頭,“不過你別出手,我來打!這個家夥就算被打了也不好意報警。”還是雪霏冰雪聰明居然這個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