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柳菲菲姑娘,既然已經是上來了,又何有身子不適之說,若是姑娘身子確實不方便,我等是可以代勞,為姑娘撤去這屏風的。”
\t那傲文會此刻臉色也是難看無比,一個區區憐人而已,居然都是當著他們的麵,如此滿嘴謊言了。
\t你身子不適你還能夠來到這上麵,眼下不過是走出這屏風而已,就做不到了不成?即便是如此,讓人撤去這屏風總該可以了吧?
\t想他們才子,在景國之中,受到是如何的尊重,居然是在這裏,被一個小小的憐人給拒絕了,這是薑國的才子,非常的不受重視,還是說,他們景國的才子,在這裏受到了區別的對待。
\t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他不能忍的,當下便是陰測測的聲音,對著那柳菲菲說道。
\t柳菲菲雖然柔弱無比,但是在她的內心中,也是剛強無比,否則的話,以她的名聲還有姿色,即便是她在能夠為憐月樓賺取錢財,也早就出閣了梳頭了。
\t眼下聽著那傲文會威脅一般的言語,柳菲菲心頭的傲氣直接是湧了上來,柔弱而又堅定的對著那傲文會開口說道。
\t“奴家身子抱恙,實在是不能見諸位公子,還望諸位公子海涵才是。”
\t“哼!不過是一個憐人而已,也敢這般拒絕我等才子,知道我等才子,在景國之中,有何地位嗎?你們這薑國,究竟是文人地位低下,還是說,我等景國的才子,在此處卻是連你們這些才子,都是不如?”
\t包茂傑聽著這話,也是臉色一沉,當即便是一拍桌案,將那酒水都是散了一地,隨後是憤然叫到,那一臉憤怒的神色,仿佛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就要他們好看一般。
\t薑國的才子們,見到對方是受了這麼大的怒氣,心頭頓時是一暢,但是對於對方說的話,卻是不敢硬接,這話要是承認了,那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
\t以後,在天下都是在流傳著,薑國的才子,地位低下什麼的,那以後他們如何抬得起頭,這可是事關千秋的事情,他們要是應下了,那就是千古的罪人。
\t而另一個,若是承認了他們受到了區別的對待,那個就更不行了,若是如此的話,那簡直就是與其他的所有文人為敵,以後所有的文人,都是會指著他們薑國大罵,說來他們這裏,會受到區別的對待。
\t他們可是禮儀之邦,若是這樣的名頭傳出去,那他們的名聲也是盡毀了,另外這還連帶著他們薑國的名聲,做為比名聲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他們,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話語?
\t“諸位太過偏激了,柳菲菲姑娘身子確實是有些抱恙,如此情況下,依舊是拖著生病之軀,來見諸位公子,難道還不足以表達,她對諸位的敬意嗎?”
\t曾少生此刻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對著那景國的才子,拱了拱手後,一臉溫和的對著他們說道。
\t後澤語看著曾少生的笑容,心中是氣憤無比,他怎麼感覺,眼下這曾少生的笑容,卻是多了幾分真誠的味道?本來這不應該是值得氣憤的地方,但是想想之前對方,一直是皮肉不笑,極為虛偽的模樣。
\t而眼下,他們剛剛是受到了屈辱一般的對待,對方卻是浮現出一抹真誠的笑容,怎麼看都是有種在笑話他們一般的感覺!
\t見此,他心中如何不氣憤!
\t“哼,你這話偏偏小孩子還差不多,此女能夠上來麵見我等,為何就不能夠走出這屏風,與我等一同麵對麵的見上一麵?什麼身子抱恙,我看不過就是欺騙我等!”
\t“後兄說的沒錯,此女若是身子抱恙,就不會上來會見我等了,即便是身子抱恙,能夠上來,眼下在走幾步,想來也是無妨的吧?”
\t“說的極是,不過是青樓中的憐人罷了,眼下我等想要見到這女子一麵,隻要錢給足了為何不可?早就聽聞此女非頂尖的才子不見,我等可都是將你們薑國的才子,贏的差不多了,為何還不能見?”
\t景國的才子們,聽著那後澤語說的話,紛紛是怒氣衝衝,當即便是對著那薑國的才子回應道,就如同他們所在的地方,說起話來,也是極為的霸道。
\t在景國,他們是霸道慣了,在加上那無比超然的地位,行事自然也是這般肆無忌憚起來了,眼下在這裏受到挫折,自然是極為的不甘心。
\t若是這柳菲菲不出來,與他們見上一麵,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t屏風中的柳菲菲,聽到那景國才子們說的話,嬌軀微微一顫,在薑國呆了如此之久,所有見到她的人,哪個不是彬彬有禮,所以即便有時她身體有恙,那些才子們,也都從來是不會勉強她的。
\t但是眼下見到的這些才子,顯然是與君子,扯不上一點的關係,雖然心中是憤怒無比,不想與這些才子們見麵,但是見著對方如此亂蓋罪名的話語,還有那誓不罷休的語氣,她心中也是有些動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