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滿意的看著手中出現的兩把石斧,嘴裏發出一連串古怪的音節,隨著音節念完,他右手上的石斧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火焰,左手的石斧卻籠罩著一層冰霜,不斷有細小的血花飄散在空中。“讓你見識見識我斧頭的厲害!”話音剛落,“死馬”一步就跨出2米遠,直接來到摔倒在地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的張卿。
“虛弱!——”背後的雪霏一聲輕喝,小手一揮,頓時一道灰色的光環就落到“死馬”頭上,臉上帶著焦急之色的雪霏沒有試圖衝上前去扶起張卿,她也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是沒法跟“死馬”比的,雪霏雙手冒出一陣金光,金光持續時間很短暫,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錯覺,金光消失後,一條肥嘟嘟非常可愛的金色幼蟲就出現在雪霏的手中。
“死馬”的速度立刻慢了下來,手中握著的石斧也無力的垂了下來,“死馬”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滿是橫肉的醜陋紅皮大臉肌肉一陣抽動,露出一個憤怒的表情,“無知的人類!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攔我嗎!”,一道白色的光芒隨著“死馬”說話出現在他離他身體10公分處,迅速沿著“死馬”的身體旋轉了幾圈,發出輕輕的咣響。
光芒消失的同時,“死馬”變得灰白的臉色重新恢複原來的血紅色,手中垂下的石斧再次高高舉起,他胳膊上塊塊發達到爆的肌肉裏如同鑽進了幾隻小白鼠不停蠕動著,“這些小把戲對我是沒用的!”,“死馬”傲然的說道,話音剛落,高舉的雙斧就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朝剛跪立起來的張卿砍下。
張卿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躲開,“死馬”血紅的雙眼露出得意之色,張卿心裏咯噔一下,心知不好,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死馬”的雙眼突然射出兩道腥紅的光芒,光芒猛然擴大剛好將張卿整個籠罩住,正準備躲開的張卿身子一沉,被定在原地,張卿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被壓了一座大山,現在別提躲開了,就連喘氣都非常困難,肺部快要炸開一樣難受,這是什麼情況!
“人類,去死吧!”“死馬”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似乎看到了張卿在他雙斧下被砍做數段。雪霏的臉色現在白的就像一張紙一絲血色都無,小手一揮,金色的蠱蟲就從她手上飛出幾乎就是瞬間就到張卿麵前,呯的一聲撞在紅色光罩上,這光罩居然實體化了!摔在地上的金色蠱蟲蠕動著肥嘟嘟的身體拚命想要鑽進光罩裏,嘴裏發出吱吱的叫聲。“吧唧——”一聲脆響,金色的血液飛濺,一隻穿著破舊草鞋的大腳將蠱蟲一腳踩暴。
“死馬”轉過頭來,咧開大嘴對著雪霏冷冷一笑,猩紅的舌頭更是得意的在尖銳的獠牙上舔過,惡心無比。“死馬”手中的動作絲毫不慢,兩把車輪/大小的紫色神秘石斧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被紅光籠罩住絲毫不得動彈的張卿砍下。雪霏眼前一黑,大腦一陣眩暈,渾身力氣似乎被“死馬”正在下落的兩把石斧帶走,一個踉蹌癱倒在地,淚水爬滿了她蒼白的臉龐,“不——!”如同杜鵑泣血的哀號從她口中喊出,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被紅光籠罩住的張卿眼前隻能見到一片如同粘稠血漿的鮮紅,胃裏更是像是吃了隻蒼蠅似的惡心的想吐,詭異的嗡嗡聲突然響起,張卿疑惑的看了下周圍,除了紅色就沒有其他了,怎麼回事?“啊”張卿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怎麼回事?他愣了一下,這種情況還能睡著?!沒等他想明白,一股極大的困意如同纏繞在他身上的蟒蛇般糾纏住張卿,他用力搖晃了下腦袋,眼皮如同垂了兩塊沉重鐵坨不停想要合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張卿這次用力甩了下腦袋,想要驅散掉自己的困意,他耳邊的嗡嗡聲音突然一轉變成了小時候母親哼的催眠曲,熟悉的感覺湧上張卿的心頭,他的眼皮慢慢閉了起來,一臉的靜謐,在母親的催眠曲中,他沉睡了下去。
張卿陷入沉睡的同時,兩把巨大的紫色神秘石斧砍到張卿腦袋上方,淩厲的勁風將他額頭的頭發吹起,張卿還長著些許絨毛的臉蛋上還帶著一絲溫馨的笑容,“死馬”冰涼的表情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