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呢?”梅姐問的是解馨,眼睛卻始終盯著蘇青城看。
解馨打著哈哈起身接過酒瓶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給了蘇青城:“現在可以和我喝一杯了吧?”
蘇青城沒有拒絕,輕輕抿了一口。
“要是離婚你能拿到不少贍養費吧?”
蘇青城不置可否:“這也算嫁給有錢人的好處之一。”
“嗬!”解馨刻意忽略一直留意她們談話的梅姐,和蘇青城很默契地談起了別的,“你倒是說說除了不愁錢還有什麼好處?”
蘇青城又抿了口酒偏頭想了想說:“我隻是覺得嫁給窮人和嫁給有錢人出軌、離婚的幾率是一樣的,既然一樣為什麼不選擇嫁給有錢人隻是在婚姻破裂之前過得比較好。”
“你還真是城堡裏長大的公主!”解馨對她的言論嗤之以鼻,“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幸運可以隨隨便便嫁入豪門的。”她這句話完了連對麵坐著的梅姐都笑起來了。
“好吧,”蘇青城承認自己真的太天真了,可是剛剛她的思緒還有點亂。
“把杯子裏的酒喝完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解馨率先喝完自己杯子裏的酒,然後將杯子倒過來在梅姐麵前晃了晃:“把酒收了吧,我可不想被你念叨。”
梅姐奪了她手裏的杯子:“我才懶得理你。”
蘇青城勉強將杯子裏的酒喝完起身就要走,解馨送她到門口壓低聲音對她說:“聽我的,千萬不要離婚。”
蘇青城低垂這頭看著她腳上穿著的那雙滑稽的拖鞋苦笑:“離婚是他提出的,我也無可奈何。”
外頭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解馨的司機將車倒出來開了車門讓蘇青城上車。蘇青城一邊上車一邊用餘光瞥了眼解馨說的那個跟蹤她的男人。很普通的長相,要不是刻意去記一定過目即忘。
回到家蘇青城把那份離婚協議拿出來又看了一遍。這婚到底離不離呢?
蛇已經出洞了,剩下的就是拿住它的七寸然後把它打死。
蘇青城的確是對章赫有心裏陰影的,可是見他又是跨到下一步必須的。
幾天之後鎮江大降溫,蘇青城所料未及,冷到沒衣服穿,勉勉強強穿了一件錢秀的黑大衣躲在房間裏不出門。
錢秀說南方不比北方,冬天不供暖,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蘇青城沒想到要在鎮江過冬,但冷的這樣突然怎麼也得備一兩件厚衣服。
“明天你陪我去商場shopping吧。”蘇青城抱著棉衣看樓下正忙忙碌碌的錢秀。錢秀亦抬頭來看她:“你們時髦女人的衣服我可看不來。”
蘇青城笑了笑:“說好了,明天一起去,你也別做飯了,我們出去吃。”
敲門聲響起來,錢秀走去開門。
蘇青城料想是隔壁鄰居便準備上樓回房呆著去。結果剛剛走到房間門口錢秀就在樓下喚她:“有人找你。”
“難道是解馨?”蘇青城自言自語裹著肥大的衣服下了樓。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已經跨進了院子,看到蘇青城眼帶桃花地笑起來:“你身上的衣服可真不適合你。”
錢秀誤會來人是蘇青城的丈夫,識趣地不打擾小兩口躲到廚房忙去了。
蘇青城停在樓梯上不上不下的:“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章赫手抄著風衣口袋閑閑地看向蘇青城。
“別告訴我你特地來看我。”
“確實是特地來看你的。我聽說你被人拋棄,料想你會需要我。”
“你想太多了,我一點也不需要你。”
“是嗎?”章赫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樓梯下,距離蘇青城不過七八級台階的距離,“那你想不想知道餘佑倫和那位首富千金進展的如何了?”
蘇青城挑眉表示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