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倒是匆匆別離了,但在我印象中在我很久之後的懷念中,我都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女生的遭遇和苦楚。
那一天她回到家,爸媽看著她嶄新的衣服沒有說什麼話,她自己倒有點心中忐忑了從她的眼神裏都能看得出她在顫抖在萎縮。多麼可憐的孩子,竟然卑微到這種程度。
她告訴我們她沒有說一句話,她爸爸當臉就是一巴掌沒有防備沒有理由,這一巴掌下去就貌似斷送了他們之間所剩寥寥的情感,真是愚蠢的家長。
她沒有像那些蠢貨們不打自招,反而故作鎮定的反擊過去:“你憑什麼打我?”這一秒她堅定如磐石,下一秒就立刻摧毀不留下印。
“你倒有理了?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去參賽的嗎?就算是簡單的運動會都不可以,你衣服倒是挺幹淨啊,可是怎麼會那麼香呢?”爸爸的話讓她無語凝噎,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搏擊。
聽到這裏我就吐槽了一句,都是我自己的疏忽,用慣了薰衣草味的洗衣液,早就應該用肥皂什麼的帶過就好了,他爸不僅眼力好嗅覺也很好。
她低下頭來歎了一口氣,但還是連聲對我說了感謝的話,我連忙推脫:“我隻是幫到了一小部分,也有我的疏忽還讓你挨打了真的很抱歉。你可以試著和父母心平氣和的說話,看看效果怎麼樣。”
這時候就已經看見眼角邊閃著光,她一個勁地搖頭,我試過了不僅沒有用還罵我,我也隻能好好學習他們才會對我很好,我才能感受到愛。
你恨你的父母嗎?不恨。為什麼?因為他們是父母。那你敢恨嗎?不敢。
原來歸於她的懦弱,她連敢愛敢恨的精神都沒有整天隻追求著別人擁有的,而不想著怎麼去追求自己應有的花朵,她現在所經曆,都是別人曾經炫耀一時的風景,不是你的。
我沒有再說話,回到座位等待著上課鈴聲,一陣秋風襲來竟感覺到無比的寒冷,就像寒冬的侵蝕骨子裏都透著涼意,在無窮的蔓延,直到凍結我的心髒。
我一直在為她歎惋,她的情感太卑微她的舉措她無用,她不敢愛不敢恨隻願意去照葫蘆畫瓢,沒有自己的主觀思想,真的讓人很著急。
鳳梨說她就是投錯了胎,的確沒有錯,但背景又是誰能改變的了呢?還不一樣,需要看天的造化。
就像我一樣,老天和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告訴我我叫了多年的爸爸不是親生父親,那個看似和我媽媽背地裏私下情的人居然是我爸爸,從此我的命運好像也就翻開了新的一章節。我又是否能選擇的了呢,我也無能,我也無奈。
我們曆史老師經常看我們都頭疼,對我說笑著,我拿什麼拯救你們啊,我的孩子們。我覺得說得太對了,到底該拿什麼來拯救我們,才讓我們不要這麼頹廢。
在我看來,所謂的頹廢不是像那些不良少年一樣抽煙打架不學習談戀愛,而是那種從心底裏厭惡這個世界厭惡這種教育,自己滿心歡喜的事情永遠都隻能擦肩而過。
其實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夢想對不對,那我們現在去問家長是不是會聽到“你都這麼大了,來不及了”這些聲音?這些不過是他們的想法,還硬要強加在我們身上。
一切真的都不晚隻要你選擇從現在就開始,你的人生隨時都可以翻開新的章節那一篇一定會是你的最愛。就怕的是,你連想都沒有想過。
你會害怕耽誤學業,會害怕沒有收獲,會害怕家長反對,會害怕阻撓重重。這些害怕都足以證明,你對它並不是那麼強烈的熱愛。
如果你真的是用一輩子去做這件事,用一生來換取所愛,那這些又算得了什麼。你越是想的太多,你越是會退縮,而你永遠不會成功。