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的月假不知不覺也就結束了,渾渾噩噩的又開始上課了,說實話我還沉浸在暑假裏去學校反而很不習慣。
還有很不想麵對的人不想麵對的事,繁瑣又複雜讓人心神不寧,就算有再多的煩躁與無奈我都不想和別人說。不知道因果,可能我就是有這麼一個怪癖呢。
鳳梨也私下裏問過我很多次,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都一概沒有回答,搖搖頭說我沒有事隻是最近心情不好,別問理由,沒有理由。
關於媽媽那邊也是沒有動靜,我也沒有去看過她,不敢麵對覺得很尷尬,要是說的是事實我又該怎麼辦。我自己都煩透了,他們還整天的問我。
但我盡量克製住自己的這些小情緒,不要變得像上次一樣自相殘殺倒讓漁翁得利。
一放學就被他們給攔截住了,很驚訝楊過也在場,想必他們是商量好今天非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才放我走吧。正好回家也都沒有飯吃,我就提出去老地方吃飯吧。
鳳梨問我怎麼都不回家吃飯,我在心裏歎一口氣,沒有飯吃在家裏難不成還煮飯,很麻煩我中午還需要午休。
我們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正好有四把椅子像是專門為我們定製。八隻眼睛互相對視麵麵相覷,有一種尷尬和無聊的氣氛。
鍾識的厚臉皮又來了,他問我最近怎麼神出鬼沒都找不到人了。雖然上次他對我道歉之後我就沒有頻繁地找他,但這句話仍舊沒有覺得我們很疏遠,還是親密死黨。
我這幾天就心情不好才想一意孤行的沒什麼事情,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的,我今天中午不是和你們一起吃飯了嗎,就證明我一點事情也沒有啊。
還是鳳梨最細心直接說中我心坎,你該不會是和你媽媽吵架什麼的才這樣吧,都是為你好你也要體恤啊,不能太自私。你媽媽還在醫院裏還懷著寶寶就多給她安慰與關心,她會休息得更好。
她這不說還好,一說我想抽她,貌似楊過他們還根本就不知情。到時候還說我不念及朋友一場還隱瞞他們。我死死的瞪著鳳梨,真想讓她活生生的把那句話給吞下去。
她也猜到我現在就是個憤怒的小鳥,瞟 了一個白眼對我悠哉悠哉地說:“你別急,這件事情我和說過了,再說了你也別擔心我記得你和他們說過了。反正這不能怪我!”
隻要他們不怪我說我不仗義就好,既然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必再囉嗦了,反正我對這態度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己的態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應該是自我疏導成功了的。
楊過一直用一種漠然的眼神望著我,我掃一眼就低下頭,他知道我有心事但不願意說出來,從我的神態語言動作就看得出我極其不自然。就連揚州炒飯都掉不起我的胃口,真像小貓叼食一樣。
四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吃飯,也不知道當時是大腦短路還是心血管疏通了,我突然冒出一句,吃完去我家玩吧,下午一起去上課,也不礙事。
就這麼很巧妙地回了家,這個空蕩蕩的房子裏適時需要一些熱鬧不然會枯萎會老化遲早有一天會被隱姓埋名。
還真的是一個人在家啊,亂七八糟的跟狗窩一樣,女孩子都不知道愛愛幹淨打掃一下房間,你以後真的要嫁不出去了。鍾識坐在沙發上感歎著,還邊搖頭邊四處張望,一副欠打的樣子。
何八三即可扔了一把掃把給鍾識,你給我掃幹淨了別給我屁話沒有理由,你就給我掃幹淨了潔癖哥,這樣你就不會七嘴八舌了。他被我弄的隻能拿起掃把幹活了,而我們三個人哄然大笑在沙發上,使喚人的感覺的確很爽。
他就借著這個名義和我大聲嚷嚷:“老子幫你做牛做馬你就告訴我們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吧,憋在心裏總不是個辦法。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幫你解決。”聽上去倒是信誓旦旦讓人信服,但我總覺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