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次機會,說,這裏究竟是哪?你們在這幹什麼?”毒蛇用力踢了一下雙目緊閉的邪獸人苦工冷冷的問道,看到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邪獸人苦工,毒蛇露出一個冷冷的獰笑,小子,我對付東突的那些招數看你能受得了幾個。
早就醒來,不過閉著眼睛裝死的邪獸人苦工挨了一腳差點疼的跳起來,不過還是強忍下去繼續裝死,不過他不算太強壯的身體還是在劇烈疼痛下本能的微微一抖。這些都看在毒蛇眼裏,不過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從背心裏掏出一包急救用的脫脂消毒棉慢慢扯成一片一片的,蹲下來捏住邪獸人苦工的下巴,一用力,裝死的邪獸人苦工不敢緊閉住嘴,這樣肯定露餡不過他可不知道毒蛇早就看穿他了,隻好把嘴張開露出一口黃板牙。一股難聞的大蒜味直衝毒蛇鼻孔,毒蛇嫌惡的皺皺眉頭,將手裏扯成一片片得消毒脫脂棉塞進邪獸人苦工嘴裏,很快邪獸人苦工捏開的嘴被消毒脫脂棉塞的滿滿的。
呯,嗚——,一聲沉悶的慘叫傳到張卿耳裏,還在發傻的張卿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隻見毒蛇反握著軍刀用刀柄將邪獸人苦工左手的小拇指砸成了肉泥,嘴被棉花堵住的邪獸人苦工一聲慘叫被憋在肚裏,十指連心更何況嘴被堵住了,邪獸人苦工想裝死也裝不了了。
“這裏究竟是哪!你們在這幹什麼!”拿著萬能翻譯器的毒蛇冷冷的問道,邪獸人苦工疼的兩隻眼球凸出眼眶,放的大大的瞳孔露出濃濃的恐懼之色,嗚——,又是一聲悶叫,邪獸人苦工另一隻完好的小指被刀柄砸成肉泥,淚水鼻涕爭先恐後的嘩嘩往外流,我嘴被你堵著我怎麼說啊?疼的半死的邪獸人苦工想死的心都有了。
“毒蛇,你也要將他嘴裏棉花拿出來啊,這樣他怎麼說話啊?”張卿走近邪獸人苦工麵前將他嘴裏的棉花掏了出來,虎牙狀的匕首輕輕在他臉上畫著圈,然後在邪獸人苦工絕望的目光下移到他脖子上慢慢在凸起的喉結上比劃著,張卿慢悠悠的說道:“在哪開刀好呢?要是割破了血管血噴的到處都是,我衣服不就髒了嘛?不行,我要找個好點的地方下刀。”說完手中的虎牙動的更急了,鋒利的虎牙輕鬆割破油皮,一條血線出現在邪獸人苦工脖子上。
先被砸扁兩隻小手指疼的半死,再被人用匕首不住比劃著喉嚨,本來就不算戰士的邪獸人苦工開始還想玩個裝死不合作,現在徹底崩潰掉了,哭著喊著求饒著將自己知道的內容一股腦兒倒了出來,甚至連自己傳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都吐了出來。不過張卿跟毒蛇鬱悶的發現這些內容有用的東西很有限,隻知道是黑暗泰坦派他們過來收拾侏儒屍體的,這裏是哪,黑暗泰坦在這幹什麼,這隻邪獸人苦工都不知道。
毒蛇再次砸扁他一隻小指頭,邪獸人苦工疼的暈厥過去,不過很快被一瓶純潔水倒在頭上激醒過來。張卿搖搖頭,拉住還想施刑毒蛇說道:“這隻邪獸人苦工說的應該是真的,黑暗泰坦不會讓這種最底層的嘍囉知道他們想幹什麼的,再問問其他內容吧。”
邪獸人苦工感激的看了張卿一眼,羅裏羅嗦的說了一大堆,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不過從他嘴裏張卿欣喜的得知他居然還是個監獄的獄卒!如果這裏有監獄,那麼監獄裏關著的肯定是黑暗泰坦的敵人或是不聽話的刺頭、翻了錯誤的倒黴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張卿跟抱著同樣心思的毒蛇對視了一眼,看來要去那個監獄看一看。想到到現在還不知所蹤的王馭龍,張卿懷疑,他是不是被黑暗泰坦抓到那個監獄裏了?雖然王馭龍戰鬥力超猛,但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張卿越來越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不想死的話就帶我們去那個監獄。”毒蛇將自己沾著血跡肉末還有些許骨渣子的刀柄在邪獸人苦工臉上用力擦了擦,見識過毒蛇手段的邪獸人苦工現在怕的要死,恐懼早就攫住了他的心髒,求生的欲望跟架在脖子上的尖刀令他乖乖做了獸(和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