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小次郎現在非常憤怒,怒火燒的他頭顱裏代替早已化作爛泥的大腦的核心一陣幾乎要裂開的刺痛,兩顆香點般的紅色光點一陣劇烈的閃動,如果他現在還是完好的人類,他肯定要親手砍死幾個支那人最好用自己祖傳的名刀橫杠一字切(杜撰的)將一個支那小孩挑在刀頭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龜田小次郎還記得自己帶著一個大隊去圍剿越來越猖狂的土八路遊擊隊,自己那個時候站在鐵皮汽船上是看著周圍不下20艘裝滿大日本皇軍的鐵皮船那叫一個意氣風發,有大日本帝國如此精銳在,窮的軍裝都沒一件的土八路怎麼能跟自己的皇軍相抗衡?
都怪這些豬玀般的偽軍無能連連被土八路打垮,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丟下歌舞伎的最漂亮的倉井空歌姬來這裏?!龜田大隊長憤怒的一巴掌扇在旁邊肥的跟豬似的蠢的同樣跟豬有的一拚的一臉討好媚笑的翻譯官那張豬頭臉上,手上油膩的觸感令龜田一陣反胃。不過看到被自己扇的原地轉兩圈的豬頭翻譯官趕緊朝自己一個110°的鞠躬,看到眼前這個毫無骨氣還帶著恭維笑容的支那人龜田心情就是一陣舒暢,想起倉井空歌姬一張清純的好似15歲少女的童顏跟和服下碩大的一手握不住的存在,食髓知味的龜田大隊長下身一陣衝動,該死的土八路這次抓到你們一定要全都死啦死啦滴!龜田火氣又上來了,剛被扇的原地轉720°的豬頭翻譯官再次轉了720°一屁股坐到滿是柴油味的鐵殼船上。
看著眼前兩邊腮幫子鼓的老高眼睛擠得還剩一條縫不住點頭哈依的豬頭翻譯官,龜田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上次那個抓到的土八路俘虜,那個被步槍子彈打斷一條腿的少年,看著繳獲的步槍膛線幾乎磨平的破舊中正式步槍,看著那張滿是硝煙嘴角長著絨毛的稚嫩臉,龜田突然想起了跟眼前這個俘虜兵同樣年齡的在愛知縣老家從小嬌生慣養的小女兒,龜田腦中冒出一個念頭如果沒有這場戰爭也許這個少年還在父母眼前撒嬌,親手砍下不下10個支那俘虜兵腦袋的龜田突然大發善心揮手讓軍醫給這個少年治療,這個一臉平靜似乎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少年看著上前的軍醫猛然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吐沫,用令龜田非常窩火的不屑語氣說道:“小爺18年後還是一條好漢,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嗜殺成性的龜田完全是下意識的抽出軍刀砍掉了那個少年的腦袋,滾在地上的大好頭顱還帶著一臉的驕傲。想到這龜田胸口一陣煩躁抽出軍刀虛空砍了兩下,旁邊的豬頭翻譯官差點沒嚇死。
前麵是連成一片一眼看不到頭的葦蕩,按照漢奸的告密,土八路的根據地就在這裏的一個湖心小洲上,上麵還有一個簡陋的臨時醫院。看著眼前很容易就可以藏下一個師的人,在秋風中晃動著金黃蘆葦杆的葦蕩龜田有點遲疑了,不過他打量了下周圍武裝到牙齒昨晚剛去過慰安院慰問過支那婦女現在精神飽滿一個大隊的大日本皇軍,龜田的信心就跟吹漲的氣球一樣迅速鼓了起來,再加上披著厚厚鐵板的汽船就算有伏兵都沒問題,大日本皇軍的刺刀會很輕易的捅穿任何敢跟他作對的小醜的胸膛!
隨著慢慢的深入似乎無邊際葦蕩,龜田原本有點忐忑的心落了回去,直到現在都沒有伏兵,那麼這些土八路肯定是被嚇壞了,龜田得意的走出艙門站在船頭露了幾手家傳刀法,豬頭翻譯官不停的旁邊狂拍馬屁,正好繞到龜田的癢處,龜田一臉得意那叫一個爽啊,這個豬頭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呯勾——”一聲三八步槍特有的槍響,豬頭翻譯官堆著諂媚笑容的肥臉立刻變的呆滯,眉心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圓洞,被子彈帶出的腦漿噴在龜田嘴唇上,原來這個豬頭的腦漿是臭的,龜田腦中奇怪的冒出這麼一句。身為軍人的龜田很快就反應過來,剛想蹲下又一聲“呯勾”在他耳邊響起,龜田矮小粗壯的身子猛的一個踉蹌倒在船頭,屎黃色的大佐軍裝在他心髒處有一個不停往外噴血的破洞,躺在船頭的龜田隻覺得渾身力氣飛快的被抽走,槍聲跟抄豆一樣傳來不時還有手榴彈爆炸的轟隆聲,他艱難的抬起頭朝附近看去,隻見到燒得非常猛烈的葦蕩跟無頭蒼蠅一樣的皇軍,龜田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頭顱盯著他驕傲的笑,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紀念家鄉抗戰中犧牲的軍民)
首領骷髏看著眼前站著的跟那個少年幾乎差不多大的大男孩心裏一陣窩火,剛才不過就是去外麵接收了一下主人的命令,原本認為以是甕中之鱉的這對男女居然跑了出來!居然還幹掉了自己所有的部下!你們都要死啦死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