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之餘,也隻得最先一個先踏入麵前的黑暗。
漆黑與寂靜相伴,連個月光都沒有,誰也不知道腳下采的什麼東西,隻有一腳一個動靜的傳遞。
“我看這前麵也沒啥,你動作快點,那小子能進去,我們也能!”三人在後麵催促,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的行為在表達著我要走在第一個。
這讓最前麵那個人隻能在心裏問候著後麵三人的家人,然後繼續向前走,並且加快了腳步。
沒有自己想象的艱難,對於這四人來說,腳下還算是順暢。
隻是不知道走到了哪裏,一直都沒有見到喬逸的動靜,這讓四人有些焦躁。
不過,隻是片刻之後,他們終於了前方不遠一處地方發出了聲音,這聲音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最為刺耳。
“是哪裏!我看這小子能跑到哪裏去!”快到了跟前,見發出動靜的是一處房屋,後麵三人覺得搶功的時候到了,當即快上一步,推門跑了進去。
“人呢?人呢?”隻是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動靜消失了,院裏麵什麼都沒有。
沒什麼動靜之下,這四人再次不敢亂動,隻得先站在原地等著。
“大哥,我怎麼聽到附近好多喘氣的聲音?”一人看向周圍,忽然覺得不對。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喘氣不就死了!”
這人聽了領頭的一言,突然覺得這話也沒毛病,當即也不再說話。
隻是過了十幾個呼吸,另外兩人也齊聲道:“大哥,我怎麼也感覺附近喘氣聲很重啊!”
“眼睛,好多眼睛!”
“快走!我們被狗包圍了!”
突然之間看到黑暗中,不斷地多了一些眼睛,這四人頓時毛骨悚然,當即向門口跑去。
“汪!汪!汪!”
……
隻是他們這一動,隻聽這不太寬敞的小院頓時傳來最洪亮的狗叫聲。
現在他們做什麼都晚了,因為即使到了門口,才發現,那門早就被徹底的關死了。
而這時,在漆黑的環境下,在柳青青的幫助下,聚集了狗,自己又用了不少包子,引了狗,順道讓柳青青施些法力激發了下這些野狗的獸性,喬逸又順手把院子的門一關,此刻已經來到了大街上。
“這些狗都幹了些啥,這聲音,我得趕緊回酒樓去,今天的事也不賴我!”隻是聽著後麵不遠處傳來的淒慘聲音,讓鬧過地府、打過女鬼屁股的喬逸後背都有些發涼。
喬逸這次還不準備殺人,但是聽到這後麵的聲音,覺得這一切好像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了,那幾人的造化,也隻能看這些狗今夜的心情。
喬逸現在也隻能在心裏為他們小小的祈禱下,加快了回酒樓的腳步。
第二天,陽光明媚,初夏的氣候依然還是讓人大早上感覺心情愉悅。
隻是雖是清晨,大街上的行人,卻正在圍觀著衣衫襤褸、滿身是血和動物毛發的四個人。
行人在圍觀,不是覺得這四人有多奇葩,而是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這四人身上都是毛發、嘴裏也是毛發、走路還一瘸一瘸的。
尤其是有一人,是在其他三人的攙扶下行走的,雖然他們四人身上的傷勢不一樣,但是那每走一步,眼神中絕望的神情,還有胯下後庭的顫抖,卻都是一樣。
“怎麼回事?”賭坊當家的看到這四人這般模樣,頓時覺得觸目驚心:“要你們抓的人呢?”
“回當家的,跑了!”
“那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嘴上、臉上這都是什麼毛發?”
“回當家的,都是狗的,狗太多,躲不過來,隻能咬回去!”
“那你們這身上是怎麼回事?這後麵怎麼這麼腫?”
“是因為狗……”
四個人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唯獨這個問題隻說了四個字便停住了,緊接著又隻見這四人目光在發出絕望的同時,臉上都掛著兩行清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