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不流知道了方江此時心中所想,估計一定驚訝不已。
“不,不好,我的房間,不好。”正高興著的方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一變,慌忙的向著身後的房子內奔去。
而看著方江離去,江不流貓著身子敏捷的逃離了這棟氣勢恢宏的別墅。
“啊,我的靈芝,我的靈芝哪?”
鎮江路88號,一棟極其豪華的別墅內,突然傳出一聲驚天厲吼。
“是誰,是誰砸了我的車後,又把本少爺的靈芝偷走了,你,你,還有你們,快給本少爺查,去,調監控錄像,查出誰幹的,本少爺我一定將他剝皮抽筋。”殺手刺殺江不流的任務失敗,方江的心情本來就差到了極點,如今看到房間內一團糟,心中本來平息的怒火瞬間便燒了起來。
“少,少爺,這,那,那邊桌子上有一張紙!”看著方江滿臉猙獰的模樣,他身邊那嬌小的保姆身體顫抖的說道,因為此時的方江看起來完全像一頭瘋狂的野獸。
聽到保姆顫抖的聲音,方江跨過幾步走到牆邊將一張皺了吧唧的紙條給扯了下來。
不過當他看到紙條上麵的字時,他那本就陰沉的麵容竟微微的震顫起來,可見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方大少,江不流來此一遊,你殺我一次,我毀你一屋,公平,公開,此為警告,若是你行為仍舊如此,我就會像鬼魂一樣天天圍繞在你的身邊,讓你夜不能寐!”
短短的幾行字映射在方江的視野之中時,他的呼吸猛然的急促了起來。
“江不流,本少爺不殺了你,誓不為人!”想起江不流在自己的房間內大肆的破壞,方江的腮幫子鼓起,牙被咬得咯吱直響。
突然,他使勁的把紙條握成一團,然後猛的望向了站在身旁的保姆。
“你,把它吃下去!”望著保姆,方江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從小到大,一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
如今一個無業流民竟然讓他在一個保姆麵前顏麵掃地,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那個保姆哪!在他看來,有些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應該受到懲罰。
“少爺,我不幹了,我不在這裏當保姆了!“看著方將殺人的目光時,保姆的身體已經震顫的不像個樣子。
“是嗎?張姐,你以為你不在我們方家當保姆就可以逃過此劫嗎?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有一百種,一千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過不了幾天,那個江不流就會去閻王殿去報到,現在,隻要你吃了這紙條,我不但會放過你,還會繼續讓你在方家當保姆,而且是保姆的領頭!”看著保姆張姐渾身顫抖的模樣,方江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了幾分。
可想而知,一個弱小的保姆在一個強勢的少爺威逼之下,一點點的將那紙條吃了下去。
“咳咳……”硬幹的紙條把保姆的喉嚨膈應的生疼,一時之間咳嗽了起來。
“哈哈,張姐,此事你做得很好,很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方家保姆的頭頭了,哈哈……”看到保姆憋的滿臉通紅的模樣,方江的心中樂開了花。
“那,那少爺沒有什麼事話,我就先下去了!”聽到方江的話語,保姆膽怯的問道。
“好了,你去吧,管住你的嘴,這裏的事情倘若你敢說出半句,本少爺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著保姆卑躬屈膝的模樣,方江心中的怒火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他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指揮著眾生命運的愜意。
“是,請少爺放心,我不會的多說的!”
看到方江揮手後,保姆才緩緩地離開了這個讓她膽戰心驚的房間。
“江不流,這個本少爺記下了!”透過窗戶,望著天邊僅剩一絲亮光的天空,方江的眼中閃耀著寒光。
江不流一路疾馳之下,很快就看到了前方的人民醫院。
此時他兩手空空,從方江的別墅中出來以後,他將順手牽出的東西藏到了隻有他知道的地方。
“江不流,你這般急速的奔跑,到底去幹了什麼?”
江不流一路疾馳,此刻他的身體尚未站穩,就聽到一道清靈但卻很冰冷的聲音冷不防煩人在他身後想起,顯然江不流也是嚇了一跳,瞬間背後便生出絲絲冷汗。
“哈哈,這不是美麗的冰塊大人嗎?在這裏等我有何指示?”江不流轉過身後滿臉笑意的說道。
這道冷不防的嗬斥自然就是之前在這裏等待的戰冰梅,前不久她放出的假消息也就是故意要釣出背後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警察,她有她的判斷。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若是尋常人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對方給收拾了,可是對於江不流的身手。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江不流,你別給老娘打哈哈,今天老賬舊賬我們要一起清算清算了,你以前的行為詭異也就算了,但這次你才剛進醫院還沒有暖熱屁股的吧,就消失了,對於此事,你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嗎?”望著滿臉嬉笑的江不流,戰冰梅麵無表情的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